齊妙這個花癡的女人,看到莫懷崢的那一刻整個人都瘋掉了。
只見她捂着嘴巴,努力掩飾着自己內心的興奮:“天真,這人是誰啊,太漂亮了!”
身旁的莫懷崢一聽到漂亮幾個字,眉頭一皺:“你剛剛說什麼!”
齊妙眨了眨眼,以爲他沒聽清楚自己的讚美,還準備再重複一遍,可是卻被天真捂住了嘴巴。
“你莫大少爺今天來找我,是爲了什麼事情?”天真笑着,當成剛剛齊妙說的話自己一點也沒有聽見的樣子。
莫懷崢的氣焰漸漸壓了下去,“我從國外帶了一個人回來,我答應過你,一定會研製出和你身上味道相同的香水。”
滿滿的自豪感,莫懷崢正等着天真誇讚自己。
天真沒有想到,莫懷崢竟然爲了自己的事情這麼傷心,上次也不過是順口一說,他還真當真了。
“香水的事情咱改天再說,你看我快上課了。我先走了。”天真說完便拉着齊妙一路小跑地向教學樓的方向跑了過去。
只留下身後一臉黑線的莫懷崢在暗暗地罵着,虧着自己一下飛機就來學校看她,她竟然這麼晾着自己。
課堂上,齊妙像瘋了一樣,一直在詢問天真莫懷崢的事情,齊妙甚至懷疑天真不是一個普通人,否則她的身邊怎麼會圍繞着這麼多有能力又帥的人。
天真只是偶爾不耐煩了,纔會搭理齊妙幾句。
中午下課之後,下午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天真決定要去隆安集團了,雖然她這個秘書就是霍殷權一個閒置的差事,但畢竟自己還拿着人家的薪水,沒活幹人得到。
可是天真想的是美好的,剛纔從校門了出來,就被幾個壯漢抓到了一輛黑色的車上。
天真的心瞬間涼了大半截,自己最近幾天的點子是不是有點太衰了,這又是惹了哪路神仙。
天真剛在車上坐穩,左右兩側,兩名壯漢就坐了進來,她被兩人擠在中間動彈不得。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天真問着,就算是收拾自己,也得讓自己明白一下啊。
可是車上的人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坐在副駕駛上的那位大哥,竟然還玩起了手機上下載的遊戲。
天真看着左右兩側的人,黑黝黝的皮膚,透過黑色的上衣,天真真切地看見那有棱有角的肌肉塊。
想想還是不要多問了,一會要是閒自己吵,再把自己敲暈了那就不划算了。
天真就看着車子在城市間裡穿梭着,她有些奇怪,要是他們真的想對自己做些什麼的話,不會這麼隨意地看着窗外。
可是,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不一定是活着回來了?都是要死的人了,他們怎麼會怕自己看不看窗外,記不記哪裡是哪裡呢?
越想心裡越是不得勁,要是帶着上次霍殷權送給自己的項鍊就好了,等他發現自己丟了的時候,就會通過項鍊上的定位器搜尋到自己。
現在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了。
天真乾脆閉目養神起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車子又開了一段時間,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天真看着眼前的賓館心裡不由得一驚。
這不會上次莫懷崢綁自己來的地方麼?
她的心裡漸漸有了譜,應該又是莫懷崢那個傢伙在背後搗鬼。
果不其然,一進入到房間裡,天真就看着坐在沙發上一臉慵懶的莫懷崢。
“莫懷崢!你總這麼玩有意思麼?你不膩,我都膩了。”天真有些生氣地衝到莫懷崢的面前。
“誰讓我早上找你的時候,你對我竟是那樣的態度,我怎麼解氣?”莫懷崢一臉壞笑着。
天真不願意跟這個和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別的男人爭辯,乾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等着他把所有的事情說完。
莫懷崢看着不言不語的天真,有些吃驚,按照常理,這個是時候她應該喋喋不休,而不是安靜地坐在那裡啊。
“你就不問問我,爲什麼讓人把你請過來?”莫懷崢好奇地看着天真。
請?他竟然用請這個字,天真在心裡嗤笑起來。原來在這個大少爺的眼裡,請就是派好幾個人一路押着自己?
“我等你自己說呢。”天真不緊不慢地說着。
莫懷崢是最沒有耐性的,他越是想跟自己玩,自己越是要澆他冷水,不按照他構思的順序來。
莫懷崢的臉明顯的一黑。
“你要是不說,我可給霍殷權打電話了。”
“別,我今天只是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莫懷崢一聽到霍殷權三個字,身體就不由得一僵。在他的詞語裡那不叫怕,而是身體反應。
說着,從臥室裡走出來一個女子。那女人穿着一身旗袍,將她完美的身段全部展現出來。被盤起的長髮,雙耳帶着兩顆翠綠的水晶,淡淡的妝容,宛若是從畫中走出的古時的美女。
天真一時看呆了,雖說自己也是女人,可是她的身上卻有着能夠讓女人和男人同時爲之傾倒的魅力。
女人走到天真不遠處,微微一笑。此時的天真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一笑傾人城。
她莫懷崢的身側坐下,在她走過來的時候,彷彿只要接觸她身體的空氣都自帶了一種獨有的香氣。
天真仔細地聞着,那是她聞過的最好聞的味道。那女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以帶來一陣陣清香。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制香的高手,夢蘭。”
坐在莫懷崢身側的女人露出微微的一笑,天真還沒有從那香氣中緩過神來。
“這是我跟你說的,身體上有異香的朋友。”
夢蘭聽着莫懷崢的介紹,然後上下打量着天真。站起來,向天真的身旁走了過去。
天真只感覺忽隱忽現的香氣,迎面漸漸逼近自己。
夢來低下頭,輕輕地嗅着。天真只能愣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