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誰比誰陰4
趁着顧小魔瑟縮的瞬間,他捧住了她的臉,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極盡勾引,極盡挑逗,顧小魔從來沒有想到接吻是這樣的心悸的一種感覺,全身酥麻,軟眠無力。
黑曜司雙眼熾烈,動作緩慢,輕允或微咬,手一寸寸的撫過她每一處領地,他像在膜拜着一件最美麗的珍寶,更像是帝王巡視着自己的領地。
嚶嚀忍耐不住的從口中溢了出去。
她眼神越來越迷濛,男人的指尖,碰過,一種詭異的火焰,一路蔓延,燒灼煎熬,讓她幾乎無法忍受。
“你快住手。”不是該直接進入主題快些解毒嗎?磨蹭什麼哪?她搖頭想要擺脫身體的不適。
黑曜司卻爲你考慮道:“我直接來,你會痛的。”
顧小魔愣神,話說的不錯,可是……還沒想明白下一刻,她已經再次被他拉進他的營造的溫柔魔魅之間。
她想要掙扎,想要抗拒,卻只能如被蜘蛛捕獲的獵物一般,徒勞地掙扎。
那種火焰幾乎就是瞬間席捲燒得她痙攣起來,每一絲的神經都叫囂着疼痛和渴望,連神智都要模糊。
她緊緊地抓住綁住地上的衣服,忍不住擡頭嗚咽:“啊!”彷彿整個世界都扭曲了起來。
她一下子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包括面前的男人,
只聽得他性感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嘶啞:“到了是嗎?”
身下被他牢牢束縛住的人像一隻翅膀被釘子釘住的小蜻蜓,顫抖着,掙扎着卻無力反抗,任由他一點點享用她的美麗與青澀。
“我不要了……不來了……”顧小魔無意識地試圖掙扎。
黑曜司低頭在她耳邊如同妖魔一樣地誘惑地道:“好不來了,不來了……”
他放軟的話語與指間的輕撫,讓意識燒灼的放鬆的安靜下來,但是下一刻,被陡然刺穿的巨大瞬間讓她瞬間睜大了眸子,瞳孔瞬間縮緊。
“啊!啊!”
她身子猛然一彈,如缺水的魚兒一樣試圖逃離那種深入和異樣的熱,但是卻被身上男人狠狠按住。
“走開,你個混蛋,不是說不來了嗎?”
“我以爲你說結束不來了,要直接開始。”黑曜司眼神炙熱的含着笑像只偷了腥的貓,低頭親上她的小嘴。
“你不準動,不準,”顧小魔猛的喘着氣。
黑曜司摟住她,身體裡那狂躁的東西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他能做到的就是儘量讓她慢慢的容納。
他試圖想慢一點,現在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
咬住她的下脣,狠狠的撞了進去。
顧小魔悶哼了一聲,忽然之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她眩暈了起來。
力道太大,她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他的粗大硬實,整個人直往上跑,他一把按住了她的肩,把她固定在地上,前前後後的動了起來。
他要的狠,她胸前兩隻小兔子隨着他的衝撞上下的跳躍,黑曜司低頭大口的含住一隻,用力的吸的她喊痛。他便衝撞的越發來勁,顧小魔在他火熱的瘋狂裡一陣疼一陣極樂的喊啞了嗓子。
最後的時候顧小魔,雙眼迷濛小嘴微張,兩隻小手緊緊的抱着男人的肩,十指在他背上撓出細紅的印子。
黑曜司忽然動作猛了起來,喘着粗氣好像噴火龍一樣,眼裡的慾念看在迷迷糊糊的顧小魔眼裡,心尖上一陣的顫抖。
兩個人都是一陣失神,吻着彼此一起達到了巔峰。
顧小魔累的虛脫,過了一會兒喘着粗氣無力的捶他,“黑曜司……你確定你這是快要死了?”快死的人應該是她纔對吧!!!
“是快死了,快……爽死了!”男人的聲音欲後帶着那個什麼之後特有的暗啞迷人,勾搭的笑意在顧小魔耳邊響起,引的她一個哆嗦,下身又不對勁了。
黑曜司低沉愉悅的笑了,抱起她朝大牀走了去,跟着與她翻滾成一團。
顧小魔撐起痠軟的身體一掌向他的俊臉拍過去,被他捏在手裡,放在脣邊舔了又舔,一根根手指放在嘴裡含過去。
“又想了?那我就勉強再來一次吧!”他眉眼暗深,不勾人的時候況且叫人移不開眼,況且是現在有意勾引。
顧小魔臉一熱,覺得血壓在飆高,暗罵一聲妖孽就想跑,可轉頭被拖進了被窩裡。
那晚黑曜司一直勉強到牀下的紙巾團可以組一場小型足球隊,勉強的過程中花樣百出力道持久姿勢繁複。
顧小魔累的趴在他的身上一動也動不了,碎髮一簇簇汗溼的黏在身上,全身的筋骨都痠軟,像長時間運動過後的那種脫力感,下身火辣辣的腫脹的感覺的一片,兩條腿都在顫,要是有一絲力氣,她絕對要起身一口咬死身邊那個據說已經解毒,一臉饜足邪笑的男人不可。
休息了一會兒,睏意排山倒海襲來,她懶洋洋的伸手指戳戳身下的精壯胸膛,“現在掛免站牌……我明天再跟你算賬。”
被她壓在下面,聽着她漸漸的呼吸勻長,黑曜司輕輕的勾起被子蓋在她□的背上,由着她就這樣睡過去。夜色裡他眼神越發的清亮。
而就在顧小魔水過去後,屋外明顯有槍聲在響,只是睡的香甜的她一點都沒察覺到。
黑曜司也只是朝外瞄了眼,視線冷蔑的一掃後,抱着懷裡的人閉上了眼睛。
“什麼人?”槍聲激烈的迸射,院子裡有人飛快的翻身閃躲。
“肖落你說現在變態真是多,大半夜的人家恩愛你也要看真不要臉。”釋南踏在樓梯處,喝着咖啡笑盈盈的道。
肖落沒說話,目光只是看着院內躲閃的身影,冷冷一笑快速的拔槍,一槍打在男人的腳邊,冷漠無比道:“家主讓我告訴你,不該你動的東西最好別亂動。”
那黑衣的男子,目光冰冷射去,動作迅猛無比的朝外退,一會就消失在了別墅範圍內!
要追的人被肖落用手製止了住。他回頭看釋南眉頭皺皺的道:“家主的毒應該沒被壓制下去了吧!”
釋南賞月的曖昧笑着道:“這個是肯定,樓都差點被他們兩個叫破,在不下去天理不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