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去啊……”她喊叫着。
“不要出去？是要我進來？”他咬着她的耳垂，壞心眼的反着問她。
醉艾艾屈辱的咬着下脣，不再發一言。
她越是這樣隱忍不言，衛梟越想折磨她討饒。
最終在她淚流滿面的討饒聲中，他悉數釋放完自己。
醉艾艾掙扎着爬起來。
全身痠痛不堪，似乎連動動小指頭都累。
可她還是掛記着一直在響的電話。
拉扯着牀單，裹住自己的身體，她蹲在地上翻看着電話。
所有的來電，全是喬雲中，顯然她還沒回家，他打電話在追問。
不等她翻完，喬雲中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這一次，醉艾艾快速的接聽了電話。
“大哥。”她輕聲叫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大哥，我馬上就回來……嗯，剛纔這兒太嘈雜，手機在包裡面，沒有聽見……嗯，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話還未完，旁邊橫刺刺的伸過來一隻手，要搶她手中的電話。
醉艾艾一驚，本能的護住手機。
卻見衛梟叉腰站在那兒，咬牙切齒的瞪着她。
“大哥，我沒電了……”醉艾艾急切之中，嚷了這麼一句。
隨着話落，衛梟已經搶過了她的手機，“啪”的一聲，砸在牆壁上。
他的力道極猛，小巧的電話砸出去，摔成了幾大塊。
醉艾艾紅着眼，毫無懼色的瞪着眼前的衛梟。
明明兩人才在牀上，做着這世上最親密卻又最羞恥的事。這才站起身來，就以這樣一副仇恨憤怒的目光對視。
兩人都全身赤果着，可似乎，卻是誰也看不見對方的美好，眼中皆是憤怒。
“果真你賤到這個地步，纔跟我在牀上翻雲覆雨，衣服都來不及穿上，就急着要跟你的小情人好大哥通電話？”衛梟憤聲指責她。
醉艾艾此刻連解釋的慾望也沒有了。
她也不想解釋。
她看着衛梟，同樣以一種決絕的姿態面對着他：“衛梟，你別不要臉的提什麼跟你上牀，是你強了我。”
“你記住，是你強了我……”最後一句，她是悲憤着喊叫出來。
“強了你？”衛梟冷哼。
“明明是你臭不要臉的最先主動勾引我，要賣給我的。”衛梟毫不留情的打斷她這話：“能賣一次，當然能賣二次，別以爲我給不出錢。”
醉艾艾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真她主動賣了一次，就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
那一瞬間，她突然有些生無可戀。
眼眸中，濛濛起着霧氣，她看着衛梟，一字一頓道：“衛梟，給我一個痛快。你直接弄死我好了。”
“弄死你？也不嫌髒了我的屋子？”衛梟冷哼，轉身，按着屋內的對講系統，吩咐管嘉給他送套衣服進來。
醉艾艾木然的看着他，指甲深深的掐入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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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艾艾茫然走在路上。
夜很深了，老院四周安靜，偶爾有行人路過，都是行色匆匆；只有路燈，掩蓋在多年的老槐樹下，發出微弱的光。
醉艾艾低着頭，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