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背。”某冰山指揮小木木。
小木木乖乖地應了一聲,“好呀!”
雲緋月喝進肚子的水都快氣得吐了出來。哪有這麼讓人佔孃親便宜的兒子?平時的教育都白搭了!
“咳咳!”她咳嗽了兩聲,從昏迷中驚醒。撫着胸口怒瞪了一眼墨非淵和小木木。
“小木木,你過來。”她勉強站起來對小木木揮了揮手,“過來呀,孃親保證不打你。”
小木木笑眯眯地走到雲緋月面前,一臉呆萌狀,“孃親,你醒了呀!冰山哥哥的藥好像很有效。”
“啪!”雲緋月重重的拳頭揍在小木木腦袋上面,臉上卻掛着萬分燦爛的笑容,“藥很有效,孃親很精神,就想揍人。”
小木木湊到雲緋月面前,捂着腦袋上面的包小聲道:“師公說得對女人都是大騙子,明明說好不打人家。人家也是想給孃親創造機會嘛。”
“……”這絕對不是遺傳。
雲緋月調整了一番情緒站起來,揚了揚頭,看着墨非淵,“這次你又幫了我,感覺都快還不清了。”
“第二次……”他緩緩開口,水珠從睫毛滾落在地。
雲緋月這才發現墨非淵也全身*,不過,這衣衫浸溼的模樣竟然沒有半點的落魄樣,依舊絕美。
沾溼的頭髮落在臉頰兩側,清冷的臉顯得更潤澤,玉質的耳廓閃動着別樣的絕美光芒。他輕輕抖動雙手,那浸溼的衣衫瞬間乾燥,煥然一新。
雲緋月舔了舔舌頭,絕色。她從下山開始就吵着要撲倒男人,到現在都還沒撲倒一個,想想就覺得有些失敗。好歹,她上輩子都是美男環繞的賭場女王,這輩子雖然帶着個拖油瓶,但是能不能不這麼背?
“嗤,既然是這樣的大恩大德,我不以身相許怎麼對得起你?”雲緋月笑眯眯地看着墨非淵。
墨非淵原本溫和的臉頓時僵硬。“……”
“我呢,要錢沒有,要命沒有,也就這身體值點錢。怎樣,要不要體驗一下?”
墨非淵越是窘迫,雲緋月越是覺得好玩兒。反正嘴巴上佔便宜,誰不會。更何況面前這傢伙是金戈大陸的大衆情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間車爆胎。
雲緋月說着帥氣地抖了抖浸溼的衣衫,火之力迅速爆發衣服快速烤乾……
墨非淵的嘴角明顯抽搐了兩下,努力保持着身爲高冷的鎮定,“雲小姐,我尊重你。”
“別啊,我也尊重你。不尊重你我就不會問你意見,直接讓你體驗。”雲緋月說得大義凌然。
墨非淵的臉再次冷了,陰暗了。其實雲緋月也不過是想看看這高大上有表情的時候什麼樣,雖然都是不怎麼好的表情,好歹是有表情了。
“不體驗?不體驗那我們就下山了。”雲緋月笑眯眯地抱着小木木下山。
剛剛下山,便看到兩匹馬,君少茉和雲楓從遠處趕來。
“月兒,沒事吧?”雲楓打量了一下雲緋月。
“沒事,三哥……是帶着君家小姐遊山玩水來了嗎?真是好巧啊!”雲緋月說完笑眯眯地看着君少茉揮了揮手。
君少茉搖了搖頭,面色嫣然,“沒有,我和雲楓來找你。昨夜你突然消失,大家都很着急,我有尋人的本領,便帶着他來了。”
“啊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謝謝你!我已經完全沒事兒了!”雲緋月拽着小木木跳上了馬。
扭頭看着墨非淵,“冰山君,你要上馬嗎?”
墨非淵搖頭,吹響了哨子。一匹白馬不知從何處而來,如一陣雲卷停在雲緋月面前。
雲緋月撇過頭看着這馬,眼睛閃動了兩下,果然是皮好馬!想必這就是傳說中的踏雪無痕。世間只此一匹,獨一無二,什麼時候有時間借出來玩玩。
一行人,揮動鞭子,朝着雲家奔去。
在四匹馬進入楚都的時候,慕容貴姬已經收到了消息,一大堆人站在門口等着他們回來。
剛剛一到門口,一陣鞭炮的聲音嚇得雲緋月後退了好幾步。準確的說,是嚇得雲緋月的馬後退了好幾步。
“……”她不知道原來這個社會也是流行鞭炮的。母親,您真的需要這麼接地氣嗎?
“母親,你這是幹什麼?”雲緋月坐在馬上努力維持着不摔倒。
“誰讓你晦氣,我這是給你放走晦氣。”慕容貴姬說着話扭過頭看着放鞭炮的人,“放!”
“嘶……”馬狂吼。
“母親,你這是想讓我摔死吧?”雲緋月甩出佛蝶,鞭炮統統打爛。騎着馬兒就朝裡面奔去。
慕容貴姬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表情看着遠去的雲緋月,這才扭頭像看女婿似的表情看着墨非淵,“神隱君,我們家月兒一向都很溫柔嫺淑優雅迷人,許是這幾天精神不好,所以才稍微暴躁了一些。”
“其實,剛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墨非淵下馬,踏入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