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成就武神,地位名利紛紛匯聚而來,根本不必苦心求索。因爲他們有實力,可以主宰改變任何事情。
一個宗師,就可以戰勝數百壯漢,一個武神,甚至勝過數百名宗師。成就武神,等於脫離了人的界限,真正蛻變爲另外一種非凡生命,凌駕於庸碌衆生之上。
崔承峰帶着易寒,兩人一起到了翁文華的院落當中。
翁文華在那裡等待已久,立即迎了過來。他看見外面還有不少弟子跟了過來,雖然沒敢進門,卻守在院子外面往裡面觀望,有點哭笑不得,趕緊把門關上了。
發現看不到熱鬧,衆天煞山弟子發出遺憾的嘆息,但是裡面足足有兩位武神,其中一位掌門,一護法長老,一傳功長老,根本不是他們惹得起的,只能紛紛議論着走開了。
翁文華看着易寒說道:“小子,說說看吧?你選擇這門融風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易寒:“師父,說不如做。我已經感覺到,自己成功了。你要是不信,就讓掌門和我試試手吧?”
崔承峰眼睛一亮,說道:“好小子,果然不愧是易寒。剛剛晉升武神,就敢這樣挑釁我這位老牌武神了,看來還真得好好較量一下不可。”
易寒也笑了:“師伯,我可不敢。無論怎樣,你們都是我的長輩,我又怎麼敢放肆?只是武功,本來就是在較量中體現出來的,若是沒有對手,又怎麼展示出武功的真正威力呢?”
“不錯。”崔承峰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那麼幾分歪理。”
“怎麼樣,現在就開始嗎?”崔承峰迫不及待的問道。
“承峰,你怎麼這麼着急!易寒只是一個小孩子,不懂事也是正常的,你還跟着他胡鬧。”翁文華說。
“怎麼?”崔承峰滿不在乎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想見識一下他的實力嗎?這可是你的徒弟?”
“我當然想,但是不是在這裡。”翁文華笑了笑,繼續說道:“兩個武神在這裡大戰,你們想把我的院子拆了變成?拆了我的院子倒還沒什麼,但是你們兩個武瘋子,一旦打到瘋狂,肯定不知輕重,到時候別把這座山都給拆了。到時候得怎麼善後?”
“也是,還是你考慮的周道。”崔承峰瞬間反應過來,點點頭說道:“而且在這個地方,根本沒法放開手腳,沒法打得酣暢淋漓,那還不如不打!既然這樣,咱們還是換個地方打吧。正好附近都是山林,多的都是沒人的地方。”
“好,還請師伯帶路。”易寒點頭微笑道。
……
在天煞山附近找了一會,很快找到沒人的地盤。易寒三人聽了下來,準備就在這裡比試了。
翁文華一說開始,崔承峰瞬間施展了全力,籠罩前方易寒的位置。他曾經自降修爲到宗師,和易寒打過一次,居然敗給了這小子,早就惦記在心裡了。
這次正好是個機會,同一個境界,崔承峰決定好好教訓一下易寒,把自己掌門的威風打出來。挫挫易寒的銳氣,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懈怠。以後也能繼續勇猛精進,好好練功。
然而易寒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崔承峰懵了一下,這纔想起來,對面的已經不是那個宗師級的小菜鳥了,而是同級的高手,一個恐怖的新銳武神。
但是崔承峰絲毫沒有畏懼,反而掛着一臉的笑容。需知在武神境界,也是實力劃分的。
在武神這個境界,不再單純的按照神通的威力劃分等級。因爲到了這個時候,對於天地和自身的感悟,成了更重要的一部份。神通雖然重要,但是對天地的理解,契合程度,心靈感悟,纔是真正的重點。
武神之中,按照大概的心靈體悟,共分爲三種境界,天人合一(天一境),神通自生(飛天),天地交感(天人)境。
崔承峰就屬於武神第二境,飛天境的武者。在這一境界時,會直接誕生如防禦氣場,隔空打擊,凌空虛度三項超能力,其中以飛天爲主,所以其名爲飛天境。
防禦氣場就是能夠在體表形成元力罩,元力循環不止,如果不是瞬間擊破元力罩的打擊,瞬間就會完全恢復,幾乎無法攻破,防禦力無敵。
隔空打擊則是能夠打出劈空掌,拳勁,劍氣等,通過空氣傳導力量,打擊遠程目標。
飛天顧名思義就是能夠騰飛上高天,自由進退,凌空虛度。
看到易寒消失,崔承峰沒有任何起手動作,整個人直接就竄到了高空中。他心中暗笑道:小子,這就怪不得師伯我了。你自己要挑戰,咱們現在也算是同級人物,不必對你留手。
‘現在我竄到空中,你又能如何?’
崔承峰的腳下就好像有一道無形的臺階,靜靜的懸浮在二十幾米的高空,俯視着腳下。
按照對易寒神通的認知,應該一步就是十米距離。但是崔承峰仔細的尋找腳下,卻發現根本看不到易寒閃爍的蹤影。
‘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他快到完全看不見,還是已經躲了起來?’
‘易寒修煉了天地融風訣,速度確實應該快上幾分。但是這麼短的時間,應該無法提升到特別恐怖的地步。這麼說,他應該是躲起來了?’
正在這時,崔承峰看見下面的翁文華望着自己的方向,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
崔承峰察覺有異,心中一驚,就感覺到轟的一聲大響,兩耳一陣翁鳴,一隻閃爍電光的手重重拍在他背上。他後背衣衫頓時砰的一聲炸爛,整個人朝着地面飛撲而去。
更重要的是,那一掌直接破了元氣罩,麻痹的勁道直接透入體內,讓崔承峰感覺身體一陣僵硬,不受控制。
還好崔承峰好歹也是武神,反應奇快無比,恢復力也極度驚人,雖然被蘊雷掌麻痹了一會,但是已經迅速緩了過來,在飛到地面時擊地一掌,直接就接就調整好身形順便後掠了一段距離站在地上。
遭遇了剛纔的事情,崔承峰沒有敢大意再次上天,而是背靠着一顆大樹,警惕的四處張望,卻發現易寒再一次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