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到寒初曉的車窗前,藉着路燈看到車內的寒初曉正靠着椅背,神色不對勁,似是很難受的樣子,他以爲她是醉得太難受了,擡手就用力地拍打着寒初曉的車窗,叫着:“姓寒的,你沒事吧?”
寒初曉此刻神智難清,只知道熱,聽不到夜風的問話,難受地低喘着氣,一張俏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寒初曉,寒小姐,你沒事嗎?”
夜風再次拍着車窗,眼裡有了點點擔心,這個女人醉得這麼厲害?但瞧她的樣子,又不像是喝醉的。
拍了好幾次車窗,寒初曉都沒有開車門,夜風試着想拉開車門,可是車熄了火,車鎖未開,他根本拉不開車門。
車內空氣不流通,車窗又緊閉着,再這樣下去,寒初曉會在車內窒息而死的。
本着醫生的職責,夜風此刻不能丟下寒初曉不管,他迅速地在路邊撿到了一塊石頭,然後回到寒初曉的車前,掄着石頭就砸車後座的車窗,寒初曉坐在前面,他怕砸車窗的時候,會傷着寒初曉。
反正車子不是他的,寒初曉剛纔又撞花了他的愛車,夜風砸起車窗來,那叫做一個歡快。
很快地,車後座的車窗被夜風砸得稀巴爛,確定自己能鑽進去了,夜風才扔開石頭,從被砸爛的車窗裡鑽進車後座,再從車後座鑽到前面去。
開了車門,總算把神智已經不清的寒初曉抱了出來。
“好熱……”
寒初曉呢喃着,那雙手無意識地纏上夜風的脖子,夜風開始還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在把她抱上自己的車,把她放躺在車後座的時候,她緊緊地纏着他的脖子不放,雙眼閉着,嘴裡還在呢喃着:“好熱……”夜風聽不清楚她的呢喃,他用力地想扳開她纏着自己脖子的雙手,誰知道她的紅脣忽然湊了過來,胡亂地親吻着他。
如同遭到雷擊一般,夜風整個人都僵住了。
寒初曉連場正經的戀愛都沒有過,自然一點經驗都沒有,她摟着夜風胡亂地吻着,舔着,像個小狗兒似的,讓夜風又是吃驚又是氣惱更兼好笑。
這個女人醉了就喜歡抱着別人當成小狗親嗎?
“寒小姐!”
回過神來,夜風用力地把寒初曉摟着他脖子的手扯開,把她往車後座一推,她便躺下了,他伸手就拍了兩下她那張和龍雪有幾分相似的臉,斥着:“要是讓黑曜瞧着這般的你,說不定會直接掐死你。”因爲丟了龍雪的臉。
他這一拍,寒初曉又纏了上來,不僅摟住了他,還試圖把他壓在身下,那手更胡亂地撕扯他的衣服,這下子,夜風才意識到寒初曉的不正常。
“寒小姐,你怎麼了?”
夜風翻身用力地把寒初曉抵壓在車椅背上,蹙着眉審視着神智不清,又滿臉通紅的寒初曉。
“熱……”
寒初曉喘着氣呢喃着。
熱?
夜風臉一黑,該死的,這個女人被人……
下一刻,夜風把寒初曉往車外一推。
寒初曉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又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夜風推出了車外,跌倒在水泥地板上,她沒有痛叫,而是順勢躺在地面上,痛苦難受地想扯開自己身上那襲紫色的晚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