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
夜風趕緊接住她砸來的高跟鞋,“我要告訴寒傲天,他一心栽培的繼承人,就是一個沒有教養的兇殘母老虎。”
“滾!”
寒初曉的好脾氣一對上夜風,就變成了壞脾氣,只怪兩個人的相偶太不愉快了。
夜風一手拎着她的包,一手拿着她的高跟鞋走過來,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去,笑睨着她:“女人,你不怕你公司裡的人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這麼兇,小心嫁不出去!”
一手從他的手裡搶回了高跟鞋穿上,又奪回了自己的包,寒初曉自地上站起來,沒好氣地應着:“你放心好了,就算我嫁不出去,也絕對不會爲難你,求你娶我的。”
夜風笑,也跟着站起來,傾過身子來,與她平視着,戲謔着:“如果你真的嫁不出去,你來求我,我可以收了你做我的情人,哎喲……寒初曉,你又踩我,你能不能打聲招呼再出腳,很痛的,你知道嗎?”又被寒初曉踩了一腳的夜風抱着被踩的腳跳到了沙發上坐下來,沒好氣地罵着寒初曉。
“瘋子。”
寒初曉看着他抱腳亂跳的樣子很好笑,忍不住,她的嘴邊就逸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來,罵了夜風一句,她扭身就走,懶得理這個混球。
“寒初曉,你先別走,咱們的帳還沒有算清楚呢。”
夜風顧不得腳痛,跳起來就追出了貴賓室。
寒初曉頭也不回,在經過前臺的時候,吩咐着前臺文員:“通知保安把這個瘋子扔出去,以後不要再讓他出現在這裡。”
前臺文員應了一聲,就打了內線電話通知保安來把夜風轟出去。
“寒初曉,你站住,咱們的帳還要算一算。”
夜風不把那兩個進來的保安當一回事,追着寒初曉叫嚷着。
“把他轟出去!”
“寒初曉,你睡了我,你就想這樣把我拋棄,對我不理不睬不負責了嗎?我的清白呀,我珍守了三十二年的清白呀,初吻呀,什麼都被你奪去了……”
夜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氣急敗壞折回來的寒初曉捂住了他的嘴巴,寒初曉氣恨地低吼着:“你閉嘴!”
夜風眨着眼,寒初曉能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他的笑意。
和他鬥,她似乎總是吃虧的那個!
兩名保安和前臺文員都傻了傻眼,剛剛這個帥氣的男人說了什麼?他們寒秘書睡了他?
再看他們的寒秘書,一張清秀的臉漲得通紅,又一臉的氣急敗壞,難道是真的?
把他扯到角落裡,寒初曉氣恨地罵着:“姓夜的,你到底想怎樣?”
“算帳呀。”
“算帳?咱們還有什麼帳好算的?”
寒初曉真想一拳就把這個男人那副好看又整齊的牙齒齊齊打下來。
黑曜身邊的人,難道也像黑曜那般難相處?
別人她不敢說,眼前這個男人簡直比黑曜還要惡劣,還要無恥!
她怎麼就和他扯上了關係呀!
寒初曉後悔自己參加了向家的宴會,如果不是那場宴會,她又怎麼會和這個無恥的男人扯上關係?以前,她只聽說夜風醫術高超,被人稱爲神醫。不曾聽說過這個男人如此的難纏。
“你等着。”夜風慢騰騰地掏出了自己的錢包,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張紅色的單據來,把單據遞給了寒初曉,寒初曉接過單據一看,那是修車的單據。夜風在她的面前涼涼地說道:“你那天晚上把我的車撞花了,沒有賠錢給我修車,我如今自己修了車,你得把修車錢賠給我,也不多,就十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