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30

對於婚禮現場的混亂,藺彩是比較遺憾的,不過,陳宥亭沒有參加婚禮,才更加讓她介懷,畢竟,藺彩是真的把他當成自己親弟弟對待的。

有人說,付出多的東西,感情總會深一點,人也是如此。

忙碌了一天之後,藺彩就急匆匆的去翻自己的手機,然而,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看着空蕩蕩的手機界面,藺彩嘆了一口氣。

剛好江零在她的身後,江零還以爲她是在爲婚禮的不滿意而唉聲嘆氣,連忙扳過她的身子,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本正經的說:“如果不滿意的話,我們還可以再辦一次。”

藺彩有些無語,正因爲一輩子只有一次,所以才顯得格外的珍貴和重要,再辦一次,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不用再浪費那個時間和精力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們未來的生活平平安安倖幸福福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先解決甄琳吧!”

那個小丫頭三天兩頭的鬧騰一下,雖然說翻不出什麼大風大浪來,但還是讓給藺彩覺得非常的頭疼。

江零點點頭,卻沒有再說話,藺彩放下手機,擡起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怎麼覺得她讓江零去處理甄琳那個小丫頭的事情,江零有些不太樂意啊。

“怎麼,讓你把那個小丫頭趕走,你捨不得了?”

藺彩半調侃半試探的問,然而,江零的回答,當她覺得非常的滿意。

江零聽到她這麼問,眉頭一皺,然後說:“藺彩,我覺得你真的很偏心,你讓我把甄琳趕出國去,我當然同意,但是阿倫呢?婚禮上搗亂,阿倫也有份,你準備拿他怎麼辦?這個男人肯定不是那麼容易死心的人。”

這個回答雖然讓藺彩很滿意,但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阿倫,她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有點兒小錢,和地頭蛇有點兒交情,但還真的對付不了那些混黑的。

江零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像是執着的想要一個回答一樣,如果直接說解決不了,反

倒是真的落了口實,真成她偏心了。

藺彩想了想,中肯的說:“我現在沒有辦法,只能採取冷戰手法,你先把甄琳那個小丫頭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

阿倫現在不在酒店做事情了,藺彩想着,她們之間沒有必要的接觸,應該會好一點,感情這個東西,是會隨着時光的洗滌,慢慢的變質的,或更加深情,或逐漸淡忘,藺彩直覺的認爲,應該是後者。

江零應了一聲,就出門了,婚禮上,不該來的人倒是一個個的扎堆來,該來的,一個都沒有來,比如陳宥亭,又比如江零的父親,江零出去,應該是去見他的父親的。

這個男人,脾氣比江零當初要難搞得多——這是江零親口說的。

不過,江夫人都搞定了,她現在也多了一個戰友,所以,公公應該沒有那麼難搞定。對此,藺彩一點兒都不擔心。

藺彩也沒有在酒店裡待多久,她約了人要去看房子,時間看來,已經晚了一點點。

在結婚之前,江零就委婉地說:“藺彩,如果你要住在酒店的話,我可以陪着你,哪怕只有這麼一小間房,我也樂意。”

其實酒店的房間壓根兒就不小,更何況,藺彩住的那一間,還是挺豪華的一間,比樓上的總統套房差不到哪裡去,而且她還請人精裝過,可是,當江零用那種委屈兮兮的表情看着她的時候,藺彩就產生了一種她的房間真的很小的錯覺。

於是,她讓江零去看房,江家的房產真的不少,當時江零手裡的海景房,就有好幾套,但是,江零義正言辭的說,新房新房,就得是全新的,於是,藺彩就直接讓他去看房了,從婚前看到婚後,江零愣是沒有找到一棟合他心意的房子,不是地段不行,就是周圍的環境不滿意。

藺彩覺得還是自己親自出馬。

纔剛到約定地點,藺彩就接到了安寧打過來的電話,雖然之前和陳宥亭鬧得很不愉快,不過這個小姑娘的恢復能力也是挺不錯的,沒過

多長時間,就又變得粘粘乎乎的,整天整天的往家裡跑,藺彩就只當作看不到。

要她說,這樣有活力的女孩子,配陳宥亭,正好互補。

接話一接通,藺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安寧打電話,每次開口的時候,都熱情的讓人的耳朵無法消受。

然而,這一次的情況,似乎跟前面幾次不同,電話裡的聲音,有些哽咽,像是在哭。

“安寧,怎麼了?”

該不會又被陳宥亭給欺負的哭了起來吧?

藺彩之所以這麼猜,完全是由事實根據的,前面就有一次,安寧被的欺負的哭了,還不斷的問她,如果陳宥亭一直都這麼喜歡她的話,那麼她以後會不會喜歡陳宥亭。藺彩的回答是當然不會,於是,小姑娘就安心下來了。

“姐,你快來醫院,陳宥亭被車撞傷了。”

安寧哽咽的很厲害,藺彩費了好的勁兒,才弄明白安寧說的是什麼,等她弄明白了之後,藺彩整個人都懵了,她直接問清楚了在哪個醫院,就直接離開了看房的地點,又朝着醫院開去。

一路上,藺彩都把車子開的飛快,心裡頭亂糟糟的,陳宥亭好不容易放個假回家休息幾天,怎麼就出車禍了呢?

緊張之餘,她又覺得有些高興,原來,陳宥亭並不是因爲賭氣不肯來參加婚禮,而是因爲出了車禍。

到了醫院之後,藺彩很快就找到了陳宥亭所在的病房,陳宥亭的腿受傷了,他躺在病牀上,腿用紗布高高的吊了起來,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

安寧抽抽搭搭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藺彩纔剛走進去,就聽到陳宥亭用非常不悅的語氣說:“你幹嘛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姐,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藺彩走了過去,就要擰他的耳朵:“你怎麼說話的,我是你姐,這種事情,你竟然還想瞞着我。”

剛纔還氣勢洶洶的陳宥亭,立馬像是霜打的白菜一樣,軟趴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