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墨會

微風瀟瀟,樹木搖晃

一名劍客和一名刀客相遇於此,殺手與被追殺者的關係令場面變得冷酷且沒有一絲血氣。

此時的氣溫急轉變冷,何仲容能夠呼出一口熱氣,殺手直勾勾地盯着何仲容。

就在這時,何仲容似箭一般直直刺過去,殺手喝聲揮刀想抵擋,何仲容順勢左手一掌過去,接着退後數步。

這一下能夠看出何仲容的劍越來越來快了,一個劍客劍法越來越快,那麼他的劍術也就越來越厲害了。

兩人靜靜地站在原地不曾動過一步,他們之所以不動是因爲在尋找機會,一旦敵人出現破綻那麼就可以一擊致命。

就在這時,未曾人們緩過來時,殺手的彎刀已經出現在了何仲容的面前,橫砍過來何仲容向後一仰,接着一掌打過去。

殺手的這一招出招極快,何仲容假如慢上一步腦袋便要被這個人砍下來了。

未等招式過去,兩人已經互相沖向對方,何仲容手腕一動已經刺爛了殺手的一邊衣角,殺手險些砍到了何仲容,何仲容刺完後也同時打出一掌。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顯然這時的何仲容已經站上了上風,何仲容的輕功令他可以更加敏捷,讓他敏捷地躲開一切人的攻擊接着用他的掌法和劍法回擊。

何仲容和殺手來回過招已經超過百招,但仍然打得難解難分,縱然何仲容站了上風但仍然不能大意,因爲有些時候往往一個錯誤便會導致全盤的失敗,而且對方是一等一的高手一定不能大意。

就在這時,何仲容再次主動進攻,直直刺過去這一刺殺手用刀身抵擋,但仍然被刺退幾步,接着何仲容順勢往殺手的腹部來上一掌。

這一掌成功擊飛殺手,殺手落在地上吐出了鮮血,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負手走到殺手面前。

“是紅墨會?”何仲容問道。

“嗯..”殺手微弱地說道。

“付雪找我有何事?”何仲容道。

“你湊過來我便告訴你。”殺手道。

何仲容看着殺手虛弱的樣子,他的手已經無法握住他的彎刀,顯然何仲容那一掌確實是傷到了殺手,但是何仲容顯然還是有點不放心。

“我已經站不起來了,現在已經沒有能力把你帶走了。”殺手道。

“好。”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說道。

何仲容蹲下來,慢慢湊到殺手的臉。

“你說罷。”何仲容道。

“那個秘密便是...”殺手說着說着他的嘴中吐出了一團迷霧,何仲容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意識模糊起來,不再那麼的清晰,他聽不清殺手說了什麼,全身失去力氣,這團霧顯然是些迷霧能夠將人迷倒,但是何仲容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他漸漸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和力氣。

被迷霧迷暈的何仲容漸漸清醒過來,他坐起身卻發現自己躺在席居上。

“有人嗎?”何仲容喊道。

這時,走出來一個女人,她看着已經清醒的何仲容道:“何公子這是你的衣服,請穿好隨我一起去找我們的紅墨會會長。”

“付雪?”何仲容道。

“是的。”女人道。

女人把衣服放在何仲容的面前,接着就關門站在門口等何仲容,何仲容慢慢穿好衣服整理好冠容,接着跟着女人去找付雪。

紅墨會的建築以黑紅色爲主,這樣子能讓自己更加得隱蔽,也很符合他們是殺手的感覺,整個建築設計得很複雜假如沒有熟人帶路那麼即便找這裡也不可能進到重要的地方,敵人一旦闖到這裡肯定要花時間摸索那麼殺手們一定會找到那個潛入者,這裡的守衛每過半個時辰便巡邏一次,而且,檢查守衛是否有失蹤,這一切做得十分嚴謹,可見付雪這個人物十分得厲害,她的管理能力十分強大。

何仲容一路跟着女人走,紅墨會的地方很大但很隱蔽,如果不是存心要找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找得到的。

女人將何仲容帶一個年輕的女子面前,這個年輕的女子身穿着一件毛皮衣服,腰間配着兩把短劍,秀長的頭髮顯然她十分得冷冰冰,她修煉的應該是雙劍,雙劍在五派當中峨眉派就是修煉雙劍,一陰一陽,一攻一守的劍法。

“你就是紅墨會會長付雪?”何仲容道。

“是。”付雪道。

她的聲音和她的名字一樣,冰冷如雪,她的眼神與何仲容以往見過的女人不同,她的眼神透出一種智慧和冷靜,但這種冷靜太過冰冷了,但這更能代表她的智慧比她的樣貌還要厲害,這也就是爲什麼她一個人就能夠管好整個紅墨會的殺手,而且她還讓一個本不該出名的殺手組織讓所有人都認識到。

“你們的迷香很香,我一聞就忍不住再聞下去,接着我就被人擡到這裡了。”何仲容用着些許開玩笑的口吻抱怨道。

“這是我們紅墨會獨有的迷香。”付雪道。

“確實很特別我從來都沒有聞過這種迷香。”何仲容道。

“你的身體無礙?”付雪道。

“無礙,就是有點不解。”何仲容道。

“什麼不解?”付雪道。

“第一爲什麼你們要抓我?第二這裡是哪裡?”何仲容道。

“我要找你談談。”付雪道。

“談什麼?”何仲容道。

“我知道你現在在找無妄劍。”付雪冷冰冰地說道。

“不錯。”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道。

“你找的如何了?”付雪道。

“我若是不說呢。”何仲容道。

這時,付雪眼神有殺意閃過,但又很快恢復平淡,這顯然是讓何仲容乖乖說出來,何仲容知道她的意圖,但有人強迫他的話,那麼就別想知道什麼了。

“你還是不肯說?”付雪道。

“要我開口應該是很難做到的。”何仲容笑道。

何仲容很大膽,因爲這裡是紅墨會的地盤,在這裡住着很多的高手,何仲容很難能夠應付這麼多人,但是何仲容卻偏偏這種性格,假若不是他便不是大名鼎鼎的何仙了。

“如今你或許什麼線索都沒有。”付雪道。

付雪坐下來正坐地面對何仲容,何仲容也坐下來正坐以對。

“我確實沒什麼線索。”何仲容道。

“我對無妄劍沒有什麼興趣,但是,我卻對殺人賺錢很有興趣。”付雪道。

“殺人賺錢?”何仲容道。

“不錯,我跟你做個交易吧。”付雪道。

“什麼交易?”何仲容道。

“你幫我殺個商人我就給你個無妄劍的線索。”付雪道。

“爲什麼?你們紅墨會這麼多高手,難道還有你們做不到的事情殺不到的人?”何仲容道。

“我之所以要你殺這個人是因爲有原因的,但這個原因得等你殺死了他我纔會告訴你無妄劍其中的一個秘密。”付雪道。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深思了一會兒笑道:“你得告訴我他名字,雖然,我大秦向來抑制商人但是我殺人還是要理由的。”

“因爲你是何仙。”付雪冷冷道。

“說實在的,我三年前就一直待在九華郡就沒有回過中原如今重回來卻發現自己的實力又下降了呢,一不小心就被人迷暈了。”何仲容笑道。

“那個商人的名字叫做林平,你把他殺了之後拿走他家中的一幅畫。”付雪道。

“什麼畫?”何仲容道。

“《靜女圖》。”付雪道。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笑着唱了出來:“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爲美,美人之貽。”

“不錯,有人照個這首詩在帛上畫畫。”付雪道。

“帛畫向來都是珍寶,而且難度極高很少有人能夠在帛上作畫,作畫者是誰?”何仲容道。

“不清楚,但據說靜女圖形態自如宛如真人,恰恰這幅畫就是在林平的手裡。”付雪道。

“林平住在哪裡?他的畫又藏在哪裡?”何仲容道。

“黔中郡,他的畫就藏在他家第八塊地板。”付雪道。

“我知道要畫的理由,因爲這個很值錢你們要拿來換錢,但是爲什麼要殺林平這個商人,而且他頂多只是個普通的商人我也不知道他幹了什麼要被殺。”何仲容道。

“這個你不知道,總之就是要殺了他,殺了他之後帶他的手指頭回來。”付雪道。

“可以,我可以帶畫和手指頭過來,到時你就要把無妄劍的秘密告訴我。”何仲容答應道。

“堂堂的何仙也答應殺手組織殺一個毫無相關的人?”付雪道。

“自然,因爲我要找出無妄劍。”何仲容道。

“哈哈!厲害,這是我們紅墨會的衣服,你便穿着去殺林平吧。”付雪笑道。

何仲容接過衣服,紅墨會的衣服全身是像血一樣的紅色,這也符合了殺手組織的特點,只要收了錢那麼就會殺人不論是誰,只要能夠對付收了錢那麼就會做下去,這就是殺手的原則。

殺人,拿錢,他們並沒有法律,只有任務和報酬。

何仲容站起身穿上紅墨會的衣服,血紅色的衣服蓋住了他原本那潔白的衣服,。

“很美。”付雪道。

“你幫我備好馬車我即刻啓程去盜畫。”何仲容道。

“還有殺人。”付雪道。

“嗯。”何仲容道。

過了一會兒,何仲容坐上了一輛馬車,一個人坐着馬車,馬車上只有乾糧沒有酒,何仲容看到後只能無奈地睡覺了。

當何仲容沒有酒喝他往往便會去睡覺,但偶爾也會因爲沒有酒喝而從睡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