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是大讚一番,莫清風、燕攬月便命人將畫收走了,綵鳳、彩蝶見畫被收走了,眼中均劃過不捨的看看畫,又看看蕭寒玉,蕭寒玉笑笑給了她們一個放心的眼神,,二女知道會給她們臨摹一幅,才樂呵呵的不再看那畫。
終於畫完了,蕭寒玉鬆了鬆身,看着他們,燕攬覽月眼眸幽深難側,莫清風眼眸意味不明。商無痕面含寵溺看着她,其他人看着她則是一臉崇拜,綵鳳、彩蝶二女更走一臉自豪。
蕭寒玉淡笑不語,眼眸轉處,突然發現商無痕與燕攬月在互相對看,二人皆是神色莫明,眸中閃爍不定,彷彿似有什麼東西在流動,發現蕭寒玉在看他們,二人瞬間不再看對方移了視線。
蕭寒玉看着二人,真是莫名其妙。一個優雅出塵,一個嫡似仙人。他們有什麼貓膩?蕭寒玉疑惑的想着……啊……忽然明白了。
難道無痕哥哥的春天來了?無痕哥哥看上燕攬月了?是啊!越想越覺得是,那麼一個嫡仙似的人兒,連她都心動呢!不過,若是無痕哥哥喜歡,她蕭寒玉是不會搶的啦!
蕭寒玉想的高興,無比興春的看着商無痕,男愛啊!耽美啊!眼冒星星,彷彿真的看見了他們在一起的樣子……
商無痕先先是對蕭寒玉突然興奮有些莫名其妙,之後看着她的視線一直在他和燕攬月身上來回掃視,似是明白了什麼,突然的一下子臉變的煞白,驚訝的看着蕭寒玉,既而無奈的搖頭,一張俊臉忽紅忽白的,甚是好看。
蕭寒玉不懷好意的笑看着商無痕,心裡冒起了泡泡,被她發死了吧?綵鳳、彩蝶還說什麼無痕喜歡她?她也以爲是呢!原來無痕不喜歡女子,是喜歡男子有的。
商無痕最終被蕭寒玉看的無奈,舉手拍她額頭,蕭寒玉依舊拽着他的衣袖,看着他,沉浸在幻想中,無比興奮,無知無覺。
哎!商無痕嘆了口氣,任她拽着他的衣服,眼含寵溺。
其餘的人看着他們這樣則是一臉驚異,大多人則是呆木不已,不太自然,時間陷入靜止中……
可能都不太明白蕭寒玉爲什麼突然如此興奮,而且一點也不避諱的拽着商無痕,衆人都看着她與商無痕,臉色忽紅忽白的,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商無痕則是知道蕭寒玉在想什麼,又看看那些臉色各異的衆人,而蕭寒玉依舊不知不覺,商無痕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直到商無痕再次拍蕭寒玉的額頭,蕭寒玉一驚,擡頭看着他,他則無奈的嘆了口氣,向蕭寒玉使了個眼色
。
蕭寒玉轉頭,才發現衆人看着她,神色各異,莫清風、燕攬月更是眸光異色。
蕭寒玉的臉瞬間紅透了,忙將拽着商無痕衣袖的手放下,尷尬的笑笑。天那!丟人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太對不起燕攬月了,人家還沒有碰無痕哥哥呢!
想到這,蕭寒玉便一臉謙意的向燕攬月笑笑,燕攬月則神色莫名的看着她,眼中疑惑。蕭寒玉更是內疚不已,可不要讓他誤會她與無痕有什麼關係啊!
聽到旁邊商無痕嘆了口氣,蕭寒玉更是內疚不已。想着他們如果真是彼此喜歡,她以後一定要給燕攬月解釋清楚的。想到這,蕭寒玉便也不再自責了。
蕭寒玉一整神色,去了小女兒心態,瞬間便恢復了溫文爾稚的如玉形象,將那幾人看的是一臉驚異。
“月公子與風公子何往呢?在下與無痕欲前往雲國都城,不知可否問路而行?”蕭寒玉看着燕攬月,一臉的期特,熱情湘邀。爲了無痕哥哥,總要主動啊!她似乎又聽見了商無痕在嘆氣,更是緊張的看着燕攬月,希望他快些答應。
燕攬月被蕭寒玉看的面色粉紅,不自然道:“呢……月還有要事待辦,恐怕不能與兩位同行了。”
“啊?”蕭寒玉聽了一陣失望,轉頭看着商無痕,可憐的無痕哥哥!不是她不幫他,是人家不跟他們走啊!
蕭寒玉將眼神移向莫清風,這個美人要答應也成啊!反正無痕的愛可以轉移的嘛!沒準一路上就該看上莫清風了呢!
“呃……風也有些事,需要在這裡盤恆幾日。”莫清風看着蕭寒玉,俊眸一閃,笑笑道。
“哦!”蕭寒玉嘆息的點點頭,看來是一個也弄不到手了,只能以後再找了,遂看向他們道:“那我們就此別過,玉與無痕先行一步,我們雲都見了。”
“別過。”燕攬月含笑拱手。
“走好。”莫清風亦風度翩翩。
幾番禮讓,蕭寒玉與商無痕帶着暗門四公子,綵鳳、彩蝶二女,一行人出了邊城。
車上蕭寒玉與商無痕談論今日之事,追問商無痕是不是喜歡燕攬月,一喜歡就去追,這個世界男風雖不盛行,但也不走沒有,有些人還是認可的。她就絕對支特,綵鳳、彩蝶也連連笑着說是。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一件噼裡啪啦的狂轟猛炸,商無痕先是不理她們,後來實在被纏的沒法便氣悶道:“我誰也不喜歡,更不會喜歡燕攬月。”
蕭寒玉聽了則是一陣失望,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也許真的是誤會了,人家只不過是看了燕攬月幾眼。
蕭寒玉想想一陣氣餒,彩風、彩蝶則看着他們賊賊偷笑,蕭寒玉本來就不怎麼舒服,於是瞪了她們一眼,二人才收斂一些。
車上蕭寒玉與無痕這般,卻不知道‘悠然居’那沒有離開的二位也在談論他們。
‘悠然居’內,莫清風看着自玉公子與無痕公子走後一直沉思不語的燕攬月,燕攬月坐在那裡,眉頭緊皺,似是在苦苦思索,時而抿嘴帶笑,時而皺眉思索,沉靜在自己的境界裡。
“月公子知道這玉公子是何來歷嗎?”莫清風看燕攬月許久設有醒來的跡象,便出聲打斷。
燕攬月聽了,玉手取彈了一下衣襬,站起來臨窗而立道:“據說他四年前鳳凰山試劍一戰成名,武功令天下歎服,之後又於香園琴棋詩畫擊敗天下文人奪得香園金冠。自此,天下尊稱玉公子。位於五公子之首。”
“是啊……那首《明月幾時有》至今仍是繪炙人口,一手狂草更是萬書失色,棋弈造旨連棋癡柳嚴都自愧不如,一幅畫更是千全難求……”莫清風連連感嘆,似乎每說一字都要嘆上一分。
燕攬月不語,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如處人才……天下都欲攏之,奈何他誰的面子也不賣,不但如此,天下諸國還爲他行方便……玉公子果然是玉公子,不愧天下一公子之稱。”
“更難得的的他如今纔不足雙十之齡,他成名時僅是弱冠之年,驚才豔豔,文武雙全,這樣的人才配天下一公子之稱啊!”燕攬月想起方纔那個人畫的畫,嘴角不自覺上翹,他是她嗎?若不是怎麼如此相象?若是她,爲何她不認識自已?難道真的不是她?
莫清風看着燕攬月又含笑又皺眉的面容,也想起那個人畫的畫,心中很是惱火。便慵懶一笑向燕攬月道:“玉公子看來對月公子頗爲不一樣呢!嘖嘖!纖塵不染質驚才,美玉無暇月清華。空谷遠山思眉岱,疑是玉人仙中來。月公子確實可當之。”
燕來月回首笑看莫清風淡淡道:“玉公子對清風公子也另眼相看呢!襄王夢裡桃花源,玉人拈花美自來,驚歎世間春一色,素手飄香香滿杯。風公子也當之無愧呢!”說完眼神還似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莫清風身後的四名美人,神情頗爲愉快。
莫清風心下甚爲氣惱,剛想發作,隨即又轉而慵懶一笑,笑容意味深長:“月公子可否發現玉公子有一點很不尋常呢?”
“哦?”
“玉公子成名至今,畫卷千金難求,可爲曾聽說有畫過女子畫像,似乎……”莫清風頓了頓繼續道:“都是美男子的畫像呢!”他笑着拋出一句話。
“呃?”燕攬月想起似乎確是如此。
“呵呵……看玉公子爲月公子作畫的神情頗爲癡迷呢!還有走時看着月公子的態度……怕是玉公子有意月公子吧?”莫清風越說神情越是愉悅。
“你……”燕攬月俊面通紅,死死的看着莫清風,一雙眸子如利劍般似要把眼前人一分若二。
莫清風看着燕攬月忽紅忽白的臉,更是心精愉悅的大笑,髮帶輕揚,衣衫飄擺,笑的得意,笑的張揚,總算一掃之前悶氣,慵懶嫵媚的看了一眼燕攬月,瀟灑的轉身對身後四女道:“春葉、夏荷、秋菊、冬梅,我們走了。”說完大笑的走了出去。
“是!公子!”。四女子恭聲應答,尾隨其後走出了‘悠然居’。
燕攬月看着莫清風走了出去,木然的依舊坐在那裡,雙眸盡是迷茫之色,俊面染上層層粉紅,大腦中不停的迴響着莫清風方纔的那句‘玉公子何乎有意月公子呢!’
周車勞頓,馬不停蹄,這一日終於進了雲國都城。
雲都城依然如三年前一般,繁華依舊。街道整齊,人來人往,叫賣幺喝,聲聲不歇。街道兩旁,小攤小吃,熱火朝天,店鋪林立,酒肆茶樓,家家客滿賓朋,生意盈然。
看來雲國的山雨欲來之勢,絲毫沒有影響百姓的生活,依然井然有序,生活依舊有如往常。千百年來,百姓所圖的不過是衣食安樂,他們不管誰做皇帝,不管瓊樓玉宇之上的寶座上坐是到底是誰,他們只關心那個人是否能讓他們吃的飽,穿的暖,是否能讓他們平安福樂,衣食無憂。
馬車一路行來,直接進入了‘天上人間’。清洗塵土,沐浴過後,換上了乾淨的衣衫,用罷晚飯,蕭寒玉懶懶的躺在牀上,是一動也不想動了。
剛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綵鳳過來說無豔過來了。蕭寒玉懶懶的應了一聲,不多時一襲翠綠衣衫的無豔嫋嫋婷婷的走了過來。
“小沒良心的,終於想起我了嗎?”人未到,聲先到,冷無豔聲音柔媚,腰膚擺擺的掀簾而入,蕭寒玉看着她,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睡意頓時就沒了。
“哎呀!無豔姐姐!我可是每晚連睡覺都睡不好,就想着你呢!你怎麼可以冤枉我呢?”蕭寒玉一下子從牀上跳了下來,撲上去給了她一個熊抱,擺出一副晚娘臉,可憐兮兮的看着她。
“真的?算你還有良心。”無豔掐了掐蕭寒玉的小臉,擰了擰蕭寒玉小腰,掐一陣,擰一陣,之後又抱了抱她,笑罵的推開了她。
蕭寒玉被她掐的生疼,可憐兮兮的偎着她,趁機吃她豆腐,並且連連求饒:“無豔姐姐!無豔姐姐玉兒想死你了呢!”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副德行,想我?你是想我給你掙的錢吧?”無豔笑看着蕭寒玉,顯然不相信她說的話。
鬱悶!她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蕭寒玉被她說中了心事,但依舊厚着臉皮的賴着她。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小沒良心的,你的眼晴裡除了錢就是錢,還有什麼?”無豔再次的推開蕭寒玉,用力的點點她的額頭,笑罵道。
“當然有,還有好多呢?就比如現在……我還喜歡抱美女!”蕭寒玉離開她的身體,笑着看着她,痞痞的說着,又一下子撲了過去。
“哎喲喂!我的小祖宗喲!我的老腰快被你撞折了。”無豔被蕭寒玉撲的退後了好幾步,才站穩腳,口裡連連嬌呼。
蕭寒玉呵呵笑着,就是抱着她不離開,無豔的身子香香軟軟的,又舒服,又溫暖。
“這若是要旁人見了玉公子如此模樣,怕是那些仰慕你的人都要撞牆去了。”無豔這回也不推開她了,笑罵着任蕭寒玉抱着。
“那豈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要撞牆去了,我找誰賺錢去啊?”蕭寒玉在無豔懷裡擡起頭,仰着小臉,裝做一臉天真的看着她問。
“不知羞!”無豔笑着點蕭寒玉的額頭,笑着罵道。
“呵呵……知我者無豔姐姐也!”蕭寒玉笑笑,退出無豔的懷裡,拉着她一起臥倒在旁邊的軟塌上。
“聽說你又畫了三幅美人圖?而且各個都是絕頂美人?”無豔想起了美人圖,也是兩眼放光,不大的眼睛瞬時光芒四射,伶給有些昏暗的屋子都照亮了。
蕭寒玉看着她的樣子,暗中嘆了口氣,這下麻煩來了。
蕭寒玉笑看着無豔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只得說道:“這究竟是哪個多嘴的說的?纔不過兩日工夫,你這就知道了?”
無豔真是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蕭寒玉佩服啊!
“小沒良心的,看來你還想瞞我?你知不知道,此時天下都傳開了。說什麼‘四公子露面雲邊城,四公子做客聽水閣,玉公子妙筆攬羣勞……’還有什麼‘襄王夢裡桃花源,玉人拈花美自來,驚歎世間春一色,素手飄香香滿杯……纖塵不染質驚才,美玉無暇月清華。空谷遠山思眉岱,
疑是玉人仙中來。’債債!寫的多好啊!”無豔眼放金光的盯着蕭寒玉,絮絮叨叨的說着她聽來的。
蕭寒玉斜倚在軟塌上看着她,聽着她說這兩日聽來的,除了佩服還是佩服,這個世界的信息原來也這麼快啊!沒有電括、電腦、通信設備,居然也可以做到人人皆知。
無豔說了半天見蕭寒玉不語,又湊過來推推她,催捉道:“說說,玉兒快說說。”
“說什麼啊?你不都知道了麼?”蕭寒玉看了她一眼,她知道的好像比她這個當事人還多呢!
“說說那無雙公子,清風公子,還有那‘天上仙人,地上才攬月’的攬月公子。我好奇死了,他們真的如傳言說的那般?”無豔看着蕭寒玉,玉手推着她的小肩膀,討好的笑笑道。
“哎!不就是三個和我們一樣的人嘛!他們又不多鼻子多眼晴的?”蕭寒玉無奈的看着她,吊足瞭如的胃口。
“當然是和我們一樣的人,若是多鼻子多眼晴的,還不是成了妖怪了?我只是問你他們到底有多美?”無豔看出了蕭寒玉敷衍,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恩……那三個人啊……”蕭寒玉看着她,回想着不久前遇到的那三人慢慢的道:“呵呵……各個均是不同凡響呢!”
“廢話!若是一般,豈能擠身天下五公子?”無豔臉色不閃的看着蕭寒玉。
“嗯!我想想……怎麼說呢?莫清風果然風流瀟灑,狂放不羈,燕攬月比我們的無痕還仙人一等,這莫清寒嘛!”蕭寒玉住口不語,心裡空空的,不知道核怎麼說,頓了頓只道:“比我娘還傾國傾城呢!”
“你這是什麼屁話?什麼叫比無痕還仙人一等?比你娘還傾國傾城?小玉兒?你糊弄我嗎?嗯?”無豔看着蕭寒玉挑眉,瞬間嬌柔不再,橫眉怒目,眼冒火花,一張漂亮的臉上陰雲密佈。
蕭寒玉看着她,心裡哆嗦了一下。
“唔……本來就是嘛!”蕭寒玉小聲嘀咕,無豔似乎是怒了,她不敢惹,‘天下暗門’的不成文規定,寧惹雷公,莫惹無豔。因爲她的怒氣你承受不了。
蕭寒玉擡眼看她,無豔還是一張臉陰沉沉的看着她,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好了!好了!我投降了!有時間我把他們的畫像再臨摹一份出來,綵鳳拿給你看嘛!好不好了?別再給我擺臉色了,我從出了玉雪山到現在,坐了一個月的車,很累的。”蕭寒玉趕緊的一把抱住她。盡力的討好這位姑奶奶。廢話!不討好怎麼行?‘天上人間’可不能少了她。少了她誰給她賺錢呢!陰雲散去,晴天終於到來,一張漂亮的臉蛋瞬時笑顏如花的看着蕭寒玉。天!果然是無豔!翻臉比翻書還快,這功力,要多少年才練的成。
蕭寒玉看着她無語。無比佩服中……“這才乖嘛!小玉兒!姐姐會疼你的。記得臨摹好了拿給我啊!”無豔笑的無比燦爛的看着蕭寒玉,想了想又說道:“要是你現在不太累的話,不如現在就臨摩吧?”
蕭寒玉一聽嚇了一跳,驚恐的看着她道:“天!你想你‘天下暗門’的門主被累死死嗎?”
無豔一聽,看着蕭寒玉撇撇嘴,不已爲然的道:“我看你不累啊!”
“我累了”蕭寒玉看着她正色的道,又轉頭對那邊一直笑看着她們的綵鳳道:“綵鳳!你家公子我累了。”
“是!公子!那咱們就歇了吧!”彩風很配合的說道。又轉頭對無豔道:“豔姑娘!咱們門生累了,你看我們出去,讓她休息了吧!你的畫過兩日再臨摹也不晚的。”
無豔撇了撇了小嘴,看着她確實一副沒精神的樣子,也就不計較那些了,轉而對她溫柔的道:“那門主好好休息吧!無豔就不打擾了。我明日再過來。”
蕭寒玉笑着點點頭,無豔又向她嫣然一笑,嫋嫋婷婷的走了出去。
蕭寒玉看着她出去,總算大舒了口氣,這個小姑奶奶,真怕她粘着她畫。
無豔走後,彩飛看着蕭寒玉的樣子大笑:“公子!我沒有見你怕過誰啊?你怎麼這麼怕這豔姑娘啊?”綵鳳笑的沒有形象。
“還不是當初接管‘天下暗門’的時候欠了她一人情?若非如此?你家公子我用怕她嗎?這個世界啊!什麼都好還,就是人情難還。”蕭寒玉懶懶的倚回了牀上,督了綵鳳一眼,無奈嘆了口氣道。
綵鳳恍然大悟的看着蕭寒玉道:“我記起來了,說真的,若不是當初豔姑娘發狠,那十個老頑固還想着法的刁難門主呢!當初他們那麼鬧,現在還是讓他們安然無事的過着,門主真是心善。”綵鳳嘟着嘴說道。
“老頭子當初那麼仍下他們二十多年,他們這些年只是太無腳了,好不容易抓到我,還是他們最恨扔下他們不管的老頭子派回來的,當然要解解氣了,他們不是真的針對我,也只是想找個樂子,所以就由的他們了。”蕭寒玉笑笑看着她,掐了她不滿的小臉一下道。
“那他們也走好可憐的哦!”綵鳳聽了蕭寒玉這樣說,便也不氣了。
蕭寒玉看着她暖暖一笑,這小丫頭真是貼心,這兩年來,她一直對暗門十長老難爲她一事耿耿於杯,現在她這樣一說,算是過去了。
“他們這些年來一直爲門裡兢兢業業,做的很辛苦的。而且歲數大了,也是律寂寞的,你下次見到他們要對他們客氣些吧!
綵鳳點點頭,她可能也是覺得以前對他們有些過分了,便看着蕭寒玉笑道:“那十長老喜好什麼我都知道,下次回去,我想着給他們帶回去,他們見了一定高興的。”
“不叫他們老頑固了?”蕭寒玉好笑的看着她。
綵鳳不好意思的看着我笑笑:“我還不是爲了公子嘛!誰知道原來是這樣子。”
“有些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的,這兩年來你何曾見過他們再爲難我?”蕭寒玉看着她。
綵鳳搖搖頭。
蕭寒玉笑笑道:“是不是不但設有,還很是支特,要我放心做?”
綵鳳點點頭。
蕭寒玉再次拍拍她,笑着道:“既然沒有,就不要皺眉了,那我們現在就睡覺吧!這些時日真的是累死我了。”
“公子?”不久後,綵鳳又叫蕭寒玉。
“又怎麼了?”蕭寒玉回身看着她。這個小丫頭,你要是不解決她的疑惑,是睡不了覺的。
“公子!我只是覺得前幾日見的幾位公子……”綵鳳說了半句話看着蕭寒玉的臉色,似乎有什麼難以出口。
“怎麼了?”蕭寒玉笑看着她。
“公子你是不是喜歡無雙公子?”綵鳳想了想,似乎是嚥了口吐沫,一雙美麗的大眼晴看着蕭寒玉,那眼晴都可以當燈用了,撞着膽子道。
“你以爲我喜歡無雙公子麼?”蕭寒玉心裡一驚,面上不動聲色,看着綵鳳反問道。綵鳳發現蕭寒玉沒有惱,似是皺眉想了一下道:“我只是覺得公子對無雙公子與別的公子不同的,這樣想來就是,公子是喜歡無雙公子的吧?”她擾豫的說,看來這個問題困擾了她好些天了。
“我若是喜歡他,你覺得好麼?”蕭寒玉看着她。
“什麼?公子您說……”綵鳳聽了這話瞪大了眼睛看着蕭寒玉,隨後高興的點點頭道:“當然好啦!無雙公子那般人物,公子喜歡他我覺得很好,很配呢!”
“是麼?那看來我還真應該喜歡他了……”蕭寒玉心裡不知名的劃過一絲稠帳。笑着點了點綵鳳的額頭:“小丫頭!睡覺吧!”
“公子又點人家額頭……”綵鳳揉揉額頭不滿的咭噥了一聲,給瀟蕭寒玉鋪蓋好,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綵鳳走後,房間頓時靜了下來,蕭寒玉本來很困,反而到沒了睡意,盯着房頂久久不能入睡……
喜歡莫清寒麼?她心裡那空空的感覺和隱隱的痛,真的的喜歡莫清寒麼?她到底忘了什麼呢?不一樣……不一樣……那一世記得也是別人說她對冷炎不一樣的……
可那究竟是愛麼?
紅顏美人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