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張遠爲難太長的時間,林峰同樣的想到了張遠所爲難的事情,所以在張遠拿到儲物袋的那一瞬間,林峰便開始努力的集中自己的精神,想要將儲物袋打開,雖然林峰已經非常的努力了,不過依然還是努力了很長的時間,纔將儲物袋打開,而在這一段時間之中,林峰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幾分。
張遠看到林峰的模樣,也是不敢隨便的耽擱,急忙的將林峰儲物袋之中的藥瓶取了出來,將剛剛林峰服用的那種丹藥取出了幾顆放入了林峰的口中,並不是張遠不想給林峰服用更多的丹藥,實在是如果張遠繼續將更多的丹藥放入林峰口中的話,恐怕林峰就很難在關鍵的時刻,吞嚥下嘴裡的丹藥了,所以此刻,張遠也只能乖乖的守在林峰的身邊,不能讓林峰的丹藥再次的枯竭。
丹藥入口之後,林峰在最短的時間之內便將其中的一顆吞入了自己的腹中,在從口腔進入小腹的過程之中,林峰便感覺到丹藥在極速的融化,並且化爲了一股洶涌的能量快速的向自己的小腿之處涌入,並沒有在自己的小腹之處停留哪怕一瞬間,林峰知道,恐怕此刻丹藥的能量還不足以讓自己的氣色稍微好轉一些,所以急忙再次吞下了一顆丹藥,這才讓林峰體內的情況稍微的緩解了一些。
也慶幸張遠喂丹藥還比較及時,否則的話,恐怕林峰的一身修爲完全會被自己膝蓋之處的吸力完全的吞噬掉。
正在這個時候,秦思雨卻是悄悄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秦思雨先是看了看林峰的狀況,不過此刻林峰的狀況已經有了好轉,所以秦思雨並沒有察覺到之前林峰的危險境地,在看到林峰的表現不錯之後,秦思雨便低聲的對張遠說道:“張遠,該隱來了,說是一定要馬上見到你,否則的話,他就要直接闖進來了。”
秦思雨帶來的消息讓張遠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張遠知道該隱的來意,只不過該隱選擇這樣的時間出現,不知道是該隱聽到了什麼消息,還是說該隱恰巧選擇了這樣的時間前來,畢竟自己現在所在的這家客棧也是屬於該隱的眼線範圍之內,如果此地掌櫃的在知道了自己準備爲林峰治療之後,恐怕還真的有可能將這個消息告訴該隱,所以該隱得到消息也就沒有什麼太過奇怪了。
張遠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夠讓該隱真的衝進來,畢竟此刻是林峰治療的關鍵時刻,一旦該隱真的衝進來之後,萬一影響到林峰的治療,自己還真的就有些後悔莫及了,所以這個該隱,自己還真的必須要見一見,只不過此地也絕對不能夠離開人,否則萬一再次出現剛剛的事情的話,林峰的治療依然不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
所以,此刻張遠也只能讓秦思雨留在這裡,隨時注意着林峰的情況,而自己前去會一會這個該隱了。
“思雨,現在你在這裡看着,一定要隨時保證林峰口中丹藥的數量,絕對不能讓林峰的雙腿恢復缺少能量,我現在就去會一會該隱,看看該隱究竟想要幹什麼。”
說完話之後,張遠便直接轉身向着房間之外走去了,剛剛從房間出來,張遠便看到了該隱,此刻的該隱已經向着這間房間走來了,不過在接近房間的時候,張悅卻是將該隱攔截了下來,此刻的兩人顯然有些僵持不下,如果讓事情繼續惡化下去的話,恐怕該隱還真的可能會選擇出手,一旦到了那種地步的話,自己在該隱的地盤之上,還真的沒有任何的勝算。
“血帝大人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怪我張遠招待不週啊?”
聽到張遠的話語之聲,該隱的臉色馬上恢復了平靜,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張遠已經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至於房間之中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該隱還真的沒有注意到,不過之前進入房間之中的秦思雨,卻並沒有一同出來,顯然自己得到的消息的真實性更加的高了幾分。
該隱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中思復着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理由進入到房間之中,之前該隱已經認定了林峰的雙腿已經很難利用醫術或者丹藥來恢復了,所以該隱便將林峰的傷勢計算到了自己拉攏張遠的關鍵一環之上,而該隱也一直自信在張遠找不到其他的辦法之下,定然會主動的找上門來,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便有了很大的機會將張遠拉攏到自己的陣營之中,然而就在今天,自己竟然意外的收到了一個消息,說是張遠找到了一位神醫,可能有把握將林峰的雙腿治療好,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該隱終於坐不住了,所以纔會以最快的速度前來這裡,目的就是看一看這個消息的準確性,同時也是要想辦法阻攔林峰傷勢的恢復。
來到客棧之後,該隱卻發現張遠等人非常的奇怪,所有人的居住都非常的集中,並且將其中的一間房間包圍在了中心,這讓該隱心中更加的確定,林峰定然是在那間房間之中被治療,所以該隱纔會強行的想要衝進去,不過自己還沒有走幾步,張悅和秦思雨便將自己攔截了下來,如果自己不是還顧忌着拉攏張遠的話,眼前的兩人,僅僅只需要一巴掌,自己就可以讓他們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直到此刻張遠出現,該隱都沒有清楚的看到房間之中的情況。
此刻張遠如此詢問自己,該隱在心中微微一轉,便知道自己應該如何來回答了,畢竟此刻自己和張遠之間還沒有徹底的反目,所以有些話,雖然大家都可能明白,自己卻不能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於是便開口說道:“張遠,今天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有些不對了,只不過今天我的孩子生了一種非常奇怪的病,我用了無數的手段都不能將其治療,恰好你將神醫請來了,我這才着急的想要讓神醫跟我走一趟,救一救我那可憐的孩兒。”
當該隱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之後,張遠便馬上明白了該隱的打算,然而張遠有着和該隱同樣的顧忌,此刻雙方還沒有徹底的翻臉,所以對於張叔季的身份自己還不能夠隱瞞,畢竟張叔季神醫的身份也是張遠想要成爲華宗招攬人才的一種手段,如果此刻自己不承認張叔季神醫的身份,而在不久之後馬上反口,恐怕不利於兩個宗門之間的相處,至於該隱所說的,他的孩子患了重病,張遠是完全不相信的,只不過這種事情自己卻並沒有辦法拆穿他,既然可以生病,那麼當然也能夠治癒,如果自己此刻強行說該隱的孩子沒有生病的話,恐怕該隱可以拿出幾百種證據來證明其自己說的是真話,至於未來他的孩子沒有任何事情,則可以告訴自己,他已經痊癒了,自己根本就無力反駁。
所以該隱在說出這樣的話來之後,張遠也只能開口說道:“神醫確實在我這裡,只不過現在該隱你想帶走神醫的話,恐怕有些不太方便。”
“什麼意思,難道我孩子的性命就如此的不重要嘛,張遠,我將你當朋友,你難道從來都沒有將我看在眼中嘛?”
“不將你看在眼中又如何?”還沒等張遠回答,在張遠的背後便傳來了一個有些憤怒的聲音,不用回頭,單單聽到聲音,張遠便知道說話之人是辛斐子,在自己這個小小的團隊之中,可以說辛斐子和林峰之間的關係最好了,此刻畢竟是治療林峰的關鍵時刻,該隱如此的破壞,早已讓辛斐子心中怒火中燒了,所以此刻才終於忍不住從自己所守的房間之中走出來,有些強硬的回懟了過去,顯然辛斐子是不清楚該隱的真正本事,如果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了。
辛斐子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後,張遠便感覺自己的頭有些大了,果然不出張遠的預料之外,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該隱明顯的在其眼神之中出現了一絲絲的怒火,或許辛斐子的出現正是該隱想要的,畢竟如果自己在此和張遠虛與委蛇的話,恐怕就不能夠順利的阻止林峰的傷勢被治療了,既然此刻有了辛斐子這樣的藉口,自己完全可以順勢大鬧一場,事後張遠也不能因爲自己的大鬧和自己徹底的翻臉,畢竟是辛斐子主動的觸怒自己的,想到這樣的情況,張遠不敢耽擱,大腦極速的旋轉起來,希望自己可以儘快的將此事平息下來,即便是要大鬧,也一定要在林峰的雙腿被治療之後纔可以。
張遠還沒有相處辦法,該隱便先行動作了起來,只見得該隱揮了揮手之後,原本有些安靜的客棧之中便涌出了大量的血族,完全的將張遠幾人包圍了起來,戰鬥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有些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張遠依然想要最終在嘗試勸誡一下該隱,便開口說道:“該隱,這裡是你的地盤,想必你也應該明白我們在做什麼,大家之前相處的還是不錯的,所以我希望該隱你還是能夠讓我們將事情做完。”
“張遠,不要說這些,我血帝該隱的威信豈容他人隨意的踐踏?今天我要讓這個小子明白,在源界之中生存就必須謹言慎行。”
“該隱,還我孩兒性命,寶貝,請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