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在小朋友的心裡,天賜又多了一個名號,神醫張。
醫好的小朋友的腳,這就成了一個美好的開始。
只是天賜沒想到,他的名號竟然在福利院裡邊所有小孩子當中給傳開了。
這時候就有很多慕名而來的。
他們,其實並不是都來找,張天賜替治病的。
不過他們帶來的東西,倒是五花八門。
有個小女孩,拿了一個玩具,其實就是一個洋娃娃。
她找到張天賜說:
神醫,我能請你給我的小寶貝這個病嗎?
她最近好像,不怎麼願意吃飯了。
天賜看着小朋友一臉認真的樣子,
雖然說心裡面感到很好笑,
但是他是覺得他很可愛,他又把那個小女孩的玩具,從她手裡拿過來。
他仔細的看了看,非常認真的對他說。
女士,我很認真的看了一下,
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
她之所以不吃飯,是因爲她心情不好。
你最近,一定要對她好一點,不能讓她生氣哦。
特別是不能讓她不開心,她不開心了都吃不下飯,吃不下飯,那營養不良她就會生各種各樣的病。
明白嗎?
小朋友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謝謝神醫。
思語和胡秋月都看到了張天賜,替那個小女孩兒,診斷她的小玩偶的,過程。張思語幾乎要笑抽了。
沒想到自己這個哥哥,哄騙小女孩,倒是挺有一套的嘛。
嗯,他怎麼就沒有這樣子來哄我呢?
他要是這樣子來哄我的話,我肯定會更加開心的。
看來哥哥還是偏心啊。
天賜神醫的名號,是越來越響亮了。
慕名而來的不光是有女士,還有先生。
這不,來了一個小小朋友。
就是之前,玩老鷹抓小雞的時候,理了一個哈佛頭的小朋友。
他竟然抱了一隻小土狗。
小狗大概可能也就一個多月吧。
毛茸茸的,蠻可愛的。
兩個耳朵耷拉着,嘴巴里邊哼哼唧唧。
這個小土狗,是這個福利院裡邊很多小男生的,可愛的玩具。
但是這個小土狗,也有一個問題。
就是他這這個右後腿,其實是殘廢的。
也不是先天的,還是後期被人家打的。
看着這個小土狗,走路一瘸一拐的,小孩子們心裡邊,其實都挺難受的。
哈弗頭,抱着那個小狗,走到張天賜面前,說:
神醫張,能幫我看看我的這個小狗嗎?
好像腿瘸了。
你能幫我幫他治好嗎?
孩子是一臉的認真,對於他們來講,世界其實就是很簡單很純粹的。
他不會像成年人的,這件事情對還是不對?
做完之後對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一個影響?
或者說我在做這個事情的時候,別人心目中他會怎麼去看?
小朋友他不會想這麼多。
張天賜,覺得這很好玩,就把那個小狗也抱了過來,放在這腿上。
很仔細的看了看,左手揉揉那小狗。
它非常的乖巧,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張天賜,長長的薄薄的舌頭不斷的舔着黑黑的嘴脣。
那樣子特別可愛。
張天賜看的那個因後腿殘疾而被拋棄的小狗,也算是一條流浪狗吧。
心中不禁疼痛起來。
其實他覺得自己或許就是被命運拋棄的人。
我們很多人,就包括與福利院的這些小孩子。
有的時候跟這個流浪狗,其實都是一樣的道理。
命運跟生活,他拋棄了我們。
但是,我們不能拋棄自己。
他抱着小狗對那個哈弗頭,親暱的說道:
我非常認真的幫你看了你的小狗。
你的小狗,它的腿應該是先天性的殘疾。
不過還好我這裡邊有一個祖傳的秘方,或許能夠幫助它。
小朋友非常的開心,拉着張天賜的手,說神醫張,那你趕緊幫我把他治好唄!
天賜說:
我可以治好你的小狗,但是我要有一個條件。
條件什麼條件?
你儘管講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
小孩子們非常的直率。
我的條件就是,
等會兒我來一隻小狗的過程當中,
你們需要全部出去,
我需要一個絕對安靜的空間。
這樣我才能去幫你治好這個小狗,你們能做到嗎?
哈弗頭立馬轉過來,找另外幾個孩子,溝通協商起來。
不一會兒的時間,哈佛頭轉過身。
對這張天賜講:
我已經問過了,大家都同意。
沒事的,你現在就給他治吧。
我現在就帶着他們出去。
說完跟個小大人一樣,拉着三個小男生就走出去了。
順手把門關了起來。
張天賜見小孩子們都走了,笑了笑。
把那隻可愛的小狗放在自己的腿上,伸出左手,在他的頭部,不斷的,揉捏着。
這個小狗其實就是先天性的殘疾,如果放到正常人的身上,就是小兒麻痹症。它的問題是在於,中樞神經這一塊。
也就是說大腦很多一些指揮他的信息,再傳遞給四肢的時候,他需要一個傳輸的通道。
而這個通道一旦出了問題,或者說在哪一個口子上堵塞了。
那麼信息就不能通過它傳遞到應該達到的一個部位。
那一個部位接收大腦的命令的話,就會遲疑。
甚至於會接收不到。
如此以來,那一塊的肢體也好。
還是器官也好?
就會吸入一個,無法控制的地步。
這就是所謂的一個。小兒麻痹症。
對於這種病情,就是需要把他的整個神經網絡,給他梳理清楚,那就行了。
這一點,張天賜得心應手。
通過他的一個左手的,可以將身體上的,源源不斷的靈力。
純粹的靈元之力,輸送到小狗的身上。
通過這個強大的靈魂之力將小狗神經網絡的那些淤塞部位,一次性的給他全都打通。
整個一個過程,前前後後大概持續了20分鐘的時間。
張天賜深吸一口氣,凝神,去看那小狗的時候。
他已經跟正常的小狗已經沒什麼區別。
不光能走,叫聲都比以前響亮了很多。
小狗一下來,就衝着張天賜,非常歡快的叫了兩聲,不斷地搖着尾巴,長長的舌頭在嘴邊不斷的舔着,眼睛裡邊,其實都是充滿了感激。
動物尚且如此,人還能比動物差嗎?
而事實上,有些事情,不像我們學校。
有些動物,他對人時間久了,他有感情的。
曾經有一個故事,一個老人死了,但是他的那條狗,以前一直是趴在老人的腿邊。
死後,它就趴在老人的墓碑邊。
一直守護着他,直到自己最後死亡的那一刻。
這動物跟人類相處時間長了之後所產生的一種,忠誠的依賴關係。
不是每個人都會。
所謂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實在是太多太多。
所以,有的時候覺啊,有的人活着可能還不如一個畜生。
張天賜今天的建議很好。
思語來的陽光福利院之後,跟那些女孩子玩了之後,交流了之後,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臨近天黑時,天賜跟福利院的小孩揮手告別。
胡秋月跑了上來,緊緊摟着思語。
提出來希望她經常來看看。
一句話,一下子把思語的眼淚給說了出來。
思語緊緊的摟着胡秋月,很認真的對她說。
只要事情不忙。星期至少來一次。
這時,思語已經把胡秋月當成了她自己的妹妹一般看待。
夕陽醉,晚風起。
最終,思語還是要跟孩子們道別。
天賜拉着她坐上了回小楊村的公交車。
孩子們一路送到了公交車站。
看着思語跟天賜上了車,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不斷的揮手。
思語通過車窗,看到了還站在站臺的那些孩子。
看到了那些不斷揮手的人,眼淚瞬間又出來。
天賜也是沒轍了,這短短的一天,這可愛的女孩兒,都已經流了多少淚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但也沒見到你這樣流淚的。
你是?
拉着思語的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對她說。
“你不能再流淚了,再流淚的話,你就會像那個老婆婆一樣,最後眼睛會瞎的。”
思語揉了揉鼻子,擦了擦眼淚。
望了天賜的眼睛,非常認真的對他說:
“放心哥哥,以後我不會再爲別人流淚了,我若落淚肯定也是因爲你而起。”
說道天賜啞口無言。
第二天,也就是,張天賜跟王偉約定的,幫他看風水的日子。
王偉果真派了一輛豪車過來。
接張天賜,去未來集團,看一下風水。
清晨大概9:00左右。
一兩黑色的,奔馳300停在了天賜家門口。
下來兩個人,一個身形,強壯一點,一個身形瘦一點。
強壯的那個人呢?他叫徐晨。
瘦一點的那個人叫江帆。
這兩個人,算是這段時間的一個老大當了。
對於張天賜來說,這兩個人應該是老熟悉的了。
因爲主要是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人經常跟蹤和見識長天賜,當然他們跟蹤和監視不是爲了對張天賜產生危害,相反,他們是在暗地裡在幫助張卷子。
見二人前來,張天賜開玩笑的說:
“這段時間,二位一直躲在幕後。今兒個是什麼風把你們吹到前臺來了?”
江帆跟徐晨,忽的一愣。
瞬間明白他說的到底是什麼?
江帆撓了撓頭,笑笑的說道:
“我們兩個人,也就是因爲,說老闆的委託。其實我們也想每天24小時跟在你身邊。但是呢?不就是擔心你到時候不同意嗎?就怕你。有什麼差池?所以嘛!要防着你。要監視着那些對你欲行不軌的人。你要知道我們也很難做噠。”
徐晨,立馬對天賜說:
“他說的就是這個樣子。我們老闆對我們要求。一來不讓你發現。二來還有課盯着。那些可能對你有危害的人。”
張天賜看着他倆笑笑說:“難道你們兩個人今天請來就說跟我說這個的嗎?”
徐帆趕緊搖搖頭,隨即將來亦跟張天賜講了一下。
張天賜隨即收拾一番。
然後就坐上了他們的車子。
跟他們去了未來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