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可而止

紅樓之薛蟠悲催被壓史

於是柳湘蓮再不去理會地上那塊玉佩,轉而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薛蟠身上。

趁着薛蟠喘息的功夫,柳湘蓮將他最後一件襯褲也扒了下來,並把他雙腿大大分開,將身體擠入他雙腿之間。

薛蟠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連忙撲騰着拼命掙扎,卻因爲手還被綁在身前掙扎起來事倍功半,所以輕易便被柳湘蓮鎮壓。

“聽話一點,”柳湘蓮用手輕輕拍了拍薛蟠的臉頰:“你也想要的不是麼?”說完,他低下頭去,含住薛蟠胸前淺褐色的小突起,脣舌並用地挑弄着,同時用手握住薛蟠小腹下方精神奕奕的某處,靈巧的手指捏住頂端,熟練地把玩套、弄。

“唔……”胸前、下、體同時傳來的強烈快感使得薛蟠忍不住享受地眯起眼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吟,身體更是自動自發地臣服在柳湘蓮身下。早已一片混沌的大腦哪裡還想得起反抗,只遵從本能地挺起腰身配合柳湘蓮的手,想要獲取更多的快樂。

柳湘蓮被薛蟠的反應取悅,原本心底積鬱的一絲不快很快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迫切地想要將眼前誘人的青年拆吃入腹的欲、念。

柳湘蓮舔了舔嘴脣,手指加快動作,更加賣力地取悅着手中精神勃發的器官,另外一隻手則捏住薛蟠胸前被冷落的另一顆小肉粒輕捻重捏細心照顧,很快就令它喜悅地在指尖挺立起來。

“嗚啊……”強烈的快、感侵襲下,薛蟠忍不住低吟出聲,他難耐地扭動着身體,感覺心中那股焦灼的火苗越燒越旺,一時間腦中再也沒有其他念頭,只急切地想要發、泄出來。

體內的愉悅感一點點堆積起來,漸漸逼近臨界點。

然而在接近高、潮時,柳湘蓮卻偏偏惡劣地停住了手指的動作。

薛蟠不滿地睜開雙眼看着柳湘蓮,一面在柳湘蓮手中磨蹭一面焦急地催促:“快、快一點……”

柳湘蓮着迷地看着他染上情、欲水色的雙眸,眸色不由得一暗,體內燃燒的那股欲、火也越發熾烈。

他輕笑一聲,忽然低下頭含住薛蟠那物用力吸、吮。

“啊啊啊~~~”過於強烈的快、感使得薛蟠大叫出聲,同時□一、泄如注。

柳湘蓮吐出口中的白濁,順手摸了塊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後慢條斯理地把手探到枕下,摸出早已準備好的潤滑膏脂,用手指挑了一些。然後將薛蟠雙腿曲起分得更開,沾了膏脂的手指則穩穩探入那隱秘的所在。

“等、等等!”剛剛從高、潮中緩過神來的薛蟠終於發現危機,連忙掙扎着叫了起來:“憑什麼又是你上我?怎麼也該我上你一次了吧!”

柳湘蓮挑高了一邊眉毛,脣角玩味地勾起:“想上我?等你有這個實力時再考慮這個問題吧。”一面說着話,一面輕車熟路地用手指在那溫暖緊緻的地方細細開拓着,另一隻手則麻利地寬衣解帶,露出習武之人所特有的、纖瘦而健美的身體。

薛蟠看到對方平坦小腹上那結實的六塊腹肌就開始羨慕地流口水,一時間看得目不轉睛,竟然暫時忘記了自身的危機。

直到……後方被一個粗大灼熱的大傢伙毫不客氣地頂入撐開。

“痛痛痛!”薛蟠臉色發白地叫起來:“你、你輕點,要死人了……嘶……”

“你忍一下,很快就好。”柳湘蓮低下頭安撫地在薛蟠脣瓣上輕啄一下,然後繼續慢慢挺進。

“說得倒容易,換你來試試看……啊啊姓柳的你溫柔一點會死麼?!”

許久不曾被使用的地方驟然被那過大的物體侵入,儘管事先做過潤滑擴、張,但是本身就很怕疼的薛蟠還是被這種程度的疼痛弄得慘叫連連。

聽到薛蟠那誇張的大呼小叫聲,柳湘蓮心中竟然呼地掠過一絲異樣的興奮感。

勉強剋制着想要狠狠一捅到底的欲、望,柳湘蓮雙手緊扣着薛蟠的腰身,儘量緩慢地頂到最深處,然後停下來,盡情地感受着埋身於薛蟠體內時的銷、魂感受。

“這樣,夠溫柔了吧?”伸手在薛蟠腰側的敏感帶輕輕撫弄着,柳湘蓮的聲音和他的動作一樣輕柔,那如沐春風的舒服感使得薛蟠暫時忘記了後方的不適。

薛蟠喘了一大口氣:“還好。”

還未等他那口氣徹底舒出來,下一秒卻看到柳湘蓮的脣角勾出一抹危險而腹黑的笑意。

薛蟠腦中剛剛升起危險的訊號,便感覺到體內那正微微脈動的大傢伙狠命地□起來。

“啊啊啊啊啊!!!”體內的敏、感點被毫不留情地鞭笞着,痠麻的快、感伴隨着疼痛一侵襲着薛蟠的神經,過於激越的感受逼得薛蟠雙目泛淚,不住口地大叫着。

柳湘蓮被他的叫聲刺激得體內欲、火越發激烈狂燃,遂不再努力剋制體內洶涌的欲、火,挺動着勁瘦的腰身開始對身下這具誘人的身體大肆撻。伐起來。

一輪疾風暴雨般又快又急的猛烈抽、送過後,柳湘蓮忽然停了下來。

薛蟠終於得以稍事喘息,剛纔柳湘蓮做得實在太過激烈,他感覺自己險些被幹暈過去。

“你射了?”薛蟠舒了一口氣問。

“怎麼可能?!”柳湘蓮頓覺受到侮辱,氣憤之下連帶着埋在薛蟠體內的東西都漲大了幾分。

他纔不會承認自己剛纔是因爲爽得差點射出來了,纔不得不暫時停下來緩解一下的。

“我會讓你明白,剛纔的只是點心,真正的主菜還在後面。”牛X哄哄地甩下這麼一句話後,柳湘蓮忽然抱起薛蟠,就着插入的姿勢讓他慢慢坐在自己身上,然後放開雙手,利用薛蟠自身的重量讓自己的分、身更加深入。

體位的改變使得柳湘蓮插在薛蟠體內的巨物進入得更深,一瞬間薛蟠有種自己會被頂穿的錯覺,本能地便想擡高身體,卻被柳湘蓮用在雙手搭在肩上狠狠一按,同時下、身猛然往上一頂,毫不留情地撞正薛蟠體內最最敏感的一點。

“唔……”劇烈的快感瞬間直衝入腦,使得薛蟠紅着眼角叫出聲來:“你輕點……”

柳湘蓮看着他那挺得筆直的器官,勾起脣角微微一笑:“輕點?那怎麼能滿足你的需求?!”

說完伸手握住薛蟠下、身高高挺立渴盼撫慰的器物開始撫弄着,同時停下抽、送的動作,口中輕聲誘哄道:“想舒服就自己動嘛。”

薛蟠正覺得得趣時對方卻停了下來,那吊在中間不上不下的感覺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無奈之下只好自力更生,扭動着腰身起落搖擺,,咬着牙讓對方一次次頂到最深處,好使自己獲得更大的快、感。

柳湘蓮被他弄得欲、焰更盛,遂配合着他的動作更加大力地挺動着腰身。

前後方同時傳來的刺激感令薛蟠很快就承受不住,低叫一聲顫抖着身子射了出來。

柳湘蓮卻仍舊堅持不泄,兀自抱着薛蟠發軟的身子不住□。

等到柳湘蓮終於射出來時,薛蟠只覺自己已經奄奄一息了。

當他終於以爲自己要解脫了的時候,卻發現柳湘蓮埋在自己體內的性、器又在一點點地硬起來。

“柳、湘、蓮!”察覺對方又想開始新一輪的大戰,薛蟠忍無可忍大叫出聲:“拜託你也適可而止吧!”

“很好,居然會用成語了。”柳湘蓮微微一笑:“我會在覺得‘適可’的時候‘而止’的。”

而柳湘蓮覺得‘適可’的程度,絕對遠遠超出薛蟠的意料之外。

本來就需求旺盛的他,在禁慾幾個月之後,豈會那麼容易滿足。

一夜七次什麼的,已經算是爲了照顧薛蟠而刻意剋制的結果了。

直到天色將亮,柳湘蓮才意猶未盡地收工,滿足地摟着薛蟠睡了過去。

薛蟠一覺睡醒,睜開眼時發現外面陽光耀眼,看樣子應該近中午了。

“我、操!”薛蟠在喉嚨裡低罵了一句,然後拖動着宛如被卡車碾過的身體艱難地坐起身來。

片刻後忽然想到什麼,掀開被子下牀,彎着腰在地上凌亂的衣物中翻來翻去,卻始終找不到要找的東西。

“你是在找這個麼?”

柳湘蓮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薛蟠擡頭一看,赫然看見柳湘蓮手中那塊翠綠通透造型古雅的玉佩,正是昨晚險些毀在柳湘蓮手裡的那塊‘玉堅強’。

“快給我快給我。”薛蟠連忙伸手去搶。

柳湘蓮輕輕一扭身便躲開他的手,俊眉不悅地皺起:“你幹嘛這麼緊張這塊玉?難道它有什麼特殊意義不成?”

薛蟠一見他面色不悅連忙大力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心裡卻開始叫苦:我能不緊張麼?萬一它丟了壞了北靜王可要找我麻煩的!

“沒有就好。”柳湘蓮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薛蟠對他有所隱瞞,於是順手把‘玉堅強’往懷裡一揣,笑眯眯道:“沒有就好,正好我這幾天手頭緊,明天就把它當了換幾兩銀子花用。”

薛蟠看他說得煞有介事,頓時信以爲真,當下急得說了實話:“不能當不能當,當了會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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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命?”

薛蟠索性竹筒倒豆子全招了:“當初北靜王給我的時候說了,要我隨身攜帶,不準弄丟了弄壞了,不然他饒不了我……”

柳湘蓮聞言怒道:“人家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你還說不是定情信物!這便摔了!”

薛蟠聞言頓時虎軀一震,連忙上前一把抱住柳湘蓮道:“可別!它真的不是定情信物,只是個通行證而已……“

柳湘蓮聞言皺眉:“通行證?”

薛蟠大力點頭:“對啊對啊,北靜王會給我這個,是爲了讓我以後找他的時候不用通報省得麻煩,沒有別的意思,人家那麼大一個王爺怎麼可能給我什麼定情信物嘛……”

柳湘蓮一想,這話倒也並非全無道理,然而,心底終究有些不快,當下陰沉着一張俊臉道:“難道你還準備將來拿着玉去找他?!”

其實薛蟠私心裡是預備着萬一將來薛家或是自己落難時,可以憑着塊玉佩去求助北靜王,但看柳湘蓮此刻的臉色,打死他也不敢承認,當下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怕丟了玉佩北靜王找我麻煩才隨身帶着的……”

“只是這樣麼?”柳湘蓮狐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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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連忙大力點頭,一面點頭一面用無比真誠的眼光看着柳湘蓮。

PS:最近狀態不好,寫肉的功力下降不少,大家湊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