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集 爲他人做嫁衣
草草千里
當站在前面的女人一看人來的差不多了,也就對着大傢伙說了,而她說的大概意思就是。
我也是你們中間的一員,由於戰爭的原因,才使我的爸爸媽媽被槍殺,兩個姐姐也慘死於萬惡的**之下,而我雖然在這場災禍中僥倖被一個男人給救了出來,但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
也就是他的妻子不但不嫌棄我,還把我當成親妹妹一樣對待,每天給我擦洗傷口,端屎端尿,喂水餵飯,硬是把我從魔鬼的手裡搶了回來;等機會來了,又把我給帶回了中國,並給送進了學校讀書。
你們要是不相信,他們的女兒就站在這裡,我憑着真主的名譽起誓,我說沒有半句的假話。
今天我在這裡不跟你們說這件事,而是想說,你們這些個男人,現在我們的同胞都這樣的艱難了,你們還在這裡無休止的開會研究怎麼樣才能解決個人的利益幹什麼,就不能像中國人那樣把這片生養你們的土地建設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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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這樣,他們的暗殺計劃就讓靜姨很巧妙的給攪了,雖然是這樣,可是他們卻沒有覺察出什麼來。
在這裡出足了風頭的靜姨也就帶着紅松和圓圓在這裡同這裡的人簽訂了很多的合同。
也就在紅松出面簽字的期間,通過靜姨和叫他救過的那個貴族的介紹,紅松又暗暗的跟一個沙特的貴族簽訂了石油聯合開發合同。
等他們把這些個事都辦完了,紅松他們一行纔回到了他們設在的中東內陸的基地。
“現在終於回來了,這回也真是沒有什麼事了,圓圓,我兒子怎麼樣了。”
“什麼兒子,就你這樣的,天天在外面喝的酒,還能有兒子嗎,你要是想要兒子也行,必須把酒即了再說。”
“一言爲定,來拉鉤。”
現在的紅松沒事就跟圓圓這樣的來回的翻纏,不過卻打不起來,但是,自從他們回到了中東,紅松還是因爲靜姨已經真正的成了這裡的女神,就想把這裡讓給她,自己跟圓圓回國了。
“我看你跟靜姨兩個人都在這裡不好吧。”
“你是說一宮二主對嗎。”
“我覺得沒有什麼,而靜姨也不在乎,也就是你不行。”
“這個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就想過了,你看,靜姨本身就是這裡的人,她也想在這裡生活下去,要是她在這裡,這裡的人就的把我們設在這裡的公司看成他們自己的公司,這樣,自己家人在自己家的門口賣什麼都是合法的。”
“可是這裡也是你打出來的,雖然我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但你要是走了我還是有些不甘心。
“別不甘心了,就是我們走了,這裡也是我們給發揚光大的,而靜姨接了這樣的攤子,還有可能要比我們乾的還好。”
“那你回去幹什麼去。”
“不行就跟着師傅炒股去不行嗎。”
“我倒不是說不行,也就是覺得有些捨不得這裡。”
這真是,捨不得也得舍,紅松和圓圓也就是在這樣的感嘆與可惜中過了這一晚。
因爲他們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叫他們回去。
雖然他們在這裡也不能出現矛盾,可是這裡的領導要誰當呢,按正常的應該由紅松來當,但現在公司的旗幟在當地人的心目已經換成靜姨了。
現在的靜姨,在當地人的眼裡就是一個女神,而這樣的女神誰也不能在她之上,進而這個公司的性質在他們的心目中也就變了,因爲這是當地人自己的公司。
有一點紅松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是不行,自己就叫靜姨挑頭,可是像靜姨這樣的能幹嗎。
等紅松給圓圓做通了思想工作,想好了辦法以後,也就把自己的方案在內部會議上對靜姨和公司裡的人說了。
紅松在說這樣事的時候,並沒有做過多的說明,也沒有進行掩飾,而是直點主題,就是自己要回國,給靜姨讓位。
他們這些人一聽紅松在這裡做這樣的決定,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誰也沒有出聲。
愣了半天的靜姨看紅松做完決定就在這裡不出聲了,也就接話說,“既然紅松這樣說,我也沒什麼說的,不過鑑於紅松對這個公司做出了這樣的貢獻,我們還是叫他在走之前共同商量一下我們分公司今後的方針吧。”
聽靜姨這樣一說,紅松也就知道,靜姨是想借這樣的機會擡舉擡舉自己,於是也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等大政方針出來以後,紅松卻很明顯的把政治給放到了首位。
大意是說,這個公司和這個公司裡的人,就是一心來爲這裡的人服務的,進而,這個公司也就同這裡連成了一體,併爲這裡的發展做出應有的貢獻。
靜姨一看紅松給你出的提綱,就很高興的舉手贊同,不過當她通過這裡的電臺把這樣的消息以紅松的名譽給公佈出去以後,紅松就知道,今後這裡的人也就拿自己當成朋友了。
不過紅松在回去之前,又找了王鬆他們幾個開始的時候跟着自己來的人進行了談話,問他究竟是走是留;結果這些人也是都不願意回去了,這樣,紅松也就把心給放下了。
而向老二哥那樣的,紅松連問都沒有問,因爲有靜姨在這裡,就是問了也是白問。
“你說老二哥能跟靜姨嗎。”
“不知道,不過靜姨比老二哥大的多呀。”
“你見靜姨給誰整理過衣服,可是她偏偏就給老二哥整理衣服,不僅這樣,我聽王鬆的老婆說,那天靜姨看見老二哥房間裡的行李不整齊還過去又他重新疊了起來。”
“你別聽她們的八卦了,就是真有,也是靜姨出於對於老二哥的關心才這樣的,你可別跟着瞎傳。”
等紅松他們真的要回去的那天,不僅這裡停了產,就連海灣的朋友都過來了,他們一到這裡,也就叫從沒有流過眼淚的紅松第一次當着這些人的面流淚了,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對自己這樣。
我紅松何德何能敢勞駕這些位鄉親名士來送我呢,而我也僅僅是幫了你們的一點小忙,說起來連貢獻都談不上。
還不僅這樣,自己剛剛到這裡的時候,就是想怎麼樣才能掙錢了,從沒有爲當地的人考慮過什麼,也就是自己跟着他們幹了一個時期,才漸漸的有感情,要是自己真的在這裡幹半輩子,能不能捨得回去都不知道了。
這回他們還是像來的時候一樣,沒有做飛機,而是做着汽車回去的,現在終於回家了,他們在回家的時候也要好好的看看自己祖國的這片山河,這裡究竟有什麼力量牽引着自己就是離不開呢。
回到東北的紅松這回並沒有急着去上班,而就是跟圓圓一起來回的串親戚看朋友去了。
由於老丈人已經去了京城的公司總部,所以他們一回來也就先去了那裡。
當紅鬆和圓圓給芸芸通話到那裡看她的時候,沒想到她還在建築公司裡當公關部的副經理,“芸芸姐,你還在這裡呀,我以爲你不幹了呢。”
“紅松有點不行,你是不是有點太官僚了,現在竟然連我是不是這個公司裡的人都不知道了。”
“公司太大了,當時圓圓問我的時候,我還想問問文龍大哥呢,是圓圓沒讓我打電話問。”
“這裡也挺好,我這樣的工作就是這樣,相比之下,自從你們在中東出了名氣以後,這裡也就安靜了很多,所以也就把給我們給閒起來了。”
“芸芸姐懷孕了,幾個月了。”圓圓看芸芸現在已經懷了孕,就高興的問。
而紅松卻在一旁說到,“真沒有想到,文龍大哥的那個還真好使,一炮一個,不過要真是一炮兩個就跟好了。”
“一邊去,會不會說話,還是跟芸芸姐說一下文龍大哥的近況吧,芸芸姐現在也不能去那裡,你給她說了,也好叫姐姐放心。”
“這還有什麼說的,也就的文龍大哥現在已經是中東的副總了,恐怕這裡是暫時回不來了,現在你就想想你應該怎麼辦吧。”
“我想在這裡生完孩子以後再去。”
“那裡不一樣,現在有錢的都去美國生去,可等到回來一看不也是一樣嗎,也沒有像人家那樣藍眼睛綠頭髮。”
現在的紅松到了這裡,見到芸芸這樣的,也閒着沒事就是跟她瞎扯,圓圓也知道紅松這樣,所以也就沒有真管他。
“你先別說我,我就是覺的你有點虧,好像爲別人做了嫁衣。”
“你聽文龍大哥說的,他又是什麼看法。”
“文龍還能有什麼看法,你還是幫過他的好朋友,而圓圓的爸爸大老總還是他的恩人,而三小姐也對他有恩,就是這樣,你說還能怎麼整。”
就像這樣的事情,雖然是紅松自動的讓出來的,可是在他的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的難受,這樣的公司畢竟是經過自己浴血拼殺出來的,當公司剛剛要展翅高飛的時候,卻成了別人的。
這樣的事情不僅是自己,就是圓圓的心裡也是不忍割捨的。
可是沒有辦法,還的爲了公司的大局着想,不過他也有一個心願,但願那裡的靜姨能越辦越好。
等紅松和圓圓從芸芸這裡回到家裡,也就跟老丈人做到了一起。
“你回來具體想幹什麼,現在總公司裡的人也是都爲你不平呢,就連我也沒有想到你會這樣,竟然能自動的給讓了出來。”
“這也是爲了能使公司發展的更好我才讓的,要不也不會這樣了。”
“你有這樣的心態,我也就放心了,不過還是想想你自己的去向吧,你看,我們的公司從前是分四大塊,歐洲美洲各一塊,東南亞有事一塊,剩下的也就是國內的。”
“現在是這麼分的。”
“現在當然跟從前不一樣了,由於我們家的經濟地位上去了,所以現在國內就分了倆塊,也就是以上海廣州**爲中心的經濟區和以京城,瀋陽與哈爾濱爲線的經濟區,於外在加一箇中東經濟帶。”
“東北誰由誰負責。”
“由於那裡是老工業基地,誰也不願意管那裡,所以現在也就暫時由我代管,怎麼樣,想去那裡。”
“我不贊成,好好的讓了一個好地方,還到這樣的地方幹什麼去,叫我們遭罪去呀。”
“圓圓,不是爸爸說你,紅松真要去那裡,我支持他,像你們這樣的年紀,去那樣的地方也正是鍛鍊你們的好時候,沒聽人說嗎,不經大事,難成大志。”
“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大志,你叫我幹什麼大事,就像這樣的事情,叫誰去不行呀,怎麼非得看好了紅松不行呢。”
“圓圓,這也是我自己願意去的,你忘了,我的父母還在東北呢,他們也盼着我們早日回去。”
“今後你到那裡,就叫他們跟到那裡不行嗎,這有什麼,反正在那裡都是養老,只要是跟自己的親人在一起,那裡不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