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集萬金買來威脅
草草千里
“師哥,既然你在美洲,我跟你商量一個事唄,這個可是絕對的掙錢。”
“什麼事情,跟股票沒有關係吧。”
“跟這個有什麼關係,只不過叫你幫我從國內往外移民的事情,不過這個可掙錢多,等真的賺了,我們弟兄對半劈怎麼樣。”
“你說的事情,好像我知道了,就是國內那些個貪污犯的事情吧。”
“沒想到師哥真的知道呀。”
“你別忘了我是誰的兒子,雖然我沒有回去過,可是我跟爸爸媽媽的通訊卻沒有斷過,還有,我們要見面的時候,也有特殊的地方。”
“這個恐怕跟你這裡的家族也有關係吧。”
“看來你還真是想知道我跟這個家族是什麼關係,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其實這裡就是我的姥姥家,當時在國內那樣的情況下也不敢說呀,所以到了現在很多人也不知道我還有這樣的海外關係。”
“原來是這樣,要是這樣說,你在國內又是怎麼回事。”
“你還說不知道我的事,原來你連這個都調查了,還能說不知道嗎。”
“就是調查了,跟知道有什麼聯繫,由於你自己隱瞞的好,我就是對你進行調查了,不也是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嗎,還是沒用,你跟嵐山不一樣,他的身份可是叫我給榨出來的。”
“要是這樣說,他的另一個公司,你也能知道吧。”
“什麼,嵐山有多少公司呀,這個我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
聽沈布石這樣一說,還真是連紅松都有點蒙了,要真是這樣,這小子瞞的可夠嚴的。
因爲對於嵐山,自己可是專門對他進行過調查的,調查的時候可比沈布石這樣的細多了,怎麼還是連這樣的事情都給疏漏了呢。
話再說回來,這個沈布石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這樣看,沈布石跟嵐山的關係也是很鐵的,但究竟鐵到什麼份上,自己還不知道。
因爲這樣的關係也是雙方的,從自己知道的情況看,嵐山對於沈布石並不是很瞭解。
既然這樣,沈布石又是從那裡知道的嵐山這樣機密的事情呢,因爲從沈布石跟自己說的方面看,嵐山就是有這樣的公司,也不能是他自己在公司裡擔任什麼職務的公司,而跟四號老總有什麼關係更不可能。
特別是跟他的老子有關係的事情,就像嵐山這樣的,也不能跟自己有牽扯呀。
再說了,歐美可不像國內一樣,在他們看來,當個完全靠繼承來的富二代也是很可恥的,像他還能這樣的幹嗎。
沈布石在那裡看紅松用狐疑的眼神看自己,就跟他說,這個也是機緣巧合,不知道怎麼的就叫我摸着了他的鬚子,闖到了他的跟前,這樣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股份,因而就知道他現在也有很有心鬧心的事。
“嵐山的股份究竟這樣了。”
“不是他的股份,而是他的公司的事情,也就是由於叫人家給鑽了空子,所以纔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你看沒看,是不是還跟攪合你們兩個的股份有牽連吧。”
“這個還真沒有看,你要真是想解救這小子,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就跟你一起熬夜看看他那裡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沈布石這樣,紅松也就跟沈布石約定,等晚上真的沒事了,在進美洲的網絡看看嵐山那裡究竟是怎麼回事。
剛剛來這裡的這些年輕人玩的可是很兇的,但紅松和沈布石他們兩人不行,因爲晚上還有事情,所以還是以休息爲主。
他們在這裡這樣,那邊的嵐山也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就一個人坐在那裡。
也就在這個時候,就有一個人慢慢的接近了嵐山,看樣子也是一個來旅遊的遊客。
對於這個人的過來,嵐山並沒有注意,可紅松卻是注意到了。
再看看,自己小分隊的人也沒有在這裡,而是跟圓圓他們走在了一起,於是,紅松也就用手捅了一下坐在自己旁邊的沈布石。
沈布石一看紅松捅自己,也就順着他的眼神看向了嵐山那裡。
當沈布石看到嵐山那裡的男人的時候,就驚住了,而在這裡看着沈布石的紅松一看他這樣,也就用手製止了他,就怕沈布石真的叫出來。
因爲這時的沈布石看見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從身上摸出一個東西來就要往嵐山的身上扎。
可是這個時候的嵐山卻不知道什麼事,也就是坐在那裡低頭想自己的心事。
也就在這小子快要得手的時候,突然就見從遠處飛過來一個琉璃球,一下子就打在了這小子的拿東西的手上。
由於這小子當時也是正在高度的緊張的時候,叫遠處的琉璃球這樣的一打,就嚇的小聲驚叫了一聲,把手裡的東西就給掉在了地上的草叢裡。
隨着琉璃球打着了這小子,紅松整個人也就飛了過去。
卻沒有想到那個人也並不是白給的,看琉璃球打中了自己,就知道不好,於是連看都沒有看掉地的東西,而是直接就往自己的前面跑,至於隨着琉璃球飛過來的人,根本就沒有看見。
他這樣幹,也是很有好處的,自己要真是掉頭往回跑,這也是要時間的,這樣多好,直接一串就進了不遠處的林子,只要是進了林子,就沒事。
而這小子雖然就這樣的跑,可是卻沒有忘記從自己的衣袋裡抽出一沓錢,回手就對紅松撒了過來。
這回也真是該着這小子倒黴,偏偏在這樣的地方遇見了紅松這個魔頭,哪知道他扔這個對於紅松來說並不好使,又是在山裡,還能跑了他嗎。
也就在這小子剛剛跑到了林子邊上的時候,就叫紅松給抓住了後脖頸,抓住這小子,也就很勁的往回一甩。
這小子就是在有勁,叫人家在後面給攆上,還捏住了後脖頸往回甩也受不了呀,於是,這小子也就叫紅松給甩了回來。
把這小子給甩了回來,也就叫人給按住了。
摁住了這個人,紅松也看見了,原來是自己小分隊的兩個人趕了過來。
沒想到,這幫小子也真是快,就這樣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竟然趕到了跟前。
他們這樣幹,在一旁的沈布石都看的有些傻了,心想,這還是人嗎,那有這樣快的人呀。
尤其那個紅松,雖然他也聽自己的老爸說過紅松的武功,卻沒想象過有這樣的厲害。
不過嵐山卻跟沈布石不一樣,雖然他也看見了兩條飛過去的人影,並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就是紅松回到了這裡,用自己的手巾把草叢裡的東西給撿起來,放進了自己的挎包裡,纔過去問這個人,我爲什麼要對嵐山行兇。
紅松說這個人要對嵐山行兇也是有道理的,因爲紅松用手巾包起來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個針管,管裡還有少量的注射用藥劑。
雖然他們幾個人在這裡,可是別人並沒有注意這樣的事情。
看到周圍的情況,紅松就問來人,“是誰叫你來的。”
“我要見我的律師。”
紅松也看出來了,雖然叫自己把他給扔了回來,還叫自己的人把這小子給按住了,可是他並沒有看見自己拿起掉到草叢裡的針管,這樣,只要是他真的見到了自己的律師,也就能沒事。
“哎呀,我可是公···民····”
這小子剛剛說自己是公,連民都沒有說清楚的時候,就叫紅松把這小子的啞穴給點了。
小分隊的這兩個人,一看紅松把這小子的穴道給點了,也就對着這小子使上勁,等他們打夠了,紅松又把這小子給提留過來,並把啞穴給點開了問他。
“你說,是誰叫你到這裡來對嵐山行兇的。”
“不知道,我沒有·····”
那知道,當這小子剛剛說完了這個,話音還沒有落呢,又叫紅松給點了啞穴,接着又是一頓的暴雷。
等叫他們幾個這回給打完了,這小子也真是老實了,同時也沒有了力氣。
這小子見過打人的,卻沒有見過這樣打的,就是問一句不說,也就點的自己不能出聲了在打,他們可是往死裡打呀。
等這小子真的受不住說自己是被他們的頭頭的給派來的,而他們那個團體還是當地的很小的派別的時候,紅松也就不問了。
他知道,在問也沒有用了,因爲像他這樣的,也就是叫他們的當家的給派過來對嵐山下手的,至於是誰叫他們這樣乾的,爲什麼這樣幹,他的並不知道。
不僅這樣,就是他們的大頭,也就是知道誰叫他過來,用什麼樣的法子幹什麼怎麼幹,至於爲什麼,他也不知道。
這樣,紅松也就叫小分隊的人把這小子給送了下去,當他拿出那個用手巾包的針頭的時候,卻見這個人立時就攤了下去。
當嵐山看見那根針管的時候,也就知道剛纔發生什麼事了,於是也對紅松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等他們回到飯店的時候,這些人真是放開了,同時也就在紅松有意的引導下,也都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叫了起來。
他們在這裡這樣,知道的是他們在這裡聚會,而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在這裡結拜呢。
當應該散場的時候,紅松和圓圓竟然沒有回去,就是在這裡睡了。
這回圓圓可是沒有跟紅松在一起睡,而是紅松跟沈布石住到了一起,而圓圓卻帶着幾個小姑娘進了一個房間。
當沈布石到了房間裡,就給紅松要來了解酒湯叫紅松喝。
“我可不喝這個,你知道嗎,這點酒算什麼也,還不夠塞牙縫的呢。”
“你喝的可是國內說的三中全會,這樣的喝法,就是酒量在大也受不了呀。”
“我就是個列外,不過今天也是高興,師哥,你看沒看見,來的這些人,也就一個叫大舅哥的,剩下的都青色的叫我姐夫,也就你是個列外。”
紅松跟沈布石這樣的說,也就是想叫他真的想信自己雖然什麼都明白,可是還是喝了酒了。
而實際上,因爲有沈布石跟自己說的事,他就沒有喝多少。
紅松跟沈布石不一樣,他在東北的酒場可要比沈布石這樣的多得多,喝的多了,倒酒也就有了兩下子。
就像他交給咪咪丈夫的已經不算什麼了,而自己往外送酒的法子也是五花八門的。
也是由於東北的人都這樣了,所以,有人也就專門盯着他們這樣往外倒酒的。
當實在沒法倒的時候,也就褲襠裡都倒了。
熱天的時候還好一點,可是等到冬天的事情,尤其圍着大炕坐着喝酒,底下熱,喝的時間一長,褲襠裡也就有了熱氣,這樣的味道能什麼樣,也就不用說了。
不過經過那樣的場合,到了這裡,跟他們玩這樣的貓膩,也就輕鬆多了,不過也有漏斗的時候,也就是有一回,當外人一逼酒,紅松就這樣的一仰頭,看着酒是喝進去了,而實際是卻是從脖子一邊跑到了後面。
那天趕的真巧,就是沒有想到正好有一個服務員端着盤子過來,這些酒整好到了她的懷裡。
還是這裡的服務員沒有素質,要真是放上東北的服務員,什麼也不會說,就這樣的端着盤子回去了,這有什麼,等到算賬的時候,她的小費的就大大的有了。
不過到了這裡,紅松卻真是兵不血刃還帶着豪氣的就這樣的過去了,還扶着一個小舅子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現在回到了客房,紅松竟然比沈布石還清醒。
當他們一人喝了一碗醒酒湯,一看時間差不多了,進入美洲網絡的時候,紅松又問沈布石。
“師哥,今後你也要注意了,我看對着嵐山來的人,在盯住嵐山的同時也盯上你了。”
“我也覺得是這樣,不過這小子好像還是有點不太瞭解我,要不也不能這樣。”
“那是他還沒有像嵐山那樣能打入你們的內部,不過嵐山這回也真是有福氣,但卻沒有用好。”
“他怎麼了。”
聽沈布石在這裡問自己,紅松也就把嵐山他們公司裡發生的那些個事情前後都跟他說了。
聽紅松跟自己說了這些事,沈布石也是很驚訝的,就趕緊對紅松說。
“既然你能清理嵐山他們的大盤,就叫他們藉機也清理一下我那裡的大盤吧,我怎麼覺得我那裡也不把握呢。”
“怎麼不把握了,不是兄弟說,是不是你見網絡有些卡呀,要真是卡的話,等你自己想跟這裡聯繫的時候,用我們自己的北斗也行,這個可比他們的玩意好使的多。”
“不是,其實清理自己的大盤我也會整,現在我就是有些說不好,你還是給我找人看看再說吧。”
沈布石一邊跟紅松這樣說,也就一邊把自己的大盤給打開了,進到了裡面。
對於他的大盤自己也不是沒有進去過,不過卻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什麼,也就是那回經過圓圓的提醒,自己纔對這個有了懷疑,那知道也就是這樣一個懷疑,竟然給掏出一個這樣的大螃蟹來。
既然沈布石也懷疑自己的大盤,那就叫京城的專家也給查一下吧。
“師哥,今後你的大盤跟我們總公司的大盤聯網不行嗎,本來這個也是我們自己公司的,這樣也就能使網絡一體化,同時還能叫我們那裡的專家定期進行清理,還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就像嵐山的一樣,現在不是也歸了過去嗎。”
“那是我不願意呀,而是三號老總說先不歸,這樣也就叫外人不知道什麼事,而我姥姥家的人也就沒有了危機感。”
“看來他還是擔心從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他這樣考慮也行,那你就暗暗的跟總部聯網不行嗎,這樣也就能叫他們什麼也不知道,總公司還能幫你進行清理,不過我們聯網,他們有什麼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