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夠意思了,再飲下去你就會醉得下不了車。”毛小玲停止喂何衛的口水後,笑嘻嘻地說道。
“還想要這裡。”何衛的手按在她高高的胸脯上,笑道。
“下一次好吧?不能一次全部到位。”毛小玲吊他的胃口,看着他那心急火燎的樣子,怪有趣的。
“那我下去了?”何衛雙手抱住她說道。
“三天之內不準刷牙。”毛小玲親了他一口後,說道。
“直到下次見面前再刷牙。”何衛嘿嘿笑道,讓司機停住車下去了。
“騎摩托注意安全。”毛小玲招着手囑咐。
“好。”
“朱主任,今天怎麼親自洗碗?”中午開飯時,保安員黃長去食堂吃飯見到朱豪在洗碗時說道,其實他並不知道朱豪被撤職了。
“黃長,你媽大個把子,老子被貶爲伙伕也論不到你來嘲笑吧?”朱豪站起身來罵道。
“朱主任,我那裡敢嘲笑你呢,你曾經是我們的老隊長,我確實不知道你下課了,還以爲你在幫工人的忙呢,請你原諒。”
“不知者不爲過,那就算了。”朱豪也不想將牢騷發在一個保安員身上,他碗也不洗了,立即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就騎上摩托離開了公司,一口氣開到了張素英家樓下,到了張素英家門口時,也不按門鈴,舉起拳頭對着防盜門就“嘭嘭”地捶了起來。
“朱豪,你是不是想造反了?”張素英開門後見是朱豪,於是大聲斥道,孫大富中午去酒店配陪顧客吃飯去了。
“董事長,孫總經理把我貶爲伙伕後,我忍氣吞聲一直沒找過你,剛纔連一個小保安都諷刺挖苦我,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你就見死不救了?”朱豪準備發完牢騷後,就打起揹包滾蛋,所以說話也不顧後果。
“朱豪,先進去坐下後慢慢說。”張素英倒變得客氣了起來。
“我已經說完了。”朱豪坐下後點燃一支菸,氣沖沖地回答。
“總經理爲了什麼事撤了你的職務?”
“他說我每天晚上騎着摩托去跟蹤女人,企圖強暴別人,你說冤枉不冤枉?”
“那你是怎麼解釋的嗎?”張素英變着法子就想知道朱豪與孫大富的談話內容。
“我說每天晚上去外面兜兜風就回來睡覺,從沒跟蹤過女人,可他不相信,似乎知道我跟蹤了艾小姐,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朱豪,那個賤女人搬家後的新地址你找到沒有?”
“我只知道她經常進出錦繡小區,是不是住在那裡還沒搞清楚,因爲那個小區的保安很厲害,凡是進去的陌生人都要登記,簡直比省委大院的管理還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