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我們談談!”
“我沒空,而且,我跟你之間沒話可講。”
沈明珠直接想要繞過過,卻被孫菲菲不甘的抓住。
“沈明珠,你故意的!你早知道我收買了汪飛宇,卻假裝不知情,通過汪飛宇讓我掉進你的圈套之中。你給汪飛宇的那些客戶,有一半都是老賴,公司收不回帳,已經把我開除了,還收了我的車和房,你已經害我失去了一切,你還想怎麼樣?”
沈明珠回頭嗤笑,“你可真是豬八戒秀武藝,倒打一耙啊?是我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你收買汪飛宇,撬走榮華客戶嗎?你之所以輸,並非是因爲你不夠惡毒,而是因爲你無能。”
孫菲菲臉色十分難看,“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我一馬。”
沈明珠用力一揮,孫菲菲沒有防備,直接被甩得一個趔趄摔到地上。
“孫菲菲,你搞笑來的吧?先撩者賤沒聽過嗎?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哪次不是你主動挑釁引發的紛爭?”
“由始至終,不放過你的是你自己!我就納悶了,你爲什麼就跟瘋狗似的咬着我不放,你有這份心思和精力,放在工作上,多看點書提升自己不行嗎?”
“我是挖你家祖墳,還是殺你父母了,你不跟我爭鋒相對,活不下去啊?”
孫菲菲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起來,“你裝什麼清高,你不就仗着嚴屹喜歡你才無所顧忌嗎?哼,你倒是好本事,居然能讓嚴太太忍氣吞聲,忍受你跟她丈夫之間的齷齪……啊!”
沈明珠掄起包就給了對方一個大比兜。
“你再胡說八道試試,看我撕不撕爛你的嘴!”
孫菲菲一邊往後退,臉上卻滿是不屈和嘲諷,“怎麼,你心虛了?怕我……”
“我心虛你M……”
沈明珠衝上前,舉着手提包哐哐又給了對方兩下。
沈明珠拿捏着力道,並不會致傷,卻砸得孫菲菲腦瓜子嗡嗡作響。
孫菲菲氣瘋了,可又想到正事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受了沈明珠的打。
“沈明珠,我可以不計較你對我動手的事,但你得去撤案。”
沈明珠報案控告孫菲菲商業侵犯一事,嚴格說起來算是民事糾紛,只要沈明珠肯高擡貴手,孫菲菲就能避免被追究刑事責任。
只能說,孫菲菲很傻很天真。
她多次陷害設計,在沈明珠身後捅刀子,沈明珠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又怎麼可能放過她。
“孫菲菲,天還沒黑呢,你就開始做夢了?我憑什麼要放過你,憑你臉皮厚嗎?”
“你真要趕盡殺絕嗎?”
“錯,我這叫爲民除害~”
孫菲菲恨沈明珠恨得牙根癢癢,可爲了不坐牢,又不得不捏着鼻子向沈明珠低頭認錯。
“沈明珠,我可以向你道歉,從前是我不對。我保證以後都不再跟你作對,我也可以離開奉城,永遠不再出現你面前,只要你把案子撤消。”
“比起惡魔的懺悔,我更相信法律。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孫菲菲,你如今的境地是咎由自取。”
孫菲菲臉色鐵青,“你真的不肯放我一條生路嗎?”
沈明珠反脣相譏,“你放過了我嗎?你收買我的員工,撬走我全部的客戶,難道不是想置我於死地嗎?”
說完,沈明珠也懶得再跟對方廢話,轉身就回了廠裡。
“沈明珠,你等着,我不會就這麼認輸的!”孫菲菲朝着她背影大喊,眼底恨意翻涌。
……
“鍾小姐,沈明珠太可恨了,我們這次一定要狠狠給她一個教訓,我已經想好了……”
孫菲菲附到鍾英耳邊,低低說了幾句。
“你瘋了吧!?”
鍾英很不可思議的站起來,與孫菲菲劃清界線,“你們的合作到此爲止,你以後別再來找我。”
鍾英說完就要走,卻被不死心的孫菲菲擋住了路。
“鍾小姐,你纔是嚴太太的妹妹,如果沒有沈明珠,嚴太太肯定不會像現在這般冷落疏遠你,你甘心這麼輕易放過沈明珠嗎?”
鍾英瞪着她,“你還好意思說,當初你信誓旦旦的放話,一定能把沈明珠踩在腳下,結果呢?”
“我們這麼多人在背後幫你,你都鬥不過沈明珠一個人,還惹上了官司,知道這說明了什麼嗎?”
鍾英冷嘲:“說明沈明珠的確是有本事的人,輸給她我心服口服!而你,根本就是個酒囊飯袋,你自己身陷囹圄,還想拉我一塊下水,你少做夢!”
眼見鍾英鐵了心不肯與自己聯手對付沈明珠,孫菲菲也不再虛與僞蛇。
“鍾小姐,你想跟我撇清關係,可以,給我一萬塊,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煩你。”
“你神經病啊,我憑什麼要給你錢?”
“我是爲了幫你們出氣才落到這個下場,我現在走投無路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孫菲菲勾着脣角冷笑,“你們是千金大小姐,一萬塊對你們而言只是小菜一碟。你們要是不給,我就去找嚴太太。你猜,嚴太太要是知道你們因爲忌妒,背後對沈明珠做的那些事,會不會很生氣?還有沈明珠,她要是知道了你們是我的幫兇,會放過你們嗎?”
鍾英氣得恨不得吃了孫菲菲。
卻也沒辦法,只能找到歐陽筱燕几個,一起湊了一萬塊“封口費”打發孫菲菲。
……
“喂,請問是裴子珩的媽媽嗎?”
“是我,你是?”
“我是裴子珩的體育老師,裴子珩下樓時不小心摔倒了,情況有些嚴重,現在在市三醫院治療,你趕緊來一趟吧。”
說完,不等沈明珠細問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沈明珠心裡着急,拿上包和車鑰匙就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來到停車的地方,沈明珠將車鑰匙插進車門鎖孔,正擰動時,頸部忽然被冰冷寒涼的物體抵住。
她正要轉頭,孫菲菲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別亂動,否則刀子劃斷了你的動脈可別怪我。”
沈明珠倒吸一口氣,穩住心神,“孫菲菲,你想幹唔……”
她話還沒說完,口鼻就被一塊刺鼻的毛巾捂住,很快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