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洞房

到秦王府觀禮的貴賓大多比姜二爺家底豐厚,可他們沒有姜二爺夫妻‘土豪’,他們給女兒準備的嫁妝單論價值來說要比姜璐瑤的嫁妝分量重。

大多陪送奇珍異寶,釵環首飾等物品,越是珍貴越是顯得上檔次。

以往這也是世人公認的曬嫁妝的方式。

誰也沒想到當有人把‘土豪’做到極致的時候,有如此的震撼力。

姜璐瑤的嫁妝是標準的一百二十擡,除了頭開始的兩臺上用玉如意壓着田產地契外,剩下的一百臺整整齊齊碼着金元寶,銀元寶,堆得同小山似的,把擡嫁妝的壯漢累得歇了好幾氣。

金燦燦,銀亮亮,姜家以極其土豪的方式證明姜璐瑤是‘貴’女。

皇上緩過神來,同陪伴在身邊的皇后和秦王夫妻笑道:“朕今日不虛此行,長見識了,真的長見識了。”

“皇上……”秦王又是囧又是無奈,攤上一個土豪的親家,哪怕是大明第一名門都有些承受不住。

“哈哈哈。”

皇上親切的拍着秦王的肩頭,“朕看永寧侯世子不錯嘛。”

“……”秦王實在是想回皇上一句,這等土豪極品親家,您是攤不上的,整個大明除了姜二爺,再沒別人。

“皇弟去的早,沒有看到澤兒成親,哎……”

皇上頗爲感嘆,秦王和皇后出言寬慰了許久,皇帝面色才舒緩了一些,把趙鐸澤叫到跟前,“世子妃也算是你祖父定下來的,澤兒,你不可虧待了她。”

“皇上放心,臣一定很疼她。”

趙鐸澤臉上洋溢的幸福很刺傷別有心思,盼着他不幸的人的眼兒,“臣答應過岳父大人,不會辜負她。”

秦王妃欣慰的頻頻點頭,同皇后小聲說:“世子爺總算是長大了,臣婦對得住他早逝的生母,姐姐留下的嫁妝,臣婦挑了幾樣做了聘禮,可惜姜家沒有陪送回來,姐姐更希望世子妃佩戴滄海明珠罷。”

一般情況男方給女方的聘禮,女方是可以收下的,聘禮就是送給岳家的,只是有些疼女兒的父母會把聘禮加到嫁妝裡陪送回來。

皇后早就知道滄海明珠被當做了聘禮,握了握秦王妃的手,“先王妃會明白的,你呀,就是太實在了,等姜氏進門後,你再把楊氏留下的嫁妝交給她多好?偏偏大方的送去滄海明珠……這會兒覺得對不住先秦王妃了?姜二爺什麼脾性你又不是不曉得,單看他給愛女的這份金山銀山……滄海明珠落到姜家,會使明珠蒙塵的,你當初就不如送金銀。”

“臣婦哪裡曉得姜家會給了這麼一份陪嫁。”

秦王妃輕聲抱怨着,“雖然姜二太太也說讓臣婦倒空庫房,誰能想到會是金山銀山的陪送?這哪裡還有名門的風範?娘娘,臣婦對世子妃都有點懼怕呢。”

“你柔弱良善同世子妃性情不大一樣。”皇后對秦王妃青睞有加,除了秦王妃很會說話,經常入宮排解皇后寂寞外,太子也需要秦王府的支持,姜璐瑤進宮喊冤請旨解除婚約的舉動,讓皇后對其的印象不大好,一點點小事就鬧進了皇宮,一看就不是個不能讓人的。

況且徐瑛已經死了,皇上也說同趙鐸澤無關,姜璐瑤偏偏不依不饒的逼着皇上下旨開棺驗屍,折騰一個死人,致使徐瑛得不到安寧,皇后對此時是有意見的,只是徐家如今今非昔比,慈寧宮太后又一向寵愛趙鐸澤,皇后不敢多做表示。

秦王妃淚光點點,惋惜的輕嘆:“瑛兒就是心眼兒太小,想不開啊。”

這樁懸案已經有了定論,秦王世子無辜,徐瑛陰險惡毒,意圖用陷害秦王世子報徐廣利之仇,秦王妃對誰都不敢說這話,唯有面對皇后娘娘,她纔會露出對徐瑛的心疼,皇后曾經很看好徐瑛的……

皇后默默的嘆息一聲,見皇上同秦王世子相處的極爲融洽,皺了皺眉頭壓下了想爲徐瑛說兩句話的心思,“你多管教世子妃罷,她行事太過的話,不僅她沒臉,秦王府也得跟着丟臉。”

“臣婦哪敢管教世子妃?”秦王妃搖搖頭,“世子爺極爲疼惜她呢,爲了她什麼事都做得出,本來新房重新收拾一下就能用,可世子爺嫌棄不吉利,不住,婚期這麼緊哪來得功夫重新修繕?世子爺相中了先秦王最鍾愛的院落……”

“關雎閣?”

“嗯。”

皇后不由得露出驚訝來,在秦王府,最富貴堂皇的地方自然是秦王夫妻居住的主宅,但最別緻,最讓人想要住進去的卻是關雎閣,據說老秦王曾經請過高僧到關雎閣賜福,只要居住在關雎閣的夫妻都會得到佛祖菩薩的庇佑。

老秦王故去後,關雎閣就被封了起來,除了定期打掃,修繕外,太妃發話誰也不許住進關雎閣。

皇后問道:“太妃同意了?”

“嗯。”秦王妃感慨頗深的一笑,“太妃疼孫子啊,世子爺又是跪,又是求的,太妃也就答應了。”

“你也很不容易……”皇后對秦王妃多了幾分憐憫,體會到秦王妃做趙鐸澤繼母的難處,有個得寵的繼子,真真是輕不得,重不得,哪怕心裡再爲自己兒子着急,也不能表現出來。

皇后想到了太子的那羣兄弟,苦笑的說道:“你的難處只有我曉得,你且放心,等你的兒子成親時,本宮也不會讓他面上太不好看。”

“娘娘,臣婦跟你不外,纔多說了幾句,臣婦並不是非要他們壓世子爺,都是王爺的兒子,臣婦曉得身份的……”

“你不必說了,只管接着本宮的賞賜就好,你同本宮這麼多年相處下來,本宮還不曉得你是怎樣的性情?”

皇后目光掃過秦王世子,別看皇上如今對趙鐸澤恩寵有加,皇上真正的心思誰也說不準,看到酷似老秦王品貌的秦王世子,皇上不會害怕嗎?

趙鐸澤如果不是最近救了皇長子,避免了皇上同皇子們之間直接的父子衝突,皇上絕對不會輕易的饒過毀了太子輔政大臣的趙鐸澤,皇后琢磨了皇上一輩子,如果她不瞭解皇上性情,也不會在諸多妃嬪中登上後位了。

徐廣利是皇上用心培養的人,也是太子可以掌控住的輔政大臣,十幾年的培養雕琢,被趙鐸澤毀了,皇上心裡如何不恨?

再找一個像徐廣利這樣的大臣實在是太難了,皇后同樣對趙鐸澤有恨意,不是他,太子怎會病倒了?

由此,皇后更盼着秦王妃能給趙鐸澤夫妻點顏色看看,最好秦王妃能扶起自己的兒子奪了趙鐸澤的世子之位,雖然很難,但皇上只怕也在等着這一日呢。

有楊帥血統的趙鐸澤實在是太讓人刺眼了,他活躍在朝堂上一日,就有很多人睡不好。

別說做繼母的都會爲繼子奉獻,秦王妃雖然表現得很好,但她同樣是三個兒子的母親,皇后可不信她一點想法也沒有,沒有想法的繼母都是聖人,皇后也不願意同聖人相處,對秦王妃的戰鬥能力,皇后還是很看重的。

秦王妃的善良大度也只能糊弄糊弄不知情的老百姓,每個人都向往公正,善良,美好的品性,可在世俗紅塵中,誰能做到沒有私心?

也許秦王妃並沒想對趙鐸澤怎樣,可她絕對爲自己的親生兒子着想,將心比心,皇后很理解秦王妃的愛子之心。

都是做母親的,難道眼看着兒子被兄長壓一輩子?

“娘娘……”秦王妃還想解釋一番,皇后輕聲道:“本宮曉得你不容易,勸你一句,你縱使名聲再好,對世子再疼愛,將來爲你養老送終,孝順你的只能是你的嫡親兒子,兒子是娘身上帶下來的肉兒,你捨得看他們過得不好?”

秦王妃垂頭,“娘娘說得是,不過,臣婦想縱使沒有爵位,他們也不會一無是處,畢竟在文武上,他們是下了苦功夫的,從小他們就曉得同天生擁有一切的世子不一樣。”

“既是如此,本宮同皇上和太子提一提。”

“多謝皇后娘娘。”

嫡親兒子入了皇上和太子的眼兒,秦王妃說這番的目的也達到了一多半,剩下的就看新進門的世子妃是不是個聰明的了,

皇上把趙鐸澤打發進洞房後,吩咐起駕回宮,賓客跪着恭送帝后離去後,酒宴重新熱鬧起來,上面有皇上在,誰都不敢大聲吆喝喧譁,趙鐸澤委託趙鐸溢幫忙敬酒宴客,他自己去了洞房,趙鐸溢臉龐掛着溫潤的笑容,挨桌敬酒……

面對衆人調笑時,他會很一本正經的告訴他們:“換誰娶了她,都會着急洞房,*苦短,大兄等這場婚禮,已經等了許久了。”

也是,永寧侯的世子今年才定下,秦王世子按照歲數算虛歲都二十了,換誰誰不着急?

在尋常貴胄之家,十五娶親的大有人在,二十孩子都會打醬油啦。

趙鐸溢酒量不錯,但架不住衆人起鬨,如果世子來敬酒,賓客自然不敢太過分,但他們可不會放過趙鐸溢,代替新郎敬酒本就‘理虧’,所以他們使勁的灌趙鐸溢飲酒。

後來,還是秦王妃心疼趙鐸溢,讓其餘兒子去幫忙,她親自把喝醉的趙鐸溢送到了牀榻上,吩咐下人煮醒酒湯,秦王妃給趙鐸溢蓋被子時,聽見他喃喃的自語:“娘,兒子好難受,好難受……”

趙鐸溢雖然把秦王妃當做生母一般孝順,但從來沒叫過她娘,秦王妃停住了腳步,湊到了趙鐸溢身旁,耳朵貼近他的嘴脣,只聽:“她不認識我了……不認識我……”

秦王妃眼底閃過一抹興趣,誰不認識他?

難道是新房裡那位新娘子?

秦王妃嘴角勾起,這可真是太有趣了,輕輕的摸了摸趙鐸溢的額頭,可憐的孩子,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

她轉身離去後,不一會伺候秦王妃的丫鬟就提着點心酒菜來私會情郎——一直伺候趙鐸溢的長隨劉安,他同秦王妃身邊的丫鬟碧兒兩情相悅,只差求得主子的恩典允婚。

劉安對趙鐸溢忠心耿耿,但是對將來的妻子也不會嘴太嚴,況且又被碧兒灌了一肚子酒,碧兒旁敲側擊,劉安酒醉時,斷斷續續說了一些趙鐸溢的事情……什麼事都有,但聰慧的碧兒從中得到了最想要的消息。

秦王妃洗了手,對回稟的碧兒笑道:”辛苦你了,去找趙媽媽領賞罷,以後你就在我跟前伺候,碧兒,我身邊真真是少不得你。”

“願意爲主子效勞。”

碧兒興奮的謝過秦王妃,樂顛顛的出了房門,秦王妃眯了眯眼睛,趙鐸溢果然對世子妃心存好感,不過碧兒,不能再留了,這個消息斷不能泄露出去……

新婚洞房,趙鐸澤挑開了頭蓋,姜璐瑤低垂着羞紅的臉龐,旁邊的媽媽和婢女紛紛讚歎,世子妃顏色真好。

趙鐸澤揮手讓這羣礙事的奴僕退下,他親自端着酒杯,把其中一隻放到姜璐瑤手中,姜璐瑤今日格外的羞澀,趙鐸澤有點納悶:“怎麼了?”

不像姜璐瑤往常的個性啊。

姜璐瑤囧囧有神的嘆息:“做土豪的女兒壓力很大。”

那份金山銀山的嫁妝,姜璐瑤臉皮再厚也會發熱,趙鐸澤哈哈一笑,“岳父岳母這手可是把皇上都鎮住了。”

好吧,丟人已經丟人到皇上面前了,姜璐瑤擡起腦袋,同趙鐸澤含笑的目光對視,“既然臉面已經丟了,以後我做出什麼事情來都不奇怪對吧?”

“……”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趙鐸澤腦袋像是不夠用一般,鸚鵡學舌的重複:“你說。”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姜璐瑤把手中的酒杯舉起,輕輕晃了晃,把美酒含在了口中,趙鐸澤張嘴,“不是這麼喝交杯酒……瑤瑤……”

他的脖子被姜璐瑤勾住,眼看着面前的人五官放大,趙鐸澤似被定住了一般,不會動彈了,嘴脣相碰,一股清泉注入他的口中,好酒……從沒喝過的好酒,帶着一絲女人的香甜。

姜璐瑤額頭抵住了他的額頭,輕聲說道:“你知道麼?交杯酒就要這麼喝,喜不喜歡?”

還用問嗎?趙鐸澤已經歡喜得有點傻了。

他連忙將自己手中的酒含到了口中,想去尋那片柔軟的脣瓣……姜璐瑤推開了他,起身道:“得去梳洗了。”

“咳咳,咳咳咳。”

趙鐸澤倒在了牀榻上,嗓子被酒嗆住了,咳嗽了好久,眼淚都咳出來了……“瑤瑤。”

“你不想洞房?”姜璐瑤回身給了他一個嫵媚誘人的媚眼,“如果世子爺只想喝酒的話,我奉陪。”

“你去,快去,快回。”

趙鐸澤已經不想再追究姜璐瑤對自己的戲耍,洞房比喝酒更美好……饒是有過經驗的趙鐸澤都被姜璐瑤弄得難耐火起,磨人的小妖精……這是趙鐸澤給姜璐瑤一生的甜蜜代號。

永遠上他意外,永遠讓他感覺到新鮮,無論姜璐瑤做什麼,趙鐸澤都無法拒絕,尤其是在夫妻親暱上,別說眼下,便是將來富貴以及,他永遠也是被姜璐瑤牽着鼻子走的那個‘傻哥哥’!

……

喜燭燃進,天色放亮,趙鐸澤意猶未盡的放過了累極了的愛妻,在她耳邊相約下次再戰……姜璐瑤踢了他一腳,在他胸口蹭了個舒服的地方睡着了。

享受燕好餘韻的趙鐸澤卻怎麼都睡不着,大手在姜璐瑤身上游走,水乳交融時是他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候,他從不知道可以這麼快樂,舒服。

新嫁娘,又是世子妃,姜璐瑤縱使再不想起牀,也得在清晨爬起來,好在她有過熬夜的經驗,知道怎麼調節睏意,不過,縱使她用脂粉掩蓋住黑眼圈,依然狠狠的瞪了一眼在旁邊遞眉筆給自己的趙鐸澤,賭氣道:“沒有下次了。”

“別啊,瑤瑤。”

趙鐸澤攬住了妻子的肩頭,壞笑道:“瑤瑤不也是很喜歡?是誰讓我不要停的?”

姜璐瑤用胳膊肘給了他一次,臉頰緋紅,冷哼道:“你如果連這都做不到,我會嫁你咩?”

“……”

趙鐸澤心靈*同時遭受‘重創’,咬着牙表示,他一定要再接再厲,誓死捍衛男人的尊嚴。

他低頭吻住了愛妻脣邊暖洋洋,嬌媚的笑容,“瑤瑤。”

此時才明白,原來他早就把姜璐瑤放在了心上,別扔下我,也別背叛我……趙鐸澤可以原諒任何人,絕不會原諒背叛自己的姜璐瑤!不管她因爲什麼原因。

這話他不敢同姜璐瑤說,因爲岳父說過,瑤瑤不大喜歡霸道的男人,但他的性情就是這樣,不容許旁人碰觸他最在意的人,世子位置是這樣,姜璐瑤也是如此。

手臂緊緊的禁錮着姜璐瑤,趙鐸澤呼吸沉重,落入他懷裡,姜璐瑤就別想反悔,縱使下地獄,他也會拉着她一起去……

姜璐瑤曾經說過趙鐸澤有自毀的傾向,她並沒有說錯,手掌輕輕撫摸着他後背,姜璐瑤順從的任由他吻着,緊緊貼在他身上,這人太沒安全感,還得慢慢調教……硬着陸肯定機毀人亡,得想辦法軟着陸啊。

未來還是很有挑戰性的,姜璐瑤既然已經嫁給了他,自然不會想着今日的富貴如同過眼雲煙,她是土豪的女兒,愛慕富貴,炫富不是正常的?

她的財產別人休想奪走,順便姜璐瑤還要爲將來的兒女積攢家底……嗯,在親吻中,姜璐瑤對將來已經有了規劃。

”瑤瑤,你不專心。”

“餓。”

姜璐瑤指了指紅腫的嘴脣,嗔道:“不專心都這樣了,太專心,你不得把我吃了?”

躲出去的丫鬟臉龐紅紅的,伺候燕喜的媽媽同樣目瞪口呆,就沒見過這麼落落大方的世子妃,莫非世子妃不曉得害羞?

在姜璐瑤看來,夫妻之間的情|事,怎麼狂野,開放都不是過錯,爲了不再刺激燕喜媽媽,開口換道:“來取白綢的?”

“是。”

“在牀上呢,你去拿罷。”

趙鐸澤吃驚的看了一眼安靜梳妝的姜璐瑤,以她的驕傲,怎會毫無反應?有些驕傲的女子不是最不喜歡用落紅定貞潔的嗎?

“瑤瑤。”

“嗯?”姜璐瑤對着鏡子眨了眨眼睛,“怎麼了?”

“你不介意就好。”

趙鐸澤站在她身後,同樣對着鏡子裡的美豔小婦人,“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對落紅的事情,姜璐瑤也不是一點都不在意,但她會尊重某些無法改變的封建糟粕,會往好方面想。

如果沒有驗紅的白綢,將來吵架都理虧,況且她保存了十幾年的貞潔,也得讓趙家祖宗知道嘛。

所以落紅在她看來雖然是封建糟粕,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這項舉措也是保障妻子權利地位的一層保護傘。

廢除了這項糟粕,萬一將來丈夫變心,反咬一口說妻子不貞,妻子豈不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而且也嚴格的劃分了妻和妾的區別,侍妾就是想要驗落紅都沒人理會呢。

不過,既然趙鐸澤如此表態,姜璐瑤給了他一個你有心的小媚眼,男人嘛,該表揚的時候就要表揚……果然,趙鐸澤體貼的把姜璐瑤一路從關雎閣攙扶到太妃的門口,對姜璐瑤的疼惜之情,所有見過他的僕從都看得出,整個王府的人得出結論,世子妃可是世子爺的心尖尖呢。

得丈夫看重疼愛的妻子和受盡冷落的妻子,雖然都是嫡妻原配,但在王府的待遇能一樣麼?

女人再要強,再是宅鬥高手,體面也得看丈夫,這就是封建女人的悲哀……姜璐瑤壓下反封建的意識,隨着趙鐸澤跪在了太妃面前,磕頭道:“給祖母請安。”

眼角餘光瞄到早在一旁的安坐的秦王妃,姜璐瑤笑容多了一絲的靦腆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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