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東,應該還沒有暴露他的最後底牌。”
大不列顛帝國,一個寬敞明亮的大會議室內,十三名打扮的好似中世紀騎士,手上也都是拿着一把巨劍的男子,靜靜的望着坐在主位那看似十五六歲,生的好似芭比娃娃的少女俱都是一臉的凝重。
“所以,這次我們圓桌會議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必須派出最頂尖的力量。”
在衆人的注視下,那生的好似芭比娃娃的少女,豁然站起身來,身上所冒出的威壓,頓時覆蓋了整個會議室,讓人下意識的忽視了她的年齡。
“偉大的亞瑟王,這次就由我出手,從王東手上獲得光明神教的秘密。”
聽到那少女的話,坐在會議桌末位的一名看着年約三十上下,一頭金髮顯得很是俊朗的白種人男子,站起身來便是直接向着會議室外走去。
歐盟,某座巨大的古堡裡,一個寬大的大廳內,十多名打扮的好似中世紀公爵的男子,正圍着一張巨大的歐洲中世紀風格飯桌,一邊吃飯,一邊互相討論着什麼。
古堡內的組織名字叫做血族聯盟,是一羣羨慕神話故事吸血鬼長生不死的凝丹期武者,全部成功融合了一種兇殘的吸血蝙蝠基因後,所創造的組織。
而且,這個組織的創始人們,在成功融合了吸血蝙蝠基因後,雖然不曾向吸血鬼那樣長生不死,青春永駐。
但是在身體受傷後,竟然也能憑藉吸食血液,快速恢復自身的傷勢。
仗着這種不怕受傷的優勢,還有自身不弱的實力,血族聯盟纔是成爲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大組織。
按理說,擁有這種優勢,光明神教那能夠治癒病症的特殊方法對他們沒有多大作用。
但其實完全不是,誰也想不到,在這個世界上,最需要光明神教的竟然會是他們血族聯盟。
長時間的依靠吸食血液補充身體,雖然能夠讓的他們所受的傷勢快速恢復,但也讓他們的身體,真的如傳說當中的吸血鬼般脫離不了的血液的供應。
長時間沒有吸食血液,癮一上來,那痛苦的感覺,比毒癮上來的癮君子模樣讓人看着還要滲人,當然,痛苦也是癮君子的百倍不止。
只是若只如此,大不了定期吸食鮮血就是,畢竟現在有那麼多人定期鮮血,什麼血型的血液醫院血庫只要有錢都能買到。
只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羣血族聯盟的創始者,卻是發現醫院血庫內那失去活性的血液竟然無法滿足他們的需求,唯有活人身上的新鮮血液才能夠在他們吸血之癮發作時,讓得他們的心神迴歸冷靜。
而且,這種新鮮血液的吸取,還必須是親自用口從身上血管往出抽取,使用其他任何工具取出再吸食,都會失去那種能夠讓的他們冷靜下來的效果。
只是,待得親自進行吸食時,他們卻總是不由自主的陷入吸食鮮血時那種舒爽的感覺裡,待得清醒過來後,卻是發現,被自己吸食鮮血的人往往因爲體內血液匱竭,直接慘死當場。
殺個把的人,對於血族聯盟的這羣創始人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事情,只是像是這樣離不開鮮血的真的變成好似怪物般行徑的模樣,卻是他們不能接受不了的。
以前,實在是沒有解決的辦法,讓他們如此他們還能夠勉強接受,但是現在,自從得知了光明神教的事情後,他們的心中卻是忍不住的活絡了起來。
在他們想來,他們的這種現象,肯定只是因爲長期吸食鮮血,所患上的一種現代醫學技術所檢查不出的疾病。
既然王東的光明神教治癒疾病的手段,也是完全的超脫了科學常規,那沒準,王東手上所掌握的神秘遺蹟資料,就有治療他們這種疾病的方法。
“我們九人齊去華夏,所有敢跟我們搶奪的全部殺無赦。”
一想到王東手上的資料,很有可能,使得自己一衆人徹底擺脫離不開鮮血的困惑,猶豫一下,爲了確保絕對的萬無一失,九人之中的老大,一名看起來好似七十老頭的白人老頭,拍着桌子做出全員出動的決定。
米國,黑暗議會內……
非洲,印第安聯盟……
就如王東所預料的一樣,他的戰績嚇退了不少的中小組織,但是對於那些世界排名一流的組織來說,卻是有等於無。
現在那些在世界上能夠叫的上名的組織,基本上都已經派出了組織內最頂尖的武者,向着華夏的方向趕了過來。
經過近一個月的時間發展,光明神教算是徹底的步入了正軌當中,每一日的朝拜,都是有着不少的信徒自發來到教堂進行禱告,使得偌大的光明教堂基本就沒有空缺的時候。
因爲這種情況,光明神教在趙晶晶的主持下,又是在水雲縣以及附近縣城都是開始從新選址,準備在同時興建百座教堂,開始全面在華夏發展王東的信徒。
只是今日,偌大的教堂竟然多出了接近了百名的外國人。
這些人有黑人有白人,年紀普遍在三十以上,只是無論男女,身上都是有着一種讓人難以接近的強大氣場,讓人一望之便是明白,這些人都是那些習慣於發號施令的人。
難道是光明神的神級傳到了國外,讓的國外那些人們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來,想要一起信仰我主不成。
國外的人們那樣想,光明神教的衆人卻是不會如此想,早已經知道了王東這段時間連番大戰的他們,瞬間就是明白,這羣人是來者不善。
唯一,讓光明神教的衆人覺得慶幸的是,這些人都很是遵守國際上那不成爲的規定,沒有當着普通人的面,直接展開瘋狂的殺戳,否則即使王東能夠殺的了這批人。
但是在他們的齊齊出手之下,好不容易發展出來的虔誠信徒們,還不知道有多少會直接喪命呢。
甚至於因爲這種事情直接發生在教堂之內,沒準會引的水雲縣內好不容易發展出來的信徒們,齊齊放棄信仰。
畢竟連神的教堂內都不能保證信徒的安危,那麼所信仰的神實力如何,衆人心中又怎會不產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