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岳飛魚將乾媽擺平,心裡十分高興,原有的一些憂慮悉數散去,和她親熱的牽着手來到了魚水宮。衝着那位雍容華貴的夫人甜甜的叫了聲,“乾媽。”
嶽鳳玲看着面前高大帥氣頗有女人緣的乾兒子,不禁百感交集,想起了他僞裝成大鬍子威武雄壯的樣子。小魚兒曾經拜作這小子爲乾爹,自己居然暗暗的相中了他,半夜裡光着身子爬到了他的牀鋪上……
一想到這些,嶽鳳玲即面帶潮紅。她勉強抑制住心內激盪起伏的情緒,鳳目瞪過來,嗔道:“你還知道我是你乾媽,怎麼總也不見你這小子的影兒,是不是每天光顧着泡妞了?”
我嬉笑着走過去,很自然的坐在她身邊伸出胳膊攬在其圓潤的肩膀上,說:“哪有啊,乾媽你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心裡一直想着您呢,只是很忙沒有時間過去看你而已。”
在我胳膊碰到她的時候,嶽鳳玲的身軀居然輕微的顫抖一下,這不禁讓我心中暗笑,看來,乾媽貌似很久沒有接觸到男人了,抵抗力半點全無。
嶽鳳玲伸手在我腿上扭了下,嗔道:“臭小子,就是嘴巴會說。”霎時間,滿腔的怒意皆無。
衆人寒暄片刻,乾媽也明確表態了,同意我和小魚兒的親事,之後住在了王宮中。
王雅婧和王雅婷姐妹兩個不願分開住,一同住在了婧婷宮。她們眼見衆多姐妹的親人分別過來,各個寢宮都是熱鬧非凡,唯有自己這邊沒有一個親人到來,顯得有些冷清,姐妹倆不禁黯然神傷。
我也看出了這一點,於晚間的時候來到了婧婷宮,左擁右抱,身邊環繞着美貌如花且又相差無幾的孿生姐妹二人。“怎麼,不開心啦?”
看到老公前來,姐妹倆的心情好了許多。王雅婧光滑細膩的臉龐緊挨着我的臉,柔聲說:“沒有,都快要結婚了,以後就要和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有什麼可不開心的。”
王雅婷的性格要直爽些,說:“是有那麼一點的不開心。”
我微笑着說:“是因爲聯繫不上家人吧?”
姐妹倆被我說中了心事,同時輕輕點頭。王雅婷怯怯的說:“老公,別的姐妹都是出自豪門,很多還是有特殊背景的,結婚的時候也會帶來很多的嫁妝,只有我們姐妹無依無靠的,你……不會瞧不起我們吧?”
我緊緊的樓抱着她們姐妹,搖頭說:“不會的。我愛的是你們的人,不是你們的家世地位。放心吧,我會把你們這些老婆一視同仁的。”
“老公,你真好。”姐妹倆同時說出了這句話,心情好了許多,四隻柔荑水一樣輕撫在我的身上,讓人如沐春風。
看着身邊嬌豔的臉龐還有裙子包裹着的火辣身材,讓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涌起了渴望,摟着她們兩個人走進臥室,三個人鑽進大被中一番風流……
還有三天既是大婚的時候,黑哥南王國來了一位重要人物俄羅斯的總理埃辛,他攜夫人勞拉及小女兒娜塔莎對黑哥南進行爲期七天的國事訪問。實際上,這只不過是個幌子,另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和夫人女兒來參加大女兒基琳娜的婚禮。
因爲作爲國王的我是他這位俄羅斯總理的女婿,所以,俄羅斯這個大國主動和黑哥南友好建交,雙方派駐了大使到對方的國家。
基於洋岳丈是以國事訪問的名頭前來黑哥南,我自然是舉行了隆重的接待儀式。由首相姜明領着一幫政府高層親自到機場迎接,到達王宮前面的時候,我和埃辛總理進行了閱兵儀式。軍樂隊奏起俄羅斯黑哥南兩國的國歌,數百名手持武器的儀仗隊官兵精神抖擻的站在廣場處,二十歲的我和埃辛這位世界矚目的大人物共同走在紅毯上,檢閱着這些官兵,心裡自然有些激動,咱小西也是國家元首,和他平級了!
白天,在政府會客廳裡,我和埃辛就兩國之間的邦交及經貿關係等涉及到的一切事宜進行了友好會談,並且以國宴款待到訪的貴客。
晚間的時候,我和基琳娜在悠琳宮舉行小型宴會獨自宴請了埃辛夫婦和小姨子娜塔莎,餐桌上的菜餚是絕對純正的俄式風味,少不了的當然是名酒伏特加。
俄羅斯人無論男女都是世界公認的能喝酒,是有名的一口悶,這點比中國東北還要厲害。我們五個人面前的杯子裡倒滿伏特加邊喝邊聊,即便是基琳娜和娜塔莎這樣的女孩子也不例外,喝得津津有味。
埃辛夫婦對於女兒作爲衆多新娘子中的一員並不是特別滿意,但是既然女兒願意,也只有同意。不管怎麼說,這門親事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女婿不是普通人,畢竟是一國之君主。
沒一會,衆人就到酣處,能歌善舞的俄羅斯客人來了興致。先是勞拉站起身,用美妙的歌喉演唱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基琳娜和娜塔莎爲母親伴舞,母女三人配合默契,歌聲悠揚,舞姿曼妙,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緊接着,埃辛端着酒杯站起來,用美聲演唱了俄羅斯的名曲三套車,真是讓人感嘆,原來經常面色嚴肅的總理也是多才多藝。
基琳娜和娜塔莎一致要求我演唱一首中國歌曲,我笑着答應,“好吧。”當即爲他們演唱了一首繁華終是夢,略帶磁性的優美聲音迴盪在室內,換來的是衆人的歡呼尖叫。
對於我喝下十瓶伏爾加的酒量,埃辛總理深感佩服,在心眼裡對我刮目相看,又見女婿能歌善舞才藝不凡,更是豎起了大拇指,一個勁的喊着:“哈拉少,哈拉少……”
經過了這個酒局交流感情,埃辛夫婦對我的終極評價只有四個字,“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