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冬天的陽光穿透單人病房的窗戶,暖洋洋地曬在靠窗病牀上,秦教授一身病號服,神色嚴謹地靠在牀頭,拿着筆仔細地審閱着學生的論文初稿。
下身老二受重創後,醫生再三囑咐要避免長時間勃.起,否則海綿體受損的情況下大量充血會導致傷情加重,輕則尿血,重則導致性.功能障礙!
爲此,秦教授凌晨三點就起來撒了泡尿,沒敢再睡——怕晨勃吶!
這些年來,這根老二英氣勃發,勇不可擋,爲他斬獲上百名風塵女、幾十名學生妹、數位代課女教師,還有兩名家人——老婆和老孃!爲他的生活增添了無數光彩,讓他在酒桌上談資豐富、受盡崇拜!
現在它受“工傷”了,自然得好好供養一番,否則一不小心就成“工亡”了。
“娘個逼的!楚鵑,你給老子等着!總有一天要搞到你的小嫩.逼!”心裡憤憤罵着,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楚鵑豐嬈的身體來,下身一陣發熱,心頭一凜,趕緊收斂心神,拿起論文稿子目不斜視。
“篤篤篤!”一位青春靚麗、充滿活力的女護士推着藥品車走了進來,臉上洋溢着甜甜的微笑,明亮的雙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好聽的聲音響起:“秦教授,掛水了哦~”
“哦!好好好!來吧!”秦教授道貌岸然地欠身點頭,心裡卻暗暗道:孃的,這制服護士真嫩!嘖!嘖!嘖!孃的,釦子都沒扣好!
秦教授邪念頓生,下身有些蠢蠢欲動,嚇得趕緊轉過頭去,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小護士抿嘴輕笑,推車過來,俯身在他手腕纏着橡皮管,溫柔地問道:“秦教授,昨天掛了兩瓶下來,感覺好些沒有?”
秦教授轉過頭來笑着答道:“哦,呵呵,感覺好……好……好……”
秦教授語無倫次了!因爲就在他轉過頭來時,眼睛自然而然地、習慣性地盯向小護士的胸口,小護士是俯着身子的,她制服上面兩粒鈕釦沒有扣,此刻一大片白皙雪嫩的胸肉呈現在了眼前!秦教授頓時覺得一陣暈眩,眼睛像中了邪一樣,死死地睜大了往小護士半敞開的衣襟內鑽去。
小護士卻似乎毫不知覺,神色自然地纏好橡皮管,轉身拿過細細的針頭,又俯身下來,輕輕地拍打着他手背上的血管,仔細地查找扎針處。
秦教授一下子差點噴鼻血出來!這次他看得真切了:小護士裡面竟然是真空的!她根本就沒有戴ru.罩!空空蕩蕩的護士制服內,一對豐滿的半球隨着她的動作顫巍晃盪!
秦教授的心臟怦怦狂跳起來,急促呼吸間,下體迅速撐起了帳篷。
“噝——”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疼得秦教授咧歪了嘴巴。
小護士柔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秦教授~~我還沒開始扎吶~~~你就叫疼啦~~”
“沒有沒有!”秦教授慌亂地看了小護士一眼,趕緊閉上眼睛想遏制邪念。
“那我開始紮了哦!”小護士微笑着說道,拉着他的手,捏着酒精棉球輕輕擦拭着。
“扎吧,扎吧,輕一點哦!”秦教授嘴裡說着,眼睛卻根本就不受大腦控制,又情不自禁地睜開了向小護士胸口看去。
“咕咚!”秦教授喉嚨口狠狠地嚥了下口水,脖子像長頸鹿般儘量伸長了,腦袋幾乎要貼到小護士的胸脯了。
下體愈來愈堅挺,疼痛感陣陣襲來,但他的雙眼卻死死盯住了那兩朵鮮嫩紅潤的ru.暈,再也捨不得移開半分。
小護士遲遲地不扎針,低垂着眼睫毛,耐心地、細緻地、輕柔地擦着棉球,小聲的喘息聲似有嬌羞,似有;濃郁的少女體香肆無忌憚地侵入秦教授的鼻孔,直襲大腦中樞神經。
“呃……呃……”胸間欲.潮澎湃,秦教授喉嚨裡發出了發.情野獸般的低吼,不顧下體的劇烈疼痛,空着的手向小護士的衣襟內摸去……
“啊——”
秦教授捂住了手慘叫道:“你輕點扎啊!”
“哦,對不起!對不起!”小護士像做錯了事的孩子,歉意道,“重新紮,重新紮,這次我輕點。”
“啊——”
秦教授抽回了手慘叫着罵道:“你他媽的會不會扎針啊?是不是實習的啊?換人!換人!”
……
青島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第二會議室。
成少華給弟兄們散了一圈煙,不滿地提醒道:“下次注意了,動作麻利點,別跟昨晚那樣拖拖拉拉的。”
小蔣朝弟兄們擠眉弄眼着咕噥道:“不是想讓你多泡一會兒妞嘛!”
弟兄們吃吃笑了起來。
成少華板着臉道:“泡你個頭!花了老子半個月的軍餉!”
一弟兄壞壞笑道:“值了,值了,聽說頭兒你摸了好幾把呢!”
“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正經開會!”成少華壓住鬨堂大笑,正色道,“現在黑寡婦已經現形,但可惜的是,昨天晚上她那個電話沒有接通,看來她跟東子之間應該有一種特別的聯繫方式,所以我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那個東子可是退伍軍人出身,反偵察能力很強,尾隨跟蹤這一套是肯定行不通的。”
看了眼衆兄弟,成少華接着說道,“所以,我們只能鎖定她的手機!B組這幾天對她的手機要進行24小時監控,確保全天候手機定位,所有通話記錄、短信、手機QQ聊天信息必須詳細記錄;另外,再重申一遍:不管什麼情況,只許直接向我彙報!”
“明白!”B組兄弟異口同聲道。
“恩!”成少華轉頭問道,“A組,你們那邊查到什麼沒有?”
“頭兒,曹局……曹義凱可能真的有問題!視頻裡的提到的那個曹局長,我們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曹義凱!”A組弟兄神色凝重地分析道,“首先,視頻中提到的那個虎子,是前段時間在水上樂園工地被抓的,被抓當天就死在嶗山區公安局了,那曹義凱當年正是從嶗山區公安局調過來的,在孃家肯定有不少心腹替他做事,要弄死個犯罪嫌疑人,那太容易了!”
看到衆兄弟若有所思地點頭,他又接着分析道,“其次,那張天海提到香港賭馬的事,我們查了下曹義凱近幾年的出入境記錄,發現他頻繁去香港和澳門出差!”
“最後一條,也是疑點最大的:兩天前,也就是視頻兇殺案發生的當天夜裡,那些下載視頻的網民遭到了警察上門盤查恐嚇、沒收主機,而帶隊指揮者正是曹義凱!”
“哼!”成少華冷哼道,“他以爲這樣就能高枕無憂了?”
小蔣憤怒道:“頭兒,咱把手上的視頻交給尚局,直接將那內鬼拿下了!”
“不行!”成少華果斷否決道,“殺虎子和賭馬的事只是推論,沒有確鑿的證據,這段視頻沒有足夠的說服力,內鬼的事他也完全可以一口否認,張天海死了,根本就是死無對證!我們現在還整不垮他。”
小蔣悻悻道:“那怎麼辦?鄭局和立潮他們很有可能就是被他害死的!我們難道眼睜睜地看他逍遙法外?”
成少華冷然說道:“要扳倒曹義凱,就必須搞到兩樣東西:他跟張天海生前之間的資金往來帳單、他在香港和澳門賭場的影像資料!”
“嗚——”
成少華拿起手機,看了號碼便摁下了接聽鍵:“阿冬,什麼事?”
電話是邱冬打來的:“成隊,不是我找你,是我老闆找你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