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島上正淅淅瀝瀝地下着小雨,2008號犯人蔣成平與其他男囚一起站在放風區邊上的雨棚下,微躬着身體,眼睛死死地盯着對面女囚區正在看雨景的三個女犯。
蔣成平今年已經42歲了,看上去瘦瘦弱弱、斯斯文文的,手上力氣卻不小,前段時間在浴室打架時,爲韓龍的2號監區打贏了好幾次架。他在進監獄前是昆明一小學的語文教師,經常在課堂上,公然在女學生臉上、頸脖處撫摩來撫摩去,還借補課開小竈的名義把女學生帶到宿舍去摸身體,因爲那些孩子還小,不懂猥褻之事,還以爲是蔣老師喜歡她們,因此也就一直沒跟家長說。但有一次他帶了一女生進宿舍大肆揩油時,竟然發現這女生早熟,胸脯居然隆起了不少,色心頓時按捺不住,扒下了女學生的褲子就幹了一通。那女學生事後下身疼痛難耐,在父母逼問下就道出了原委,這事情就一下子鬧大了,那孩子家長追到學校鬧騰,學校怕事情傳出去影響不好,便賠了點錢私了了,然後把蔣成平給辭退了。蔣成平被辭退後沒有就此改邪歸正,而是變本加厲的猥褻女生——他把魔掌伸向了小學寄宿女生。那幾年雲南乾旱,家家戶戶的勞力每天都要趕出去幾十公里擔水,根本沒有時間接送孩子上學放學,因此那段時間很多學生都寄宿在學校。蔣成平就是在那時犯大案的。一天深夜,他潛入一間女生寢室,趁她們熟睡之際大肆猥褻,卻驚喜地發現,那個身體早熟的女生赫然也在其列,頓時獸YU澎湃,捂着那女孩的嘴,騎身上去就是一通猛幹,卻不料猛烈搖晃的牀把其他女生吵醒了,朦朧中看到一個大人出現在她們的寢室,頓時嚇得要大叫,此時蔣成平已接近了瘋狂邊緣,看到事情要敗露,頓時惡從膽邊生,撲過去就把宿舍裡四個女孩子的脖子一個一個扭斷了,之後扒光了她們的衣服,挨個兒幹了一遍,然後逃之夭夭。驚天大案發生後,雲南省公安廳掛牌督辦,僅三個小時便把這個變態SE魔給抓獲了。換了往常,這種垃圾都可以拉出去槍斃好幾次了,但那時《國際法院新約》已經頒佈了,於是蔣成平免了一死,被投入了黃金監獄。
當很多重犯都在因廢除死刑而深感僥倖的時候,蔣成平卻受着生不如死的煎熬。對他這種心理極度變態的囚犯來說,這種對着女人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搞的鐵窗生涯真是比殺了他還痛苦,尤其在浴室偷窺洞挖通後,每當看到那三名女囚白花花的時,胸中那團YU火簡直要把他五臟六腑焚燒掉一般,特別是和他僅一牆之隔的譚雲,姿色絕美,肌膚柔嫩,豐腴,蔣成平都不記得爲她擼了多少管了,每次在開擼前,他都會用牀把那堵牆撞得咚咚響,恨不得一下子就把牆給撞個大洞出來,鑽過去把譚雲那娘們扒得赤條條的騎在身下幹個夠。
蔣成平眼睛死死得盯着那邊的譚雲,那眼光似乎要穿透她身上的衣服,直接落在她豐滿肥碩的胸脯上。“嘶——”由於下體的漲起,蔣成平下身一陣疼痛傳來,頓時倒抽了口冷氣。這段時間由於擼得太頻繁了,那玩意的皮都擼破了,走路時都只能半躬着身體,否則傷口碰到褲子時颳得生疼。
“韓龍抓的那一把真是太值了!”他想到當初韓龍摸到了那醫務室護士飽滿的RU房,心裡如貓抓了一般難受,霏霏yin雨非但沒有澆滅蔣成平心中的熊熊YU火,反而讓他萌生了瘋狂的邪念。
“哎呀——啊!!!!”在衆囚犯一片驚愕的目光注視下,蔣成平如同一隻挨刀的公豬般躺在了雨水中翻滾着。
獄警穿着雨衣跑過來喝道:“2008,你做什麼?!”
“長官,”蔣成平雙手捂着褲襠呻吟道,“我下面痛死啦!我要看醫生!”
此時林韻和馮娜娜正十指相扣,聽着電腦裡電影插曲中的探戈舞曲,輕輕擁在一起跳着舞步,那天晚上的經歷讓馮娜娜深深迷戀上了林韻,迷戀上了她嘴脣的吸吮,香舌的tian動,雙手的撫摩,還有在抵死纏綿時滲出的體液味道。她曾一度憎恨自己的墮落,但每當林韻充滿柔情的雙手撫上自己的身體時,內心的自責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被欲罷不能的快感所取代。
醫務室外一陣腳步傳來,兩人默契地分開身體,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門開處,兩名穿着雨衣的獄警押着渾身溼漉漉的2008號犯人走了進來。
“馮醫生,犯人下體疼痛,麻煩你幫他檢查一下吧。”
“啊?哦,好吧。”馮娜娜遲疑了一下,不情不願地戴上一次性手套,蹲到了蔣成平面前,剛想伸手拉下犯人的褲子,卻瞧見犯人身後那兩名獄警正玩味地盯着她看,當即俏臉一寒,冷冷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
“額——馮醫生,這不大好吧?”其中一名獄警說道,“你別看犯人戴着手銬,但……”
“叫你們出去就出去,哪來這麼多廢話?”林韻可沒這麼好脾氣,直接拉長了臉說道。
那兩名獄警爲難地對望了一眼,悻悻地轉身走了出去。
此時的蔣成平卻正享受着無比酣暢的人間幸事——望着兩位貌美如花的成熟少婦,聽着天籟般的女子嗓音,呼吸着一年來首次鑽入鼻孔的女子體香,蔣成平渾身的血液沸騰得幾乎要從血管裡噴涌而出了,雙眼射出來的yin光貪婪地在那成熟的軀體上掃來掃去,似乎要將她們身上的白大褂撕裂開來。
看到犯人下身猥瑣地頂了起來,林韻鄙夷地瞪了蔣成平一眼,厭惡地轉過了身體。馮娜娜則沒辦法,只能輕蹙着眉頭拉下了犯人褲子,一根青筋怒脹的兇器彈了出來。馮娜娜飛快地瞄了一眼便一把將褲子拉了上去,故作平靜地說道:“2008號,你BAO皮破了,吃點消炎藥就行了。”
正幻想着的蔣成平這下不幹了,按他的想法,既然她把一次性手套給戴上了,那肯定會摸捏一下自己的呀,哪能這麼瞄一眼就草草了事了呢?當即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央求道:“馮醫生,我下面好痛啊,你能幫我仔細看看嗎?”
馮娜娜又不是白癡,哪能不曉得這犯人的齷鹺念頭啊?當即冷冷道:“沒什麼好看的,痛就少擼幾管!”
“噗嗤!”林韻聽了忍不住轉過身看着馮娜娜笑了起來,一時胸波盪漾,看得本來就SAO動難耐的蔣成平一下子腦血衝頂,滿腔再也抑制不住,喉嚨裡低沉地嘶吼一聲,呼地一下就向林韻撲了過去,林韻一下子驚得傻愣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豐滿的左胸已被犯人那雙銬在一起的賤手給緊緊抓住了!
“呀!!!!!!”馮娜娜可不傻,看到林韻遇襲,立刻尖叫了起來,外面的獄警聽到叫聲,一把推開了醫務室的門,只見2008號犯人正跟惡狼撲食般抓着林韻的胸肉使勁揉搓着,兩人當即衝上去就是用AK74的槍托朝他背上猛得砸去。
但蔣成平瘋狂了,真的瘋狂了,林韻的胸脯、體味,甚至是馮娜娜的尖叫,都讓他的神志陷入了瘋狂的亢奮中,在獄警用槍托砸他時,他紅着雙眼把林韻一推,轉身就猙獰地舉起手銬向獄警砸去,左邊獄警一個不留神,下巴給他砸了個正着,一下子踉蹌着摔了出去。蔣成平像頭野獸一樣“恩恩”吼着撲過去搶過了槍柄……
“砰!”“啊——”
隨着另外一名獄警手中的一聲槍響和林韻的驚叫聲,蔣成平無力地癱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