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認識那個權貴之前,蔣豔卿還是能夠忍受自己在那方面的冷淡,可那個權貴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都竭力想要把她從冷淡的狀態解除,他仿照倭國愛情動作片上面的舉動,給予蔣豔卿百般刺激,試圖把她身體深處的情-欲激發了出來,可當蔣豔卿有幾分激發出來之後,那個權貴卻沒有能力滿足她,總是搞得她不上不下的,而且那個權貴女人很多,一年到頭只有兩三次臨幸她的機會。
蔣豔卿曾經想過像某些女人那樣潛規則一個俊秀的下屬,可她畏懼於那個權貴的勢力,不敢踏出那一步。今天這個年輕的牀上高手送上門來,既能搞定讓她噁心備至的黃崑崙,又能找到被逼無奈的藉口,還證明自己對小夥子還有吸引力,不禁在心中已經許了這門“親事”,臉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不過她還是懷疑陸鑫有沒有資格對付那個權貴。
蔣豔卿猶豫了半天,把那個權貴的名字說了出來:“你能抵抗他的報復嗎?”
陸鑫聽到那人的名字,輕蔑一笑,那個所謂的權貴並不算什麼真正了不起的大神,算是第二梯隊的人物,跟那個白恩喜差不多的檔次,陸鑫有龍殿和陸家作爲依靠,不懼這個人的報復。
陸鑫笑問道:“你知不知道龍殿?”
“你說那個由古武后天九階高手、先天武者、修道者組成的神秘組織?他曾經跟我講過,這是他們上面的大人物才知道的秘密。”蔣豔卿吃了一驚:“難道你就是龍殿的人?”
陸鑫雖然現在真氣盡失,但他有信心在最短的時間裡將真氣恢復,並在一年時間內突破進入先天境界,他自信灑脫一笑道:“我是龍殿最年輕的一位,身處後天九階巔峰,我的大師兄一百一十歲,爲先天大圓滿,我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都是先天初級。那個權貴雖然頗有權勢,但他敢和五位龍殿龍使相爭嗎?”
蔣豔卿凝視着陸鑫自信霸道的眼神,她相信了陸鑫的話。
最近幾年來,她雖然因那個權貴而得到現在的肥差。但那個人素來霸道,每半年才臨幸她一次卻不容許她接觸其他的男人,她就像一個籠裡的金絲雀,雖然錦衣玉食卻沒有自由,有時候覺得自己活得真沒有什麼意思。
陸鑫的橫空出世,不僅讓蔣豔卿得到了充分的酣暢淋漓的快感,還讓她聞到了自由的空氣,讓她生平第一次感到人生除了升官發財還有其他的樂趣。
她相信陸鑫是比那個權貴更強的男人,攀高枝是她的人生信條,她開始動心了。只是她不好意思對這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足以做自己兒子的小男孩說出心跡,嬌羞地低下頭。
陸鑫察言觀色,知道這個風韻猶存的徐娘動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罷了,便嘻嘻笑道:“我親你一下。你要是答應我,就別反抗。”
陸鑫一把撤掉蔣豔卿身上的毛毯,把她拉入懷中,猛地吻上她的櫻脣。
她已經張開櫻脣,並將他的大舌頭迎進嘴裡。
陸鑫知道,這個女人算是屈服於自己了。
兩人熱吻一陣子,蔣豔卿是第一次從一個男人嘴裡聞到清新的口氣。她情不自禁地撫摸着陸鑫年輕的臉蛋和蓬勃鮮嫩的身體,開始認同那些貴婦們爲什麼會包養年輕精壯的小男生,陸鑫確實算是鮮肉一枚啊。
蔣豔卿從陸鑫的表情中判斷得出,雖然他不怕那個權貴,但還是覺得那個人有些棘手,蔣豔卿現在從陸鑫這裡嚐到了快感。她的心不自覺地偏向了陸鑫,她細想了一下,輕輕推開陸鑫:“爲了我的位置,也爲了你的名聲,我們的關係還不宜公開。要不這樣吧,我收你當乾兒子,做你乾媽,掩人耳目,你看這樣可好?”
蔣豔卿這個提議正中陸鑫的下懷,他厚顏一笑道:“我父母早喪,算是一個孤兒,你能做我乾媽,我求之不得!”
蔣豔卿聽陸鑫這樣一說,天生的母愛氾濫,她同情地看着陸鑫:“能給我說說你的經歷嗎?我想知道。”
當一個女人想要認真地瞭解一個男人的時候,她的心毫無疑問已經開始陷入那個男人那裡,不管她多大歲數多少歷練,都無法逃脫。
陸鑫簡單地把自己小時候得了九陽絕脈、父親去倭國執行任務遇難、母親改嫁、養父母出車禍遇難、遇到奇遇脫胎換骨的經歷說了一遍,蔣豔卿母愛氾濫,把陸鑫摟在懷裡,輕聲撫慰道:“孩子,你真命苦!”
“點背不能怨社會,命苦不能怨官府!”陸鑫嘻嘻笑道:“說真的,你不會真想當我乾媽?”
蔣豔卿撫摸着陸鑫俊朗幼嫩的臉蛋:“如果沒有那層關係,我也想做你乾媽,你和我兒子一樣大,跟你的經歷和成就相比,我那兒子簡直像頭豬!”
蔣豔卿那頭像豬一樣的兒子陳海濤在外面的咖啡廳裡等得很不耐煩:“都十二點十幾分了,我媽媽怎麼還沒出來呢?打她電話,她也不接,她到底開的哪門子會啊?”
劉瑤細心敏感,她從剛纔門衛臉上奇怪的表情以及蔣豔卿風韻猶存嬌豔動人的樣貌上判斷得到,陳海濤的媽媽蔣豔卿開的是兩人會議,很私密的那種。
陸鑫擡頭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一刻,他上午操勞了兩個多小時,有些餓了,再加上走火入魔真氣耗盡,他身體有些受不了,急需要補充營養。
陸鑫雙手用新娘抱的姿勢,將蔣豔卿抱到休息室旁邊的浴室。
當蔣豔卿被陸鑫用新娘抱的姿勢環抱着,螓首緊貼陸鑫結實的胸膛,聞着陸鑫身上散發的強悍男人氣味,她不覺沉醉,這纔是真正的男人,換做她之前那三個男人都無法以這樣的姿勢給她這樣的感覺。蔣豔卿感到自己是老房子着火了,一發不可收拾地喜歡上面前這個小男孩。
兩人來了一次鴛鴦浴,當陸鑫溫柔地爲蔣豔卿擦去全身泛出的香汗,蔣豔卿心裡一顫,這個狂野的時候極其狂野、溫柔的時候相當溫柔的男孩是她二十年前曾幻想過的男人形象啊,竟然想不到在這一刻全在陸鑫身上體現出來了。
當蔣豔卿正準備穿衣服的時候,陸鑫看着她穿衣服時成熟嫵媚的樣子……正常的情節只能靠想象。
蔣豔卿剛纔聽陸鑫說話時,體內先天元陰真氣自動流轉,氣力恢復了一些……
陸鑫拿起手機,將蔣豔卿……的樣子拍了一張,接着又換了一個姿勢,將蔣豔卿……的模樣拍了一張,來來回回換了十種姿勢,拍了十張照片。
蔣豔卿傷心難過地嬌哼道:“你這是幹什麼?你不相信我?將來好用這樣的照片來威脅我!你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