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剩我倆人後,氣氛有些微妙。
小雅臉蛋通紅,低着頭不敢看我,我訕笑着往牀上爬:“他們兩口子也挺有意思哈,讓我跟阿發仔學學,哈哈哈...”
小雅不接話,轉身躺下,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我爬上.牀想鑽進去,她扯着被子不讓,搞得我進退兩難,只好在她身邊躺下,輾轉反側到夜裡十一點,我凍的der呵呵,見小雅好像睡着了,這才偷偷往被子裡鑽,她沒有反應。
月色撩人。
聞着小雅的香氣,感受她身上的微熱體溫,我覺得是不是應該把她叫醒,做點該做的事?
卻又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還是偷着來比較刺激,於是我伸出魔爪,悄悄咪咪解開她的睡衣鈕釦,把手伸了進去...
小雅身子一顫,背對我問道:“你要幹什麼?”
嚇死老子了!
我乾笑兩聲,正要說點什麼。
小雅轉過身主動摟住我的腰,卻不敢看我,她埋着頭,小聲問道:“你不怕我了?”
“我什麼時候怕過你?”
“你不是一直擔心咱倆不合適,我因愛生恨,給你下蠱麼?”
我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想到碼頭集裝箱的事,我覺得必須跟她認真談一談這個問題,她總這麼搞,以後不用過日子了。
我問:“你是不是經常趁我睡着時給我還儺願?可還儺願也該是我想說什麼纔會說吧,我會跟你說這些?”
“不是還儺願,你喝醉了,主動跟我說的。”
“不可能,我喝醉從來不說話。”
三分醉的男人能打開話匣子,七分醉的男人能打開錢夾子,這是朱姐跟我說的,聽了這句話以後,我每次喝酒都盡力控制自己,但有一分清醒,我就絕不開口,生怕酒後失言讓人瞧不起。
但小雅說:“你喝到控制不住自己時,我問你,你就會說。”
“我啥時候喝到控制不住自己了?”
小雅沉默片刻,主動交代:“你喝醉了回來,我再給你灌點啤酒,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這是小慧教我的。”
好女人!
絕對是好女人!
她咋不直接把我吊起來打呢?怪不得有好幾次我喝的有點多,但回家前的事都記得,回去之後就斷片了,我一直以爲小雅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效果,真沒想到她居然對我做這種事。
至於她說的怕她下蠱,確有其事。
正常人談戀愛都是處兩年再談婚論嫁,可小雅比較保守,我跟她處兩年,尤其再發生點啥,那就非娶她不可了,可萬一兩年後覺得不合適怎麼辦?她覺得我不合適,無非甩了我,我難過幾天,我覺得不合適,借我倆膽兒我也不敢甩她,就她那沉默寡言,容易鑽牛角尖的執拗性格,我要跟她說分手,她那牛脾氣上來,我死定了。
而且以我對自己的瞭解,移情別戀倒是未必,就怕乾點啥一時失足的事,我可不想被她的蠱蟲吃成馬蜂窩。
可這種事自己想想就行了。
說出來得多傷女孩的心!
而且喝醉酒說這件事,我不一定把自己形容的多委屈。
我只能解釋:“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還小,我還不到法定結婚的年紀,我怕耽誤你。”
“現在不怕耽誤了?”
“怕呀。”
“那你的手在做什麼?”
我笑道:“不是我的手,它已經背叛我了,它做什麼,我也管不了。”
小雅不讓我嬉皮笑臉的敷衍,把我的手從睡衣裡拿出來,讓我不要非禮她。
我說你是我女朋友,怎麼算非禮呢?
“不是,你從沒邀請我做你女朋友,我也沒有答應。”
“這還需要邀請麼?順其自然就挺好,驚覺相思不露,只因已入骨。”
感覺自己比劉峰還騷氣。
小雅固執道:“聽不懂!”這是非要我說點什麼不可。
可我都火燒眉毛了,哪有功夫慢工出細活,索性把衣服一脫,轉身一壓。
小雅惱火道:“別碰我,快下去。”
呦呵,還挺牛氣!
我嘿嘿兩聲,趴在她耳邊小聲說:“你最好反抗的激烈一點,那樣比較刺激,但也別太激烈,我腿上的傷還沒拆線,給點面子。”
“誰要給你面子,趕緊下去,否則我真生氣了。”
她邊說邊推我,這點反抗剛剛好......
正是何由一相見,滅燭解羅衣,情深向何去,徹夜春宵裡。
在小莊園裡住了多半個月,每天起不來牀。
期間發生一檔子事,馮欄的釘頭符失敗,這在他意料之內,但張玲打電話說,那天夜裡她給宋恩錄像,後來找人翻譯出宋恩的遺言。
她覺得很嚴重,特意通知我們。
宋恩臨死前那一段話是對馮欄說的,他讓馮欄別得意,他們已經知道馮欄是害死阿贊素的兇手,等魔僧出獄,第一個找他算賬。
應該是那晚馮欄與他們鬥法時,被阿贊kom察覺他的法門,與阿贊素身上的邪咒一樣。
馮欄託泰國朋友打聽阿贊kom的消息,準備過去滅口,順便辦了蘇老闆,但阿贊kom潛心修法,已經兩年沒有出來接活,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馮欄詢問小雅在泰國的經歷,是否與阿贊kom做過接觸。
小雅一問三不知,她在泰國時連話都聽不懂,整個人都是蒙的。
馮欄揉着太陽穴,有點心煩意亂:“吳鬼,劉峰是從誰手裡買的那個古曼童來着?”
“好像叫什麼阿贊納吧?”
當初劉峰通過中間商,在阿贊納手裡請了一尊鎖心古曼童,就是用毗盧法門加持的,我以爲阿贊納是魔僧的徒弟,但馮欄說魔僧只有阿贊篷和阿贊kom,以及死掉的阿贊素這三個徒弟,阿贊納可能是徒孫輩的。
馮欄讓我聯繫王斌,能否弄到劉峰的QQ密碼,通過中間商找找這位阿贊納。
言外之意,還是要通過阿贊納尋找阿贊kom的下落。
我說:“你真要去泰國追殺人家呀?你不說魔僧只是收錢教徒弟麼,他會爲了沒感情的阿贊素,千里迢迢跑來找你報仇?”
“他不用跑來,阿贊kom知道你和蔣先生的底細,萬一通過你倆約我鬥降,你說我去不去?”
“搭理他呢,讓他哪涼快哪呆着去。”
“那你和蔣先生都得做好被他落降的準備,魔僧未必會爲了報仇找我麻煩,但他出獄後肯定要乾點什麼事立威,否則誰找他辦事?我這搞死他徒弟的人,最適合殺雞給猴看...呸,我纔不是雞呢,反正魔僧不一定要搞死我,只要證明我是不敢跟他爲敵的縮頭烏龜就好了,我不跟他鬥降,他搞死我兩個朋友...”
“喂王斌,我跟你打聽個事,你能不能搞到劉峰的QQ密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