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什麼?”
這是有史以來,花小仙和封璟第一次異口同聲的驚訝,他們萬萬沒有想到……
“九弟被髮配到了嶺南?”
“懷王被髮配到了西北?”
封璟和花小仙關心的不一樣,但兩個人的重點卻沒有變。
懷王和榮王都被髮落了,那當今龍椅上的人是誰?
花小仙皺着眉頭,嚴肅得問,“鳴王殿下快把話說清楚,是誰人膽敢發落兩位王爺,難不成夏國江山是被外姓之人給奪取了?”
封璟的臉色也頗爲凝重,靜等八弟回答仙兒的問話。
封鳴擡起頭,目光古怪得看着他們兩個,搖了搖頭,“當今天下仍然姓封,如今坐在龍椅上的人是……”
“是誰?”花小仙迫不及待。
封璟挑眉等着……
“……是紳兒。”
花小仙簡直以爲鳴王是在說笑,怎麼可能,當年的封紳纔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子,他怎麼可能登基!
別說他有沒有那個心,即便他有,他小小年紀也沒那個能力啊!
封璟雖然驚訝,但卻並不懷疑,只是問,“他爲何要將九弟與三哥發配走?”
花小仙也想問。
封鳴道:“皇兄可能有所不知,當年紳兒雖年幼,但因自小沒得到過父親母親的愛護,感情相當敏感。他其實一直都有些嫉妒皇兄對九弟的更好,幼時便與我說過幾次,那時我當他孩子氣,從未放在心上過。紳兒登基以後,九弟對他有所不滿,從不對他說敬語,也不給他面子,於是便新仇舊恨加一起被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發落了。而至於懷王,全是因爲對他繼位有所阻撓才被髮落的。”
花小仙驚訝得張了張嘴,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簡直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沒想到封紳小小年紀……
封璟的眼色極爲深邃,只問,“他們是何時被髮配走的?”
封鳴道:“懷王二十年前便被髮落,九弟晚些,也有十五年了?”
封璟一開始看着弟弟慈祥的目光已然換成了嚴厲,問道:“懷王且不說,九弟的事你也不管?竟讓他獨自一人淪落嶺南十五年?”
封鳴一臉委屈,“皇兄有所不知,自從皇兄不在了,我這個王爺是一點力度都沒有了。當年爲了給九弟求情,我被新皇關禁閉足足半年。後來我想追隨九弟一同去,但那樣的話,我這個最後的籌碼就沒了,還是救不了九弟,只能是看着他受苦受難。所以我留在此,想方設法拉攏自己的勢利爲九弟平反。但……一直都無人敢與我站在同一邊……”
封璟蹙了蹙眉,“罷了,你現在便去找人打聽九弟與三哥現在的下落。”
封鳴道:“九弟的下落我清楚,一直派人賄賂那邊的管事,叫他照顧着九弟一些。至於懷王,我便不大清楚了。”
封璟道:“那便去查。”
“呃……是,皇兄,我這就去。”
說着,鳴王便起身趕緊朝外去了。
封鳴出去夠,花小仙冷靜得問封璟道,“你……打算自己去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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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