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遊戲 一眼定新娘
“剛學的?”肖諾倒不覺得吃驚。畢竟他不知道他們玩了多久。
“嗯。”
“如果想玩,那你們就玩吧,我在一旁看着。”肖諾倒挺大方的,等他們玩夠了再回家。反正,新婚期間,他也挺無聊的。
“好。”她很惜字如金。
若普通人,肖諾的突然轉變,一般會覺得很驚訝,兩個人可是吵過架後,才分開不見的,再見面,還能像無事人一般閒聊,真令人覺得“不可理喻”。奈何,池蔓君和普通人掛不上勾,思緒有時不按常人出牌,汗顏!
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可以。
肖諾坐在一旁,三個人說玩就玩。
“諾,要不要我讓你玩?”蔡子康意思意思說了一句。心裡話,他一點也不想。他還想挖掘自己想知道的事。只是肖諾在,就有所顧忌,看來問話得斟酌一下。
“你們玩吧,我看看。”還好,肖諾拒絕了。
“那肖少爺,你就隨便吧。冰箱裡有飲料,你椅子旁有飲水機,杯子在下面,你自己來,當是自己家那樣隨便。”紀玫瑰這是客套話,其實是懶得招呼這種爛人。兩天前,她可差點給他好瞧呢。在蔓君面前,也得裝裝和氣。
三個了,除了池蔓君,真是各懷鬼胎,各備心事,表面上相處還算平靜。
“輪到小紀當地主。”池蔓君說了。牌已經分下了。
紀玫瑰拿起牌,整理了一下,忽而想起了什麼。“剛纔的問題呢?喂!蔡子康,你放棄問了?”
蔡子康神秘兮兮一笑,“問了。”
“啊?!是什麼問題?”紀玫瑰心給挑起了,大聲嚷嚷。好奇死了!
蔡子康呵呵一笑,“不告訴你。想知道你不會自己問?”
“你這死人!”紀玫瑰氣不過,一腳踹在蔡子康的椅子上。“剛纔說了,等我回來再問的。”兩個問題變成一個了。
“現在不是又玩了嗎?機會還大把,努力!”康子康閃了閃,握握拳手,讓她加油。紀玫瑰想想也對,就暫時放過他了。
經兩人一鬧,剛纔尷尬的氣氛緩和了許多。
池蔓君笑而不語。
肖諾拿起雜誌翻了一番,雖然聽得不太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好像和玩牌有關。他不着急問,一局過後,就能知道了。
紀玫瑰拿着牌問蔡子康,毫不客氣地問:“地主了,你搶不搶?”
蔡子康眨了眨眼,再瞟了池蔓君一下。“我不搶。”
“蔓君呢?”紀玫瑰轉而問蔓君。
池蔓君含笑搖了搖頭。
“那地主就是我啦。”贏定了!紀玫瑰暗暗一喜。她曉得那個蔡子康,肯定會故意輸掉的,輸掉了雖然要讓她問一個問題,但她也會問蔓君一個問題,他在一旁,也能聽到。
反正這場遊戲,輸的肯定是蔓君。
果然——
蔡子康在關鍵的時候老是喊“過”,拿着幾個炸彈在“睡覺”。輸掉了,還非常“氣憤”兼“可惜”地砸牌,嚷嚷着下一盤肯定贏回來。
當然,下一盤輪到他當地主。
肖諾是挺怪異瞧着蔡子康,心直想着,他“放水”也未免太厲害了吧。
肖諾人剛巧坐在池蔓君和紀玫瑰之間、不遠的一張椅子的,她們兩個的牌,他一眼就能瞧清楚。池蔓君手上的牌最爛,紀玫瑰是一般。最好一個,當然是蔡子康,若沒有算錯,他手中至少有三個四條,在鬥地主裡,就是三個“炸彈”。
“嘻嘻!”紀玫瑰笑得春風得意。“我贏了!問題開始——按順序來,蔡二少爺,由你開始。”
她清了清嗓子,壞壞問道:“蔡二少爺,你到現在爲止,玩過多少女人?”
砰砰砰!
蔡子康的頭是磕到桌子上的。這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在仰慕的人面前,就不能保留一點點健康的形象。
“那個——我其實是很純潔的,對待美女一般只是近觀,玩玩,沒什麼實際行動滴。所以——”他有點靦腆,瞧起來還羞答答的。
肖諾一聽,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喝水。噴出來,很丟臉。
“不要說,你還是處男?”紀玫瑰秀眉一挑,噁心,外加鄙視!超級鄙視!裝也裝得太過了吧!
蔡子康很不好意思的摸着臉,肖諾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很想點頭!
“蔡子康,要聽好!遊戲規則——不許說謊的!敢說謊踹飛你。”
“好啦好啦……”蔡子康投降,在兩個知道自己底細的人面前,再掩飾也不管用。
“這個不容易算清楚。由十八歲生日開始……算到現在,也快十年了。……很多都不記得了。”十年玩了多少女人,怎麼算啊?把這個問題丟給肖諾,一樣是回答不了。
“PS!過了。”紀玫瑰算是怕了這種人。“十八歲生日就開始,我還以爲,你十二歲生日就玩了呢。”
汗!蔡子康被吃得死死的。
肖諾慢慢讓他們感染着,不由留意起他們的談話來。
“繼續問了,問了再開始。”蔡子康瞟了瞟池蔓君,很期待她會問什麼。
紀玫瑰哼哼了兩下。她曉得蔡子康很好奇。張了張嘴,想問又合了起來。就這麼張張合合,欲言又止的,弄得蔡子康心癢癢得不得了。
連肖諾的心情,也給挑了起來。
結果等來嬌滴滴的一句問話:
——“蔓君,今天天氣怎麼樣?”
池蔓君淺淺笑着,輕說了一句“不錯。”
血濺三尺!
蔡子康趴倒在桌面上,什麼鬼問題?看來不能指望她了,自己來。接下來,輪到蔡子康當地主了。
肖諾有點錯愕,這兩個玩牌玩得出神入化的人,不把她一個新手吃死纔怪,而且他們還聯手在欺負她一個。
牌又分下來。
蔡子康問池蔓君搶不搶地主。
蔓君說不搶,但紀玫瑰說搶了。
蔡子康牌差,想想就讓了。
結果,紀玫瑰又贏了。
這下蔡子康可沒有放水,因爲他知道紀玫瑰肯定又會問令他吐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