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醫生,你太過分了!”
蘇佳怡右手手腕被華新抓着,氣氛的站了起來。
她心裡對華新恨之入骨,華新不僅把她兒子打成了重傷。
這還不算什麼,傷勢只要養養就好了。
關鍵是,自家兒子卻因爲華新這個小子背上了污點,前途盡毀。
這還不止,連自家老公也因爲這個小子被投閒置散,這份恨這份仇,擠壓在她的心中,簡直要爆炸開了。
“蘇局長,你這話就不對了。”華新一副吃定了蘇佳怡的樣子,給蘇佳怡把着脈道:“你不是說我沒有職業經驗嗎?我給你機會檢驗我是否有職業的經驗。”
“華醫生,你這是在挑釁領導的承受底線。”蘇佳怡冷笑道:“我可以高你輕薄。”
許澤斌一方的人找到她,她聽說許澤斌與華新之間有恩怨。
自己能夠藉此機會打擊報復華新,心裡亢奮到了極點,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她心裡幻想着這次機會狠狠的打擊華新,爲樊豪父子兩報仇雪恨。
“蘇局長!”
華新搖了搖頭,他還真未把蘇佳怡放在眼中。
“還記得樊易嗎?”
“華醫生,請你自重!”蘇佳怡瞳孔猛然一縮,眼中寒芒爆閃,想到樊易被送進了監獄裡面,他就對華新恨之入骨,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否則,我會告你騷擾!”
“呵呵。”
華新聳了聳肩,嘴角撇了撇,不屑的掃了一眼蘇佳怡:“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心裡難道只有仇,沒有悔嗎?”
他搖了搖頭鬆開了蘇佳怡的手腕,向着原來的位置坐了過去,渾然沒有把蘇佳怡的威脅放在心上。
“你……”
蘇佳怡聞言,臉色一陣鐵青。
華新的話再直白不過了,她如果還不明白華新的意思,就真的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
她一想到華新的手段,心裡就恐懼了起來。
但是,想想樊豪,想想樊易。
她心裡擠壓的怒火,就不可抑制的爆發了出來,不過一想到今天爲她撐腰的乃是這蓉城的一把手市委書記的公子,心裡的底氣就足了。
“啪!”
蘇佳怡陰沉不定的臉色猛然一沉,拍了桌面一巴掌,怒視着華新:“華醫生,你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行徑,是對我蓉西醫院醫護人員形象的玷污。”
“我會把你的惡劣行徑,如實上報給相關的領導同志,希望一些領導同志能夠做到公平公正徹查,或者我也會把相關領導領導不力的行爲上報給相關領導。”
蘇佳怡冷眼環視了一眼辦公室裡面的衆人。
衆人多是蓉西醫院的領導,且對華新與蘇佳怡之間的恩怨糾紛有所瞭解。
衆人見到華新與蘇佳怡之間爭鋒相對,作爲旁觀者,也只能默默的靜觀其變,希望不要被兩人的戰鬥所波及。
華新是什麼人?神醫不錯,關鍵是他的*,何正何市長立挺。
蘇佳怡是什麼人?衛生局下屬分局局長副廳級幹部,這次來找華新的麻煩,或者是得了他人的授意。
無論兩人如何戰鬥,都不要波及到自己最好。
謝明華也看出了其中的貓膩,這事故意針對華新的。
場面已經失控,他也想看看華新如何處理。
“好了傷疤忘了疼!”華新已經不準備給蘇佳怡面子了,樊家的人他從不曾去招惹,但是樊豪父子自討苦吃,又能怪得了誰呢:“蘇局長,你氣色不佳啊。”
“不牢華醫生費心,華醫生還是多想想自己的行爲對我榮西醫院造成了多麼惡劣的影響。”蘇佳怡好整以暇,似乎有了靠山連說話的口氣都大了許多。
“哎!”
華新故意嘆了口氣道:“蘇局長,你腎虛。”
“……”
謝明華等人聞言面面相覷,不易察覺的摸了摸額頭的冷汗。
這戰鬥,越來越熾烈了。
“華醫生,請你自重!”蘇佳怡冷笑道:“調查小組已經開始着手調查這次醫療事故了,如果一旦這次醫療事故的責任方在醫生,那麼請這位醫生做好被吊銷職業醫師資格證的準備吧。”
“腎氣虛,是腎虛的一種,主要症狀爲氣短自汗、倦怠無力、面色晃白、小便頻多、**、舌苔淡白、脈細弱等。”
“腎虛疾病表現中所謂的腎虛、腎虧,涵蓋了腎臟及腎經的氣血循環,或功能與腎產生關聯的器官組織,如相關泌尿、生殖系統等問題。”
“腎虛看是小病,如果不重視不治療,病情加重就有可能演變成腎衰竭。”華新侃侃而談:“腎衰竭的終末期之中一個病症就是尿毒症,治療尿毒症的唯一方式,就是換腎,如果是透析洗腎,就是百萬千萬富翁,也能把你洗窮。”
“華醫生,你這是在威脅調查小組嗎?”蘇佳怡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似乎有了許澤斌做靠山,就能把華新吃的死死的一樣。
“不敢!”
華新舉了舉手,做投降狀。
他沒有停,繼續道:“如果不換腎,不透析洗腎,那就和剛剛死掉的那個癮0君0子一樣!”
“哼!”
蘇佳怡冷笑。
華新淡然處之,似乎一切都不關心。
“蘇局長,你是否開始有尿意了?”
“蘇局長,你是否易怒且煩躁?”
“蘇局長,你是否背心冒汗?”
……
“蘇局長,你是否感覺腰部乏力,隱隱作疼?”
……
華新每一句都好似開山鑿一樣,鑿在了她的心中。
華新說她腎虛,她根本不屑一顧。
她的身體好着呢,而且剛剛纔上過WC,豈會有尿意。
只是。
華新一說,她就覺得有尿意,想要上WC。
華新每說一句,都好似被言中了一般,她都感覺到了相應的症狀。
“啊……”
當華新提及她腰部隱隱作痛時,她下意識的按了一下,只覺得一股鑽心的巨疼襲來,額頭上冷汗直冒,潺潺而下,心裡惶恐到了極點,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被華新給言中了?
“蘇局長,你腎虛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吧,恐怕腎臟都開始衰竭了,你就不怕尿毒症嗎?”華新身前微微前傾,凝視着蘇佳怡驚恐的雙眼提醒道:“尿毒症可是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