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六點鐘方向的山溝裡有人,兩個!”
菜鳥到達了指定的位置,用望遠鏡仔細查看視野內的一草一木,發現了兩個人正在艱難的走在山林間。
“我估計還有很多人,注意隱蔽,繼續觀察。”
福根問道:“他們攜帶武器沒有?”
“看不清楚,不過揹着很多東西,看着不像軍隊,可能是花魂的追隨者。”菜鳥說道。
動中午,整個太陽暴曬整個島嶼,氣溫逐漸升高,島上的空氣逐漸變得沉悶起來。
萊克諾兄弟慘敗,身上連快遮羞布都沒有。
一夜又受凍捱餓,渾身被蚊蟲叮咬得一塊紅一塊紫。
鮑勃翻看潮溼的樹葉,揪出一條半米長的叢林大蚯蚓,猛得一扯,把一節送到鮑格嘴邊,說道:“吃這個吧,要堅持住,我們還沒輸。”
隨後,自己也捏着鼻子把剩餘的大半截蚯蚓吞了下去。
這種蚯蚓各地方的叫法不同,夏天,在南方的原始森林的溪澗邊時常能見到。
最大的體長將近一米,腹部粉紅或者白色,背部深紫色,樣子如同蛇一般,在很多地方叫做“草蛇”或者“大蚯蚓。”
學名叫做蚓螈,喜歡躲在潮溼陰涼的溪谷邊或者腐葉之下,求偶期甚至還會發出麻雀一樣的叫聲。
樣子醜陋又噁心,身體上還附着一層黏糊糊的粘液。
這玩意兒,換做羅西的話,看上一眼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但是萊克諾兄弟沒有選擇,他們沒有荒野求生的能力,也沒有任何工具,一樣能吃的東西都找不到。
“快吃吧老弟!保命要緊!”
鮑伯用一支帶着樹葉的樹枝趕走了鮑伯臉上的蒼蠅,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些該死的毒販居然跑了,他們一定有藥,我會抓到他們的。”
“嘔!”
鮑格嚐了一口大蚯蚓,乾嘔了兩聲,氣憤的丟掉,罵道:“該死的!老哥,你殺了我吧,然後自己離開,記得一定要替我報仇。”
看着那噁心的半條蚯蚓還在地上打滾,鮑伯一臉哭相的撿起來,自己邊吃邊惡狠狠的說道:“我一定會殺了他的,你堅持住。”
其實兩人心裡都明白,十多個小時過去了,兩人只不過走了三裡地。
想要回到船上,這短路至少有十幾公里,而且要穿越很多溼地叢林。
儘管他們已經已經走過一次,現在沒有任何裝備的情況想要走到那裡比登天還難。
鮑伯還勉強,哪怕只靠吃蚯蚓也能扛過去。
可鮑格現在是站起來都費勁。
燥熱的天氣,細菌的滋生,蚊蟲的叮咬,鮑格身上的上已經化膿,正在迅速的腐化潰爛,在沒有藥物的情況下,想要活下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你快走!”
鮑格用盡最後的力氣喊道:“趁着還有力氣快走。”
“我不會丟下你的。”
鮑伯正義凜然的說道。
其實他也想走,但是他明白,任務失敗了不要緊,可受了這麼大的侮辱,還死了親兄弟。
就算他真的能僥倖的回到遠東,也肯定會被幫裡的人打死。
“你等着!”
鮑伯站起來,說道:“我這就去找那些毒販去,他們肯定有藥,你堅持住。”
粉絲問羅西道:“花爺,你打了那兩個惡魔,掉的裝備呢?”
“2333……花爺不需要那樣的垃圾裝備。”
昨晚他繳獲了萊克諾兄弟的所有裝備之後,怕丟到海里污染環境,就找了個地方挖個坑埋了。
“對的!”
羅西也順勢說道:“我一個正能量主播,傳播的是和諧的自然社會,反對戰爭,怎麼能用槍呢?
再說了,大家也都看到了,那把槍還真卡殼,還不如鞭子來得實在。”
他也知道,T的人還沒有出現,可能還有一場較量在後面,一路走來,表面上看着很輕鬆自然,其實也一直在注意着周邊的情況。
某隻變色龍躲在暗處準備偷襲鳥巢的細節都沒逃過他的眼睛。
“花爺!前面的草叢在動!”
“是啊,不過應該是風吹的吧,孤島上不太可能有巨型猛獸。”
“可是其他地方都不動啊,一點風也沒有,看着好詭異!”
“昨晚那個慘死的光頭佬變惡鬼了?”
“下面請收看《孤島驚魂之花魂大戰西伯利亞惡鬼》”
……
羅西叫住二萌,讓它別破壞了這難得的一幕,然後笑道:“大家別慌,大白天的哪有鬼,再說了,光頭佬又不是我殺的,要變鬼了也不該來找我啊。
大家走運了,我決定在這裡發一波福利,不過這次咱們不再玩抽獎的老把戲了,能在1分鐘能猜出植物名字的直接發給管理,我回去後會發福利。”
靜靜看了那一大片草叢花枝招展的跳動了一分鐘。
蝶語和都市放牛的郵箱已經被粉絲們的私信狂轟濫炸。
羅西才笑道:“看樣子有不少粉絲已經得到猜到了,這種無風自擺的草其實叫跳舞草,也叫風流草。
有這樣一則悽美的故事,從前有一個美麗的姑娘……”
“從前有一個美麗的姑娘,好瑪麗蘇!”
“每個花卉故事都會有一個美麗的姑娘,但是花爺從來不敢上。”
“花爺!你能不能把福利環節縮減一下,跳舞草這樣繁瑣的過程我就不要了,直接要一個美麗的姑娘如何?”
“23333……秀兒又出現,我這兒有的事,自帶腳踏打氣筒,無公害硅膠,模仿真人體溫……”
羅西笑道:“你們倒是想得美,我行走荒野這麼久,閱花無數都沒有遇到哪棵花變個大姑娘來伺候我,你們就死心吧。
說完傳說故事,咱們來聊一聊科學的說法。
哈佛研究表明:熱帶植物出於生存本能,害怕植株內部水分過快地蒸發掉,所以當陽光照射到它時,它就用兩片小葉不斷地舞動,來抵擋酷熱的陽光。
就像人們在炎炎夏日裡不停揮動扇子來驅趕熱浪一樣。這是它適應環境、謀求生存鍛煉出來的一種特殊本領。
我覺得這個說法還算靠譜,其實在大千世界裡,許多的植物都像風流草一樣,有保護自己、適應環境的本能,有的甚至還用僞裝來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