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瘋狂的石頭,電影告一段落。
楊小狐就督促林誠爲她發行歌曲專輯。
《夜店》的拍攝,計劃在7月暑假進行,因爲幕後工作人員有一半是林誠的同學好友,這些人都是在校的學生。
所以林誠在6月有大把時間,可以先給楊小狐拍攝MV。
《癢》的創作背景:
關於《癢》的誕生過程十分有趣,孟南透露有一天被蚊子咬了越抓越癢,於是靈光乍現,腦海中便有了《癢》的歌詞。
這首歌獲得過:2007年第十五屆東方風雲榜冠軍,2008年第十五屆東方風雲榜新人金獎。
前世的時候,林誠看過《癢》MV文字版的描述,寫得天花亂墜,不由怦然心動。
然後看完MV,不由暗罵一句:慘不忍睹。整個一傻大妞。
先欣賞一下文字版:
爲女歌手擔綱拍攝MV的導演黃先生,因爲在製作人那裡聽到《癢》的DEMO,便無法忘卻這段旋律,而且執意說服大家要找一片冰天雪地來拍。於是一班人馬便浩浩蕩蕩遠赴距離哈爾濱四百公里的雪鄉。
當《癢》的歌聲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原上回蕩起來,歌曲意境中那一份激烈與寧靜的交融籍由陽光下的滿目純白與女歌手波西米亞造型的多彩互相交錯,一切隱約而看似輕描淡寫的詞句猶如連綿細密的針尖扎入心頭,說不清道不明,糾纏迂迴循環卻欲罷不能。
而這次MV拍攝對女歌手也是一次自我挑戰。拍攝期間時值雪鄉幾十年不遇的暴風雪來襲,女歌手需要身着單薄豔麗的服裝於零下二十多度的雪地翩然起舞;將近十小時冰雪交加的遙遠路途顛簸,時常要面對車輪陷入雪地或者冰面打滑的驚險,等等。
經歷這些從未有過的考驗,對女歌手來講並不容易。但當膠片停止轉動,《癢》一曲終,所有人都彷彿被拽入純淨如冰雪的另一個時空中,單純到可以只爲一個美好聲音而沉醉,只爲一段景象而震撼,只爲一首好歌而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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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實際上吶?在北方,冰雪很常見。北方人只會感覺到寒冷,嗖嗖的刺骨寒風。並不會感到什麼聖潔純潔。
在這麼冷的天,一個穿的大紅大綠的傻大姐,在雪地裡面扭來扭去,也沒有什麼美感。何況她還凍得滿臉高原紅。
所以說:記者的筆真的可以把人捧上天,捧爲天仙的。
還有就是:勞民傷財的跑上千裡,去外景地。然後所有人都遭罪,演員也很敬業。
花費無數錢財,拍出來的藝術作品,也可能是慘不忍睹的。
林誠甚至感受到原版導演那深深的惡意:你癢嗎?去大雪地裡滾一圈就不癢了。
林誠版的MV是一種朦朧的拍法:
一個小舞臺上,側面伸着幾隻桃花(後期加入的特效)。
桃花可以看見粉紅的顏色,這是一種暗示和氛圍的烘托手法。
女舞蹈演員在臺上光着腳Y跳舞,給的是柔光。看不清楚演員的長相,只能看見人影。是黑白的剪影。
歌聲響起,演員開始如水蛇般慢慢扭動腰肢。
慢慢挺胸,轉身晃動翹、臀,高擡腿,側身抖腿,大幅度扭動細腰,一字馬。
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突出一個慢字、一個柔字。
因爲只有人物的剪影,就如孔雀舞只有手指的表現一樣。
舞蹈演員通過全身的線條表達一種柔性的美。
這裡是必須使用剪影的方法,如果清晰的看見演員相貌,就可能被禁,可能404了。
楊小狐練習了半年舞蹈,也不入林誠的法眼。
因爲她的腿都快擰成麻花了,柔是有了,柔韌中的力量感卻一絲都沒有。
神通廣大的任甜爲林誠找來一個京都舞蹈學院剛剛畢業的女孩來伴舞。
看着女孩精緻的面容,林誠感到非常熟悉。
他文質彬彬的問道:“同學,請問你芳名?”
那女孩天生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她小聲的回答:“林總,我叫柳詩詩。”
“你不是應該在魔都嗎?”林誠很驚訝。
“我去魔都做什麼?”柳詩詩很奇怪?
“你現在還沒有簽約娛樂公司吧?”林誠想到一種可能,試探着問道。
“沒有呀,我剛剛畢業。”詩爺很茫然。
“太好了!”林誠狂喜,轉身對任甜說:“姐,馬上和她簽約!就按照糖糖的合約籤。”
任甜沒有說話,上前一步,用白嫩的小手去摸林誠的額頭。
“我沒有發燒”林誠甩開小姐姐的玉手,“你還不相信我的眼光嗎?”
“我們公司要編舞蹈?”任甜還是有些疑惑。
“不是舞蹈,她是一個可以媲美糖糖的演員,相信我!”
柳詩詩站在旁邊,手足無促。她不明白這二人在談論什麼。
直到任甜笑眯眯的拉着她的小手,走到一旁,輕聲漫語,柳詩詩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我要和父母商量一下”小姑娘不能馬上下決定。
“可以的”林誠一揮手,他相信任甜的公關能力。:“這個等下再說,我們先拍MV吧。”
學貓叫的MV拍攝就比較簡單了:
任甜找到一棟裝修豪華的別墅。林誠要求把院落和房間都佈置成粉紅色的小女孩閨房。
到處是可愛的絨毛玩具,可愛的氣球-輪胎狀、小動物狀。還有小朋友的滑梯,小朋友的保齡球場。
楊小狐扎着二條可愛的小辮子,穿着超短裙,露出白皙漂亮的大腿。
裝扮成15,6歲的小女孩,抱着一個玩具開始演唱。
因爲柳詩詩已經簽約了林誠工作室,所以在學貓叫的MV中,也反覆出現,和楊小狐做一個閨蜜樣。
二個小女孩穿着童裝,嘻嘻哈哈,追逐打鬧着。
林誠坐在攝影機後面,呆呆的看着,只覺得身在雲端,浮想聯翩。
二個小女孩打鬧了很久,都沒有聽見導演喊卡,只好繼續打鬧下去。
任甜拍拍林誠的肩膀:“嗨,醒醒。”
“哦,”林誠如夢初醒,急忙喊:“卡!過!”
看着任甜,林誠心虛的說:“青春飛揚的女孩,活力四射,年輕真好。”
任甜鄙夷的看着林誠道:“說得冠冕堂皇,你先擦擦你的哈喇子再說。”
林誠心虛的真的去擦了一把,然後勃然大怒:“哪有?姐,你又騙我。”
楊小狐和柳詩詩看着林誠出醜,不由得銀鈴般的大笑。
柳詩詩對林總的敬畏感也慢慢消失了,覺得這就是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大男孩。
林誠雖然陽光明朗,但感覺自己不是柳詩詩的菜。在前世,詩爺喜歡的可是成熟穩重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