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寵 相公無賴080 小白你住手
“找不到卜璃的魂魄了嗎?”
“時間太晚,感應不到了。阿拂,答應師父,永遠不要讓白子喬知道你是阿九轉世的事情。這幾日我會下地府去尋卜璃,若是投胎了,閻王爺生死薄會有記錄。”
“師父多加小心。”
“阿拂,如果師父把卜璃找回來了,你還會不會和我在一起?”
“師父,你愛的是阿九還是阿拂?”她問。
“阿拂一直都是阿九,是陪伴我最長的人。”
拂衣搖頭,“阿拂有自己喜歡的人。”
“是……白子喬?”銀色髮絲貼在額角,幾乎蓋住如墨的眼。
“嗯。”她第一次鼓起勇氣,承認自己對小白的感情,卻從未料到,她第一個說起的會是師父。
顧疏影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可是最終抿了脣,沒有說出口。
拂衣和白子喬不可能在一起,天珠是她的心臟,沒了天珠她會死,而白子喬沒有天珠躲不過天劫,一樣會死。
龍骨掩蓋住了拂衣身上的天珠,所以白子喬無法感應到它的存在,否則早已動手。
“如果師父不許你和他在一起,你答應嗎?”
“師父能告訴阿拂理由嗎?”她不會違背師父的話,可是她也捨不得小白。
當她毒發,看見小白來找自己的時候,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小白是值得她喜歡的人。
“師父不想看着阿拂和別人在一起,是不是很自私?”顧疏影撒下了最後一柸黃土,雙手帶着血漬,建好了卜璃的墳。
半夏和白子喬坐在房裡,四目相瞪。
“這裡不歡迎狐狸精,滾出去。”
“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狐狸精可是你帶來的。”白子喬悠閒的喝着桌上的茶,環顧四周打量着房間的擺設。
“你不是來要人的嗎,禍害已經找到了,帶着她走的越遠越好。”
“這話怎麼聽都有點酸,你是在吃你師父的醋吧?這樣也好,我帶走拂衣,你就能和他雙宿雙飛,長相廝守。說起來你該感謝我纔是。”
他的目光停留在半夏胸前,心臟跳動的地方,還在思忖那裡是否真有他要的東西。
拂衣一進來就瞧見小白膽大直接地盯着師姐高聳的胸、部看,心裡一氣,不禁罵道:“下流胚子!”
白子喬莫名其妙,“娘子,我一沒看你,二沒摸你,哪裡下流了?”
她一聽更加來氣,直接回了自己房間將門關上。
顧疏影推着輪椅進來,身上都是泥土,滿目倦意。
“臭道士,上一世地府見你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就把自己折騰成這番模樣了呢?”白子喬勾起脣角,神采飛揚,“別用那麼不共戴天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想知道,你這頭髮白了多少年,還能活多久呢?”
不管是人還是仙,都是有壽命的,小仙百年爲一歲,同樣會有衰老的過程,只是比凡人慢了許多。頭髮是最能反映出年壽的表象,顧疏影即使容貌年輕俊美,可頭髮白如老翁,況且,他現在還未到仙神體質,耗不起那麼久。
顧疏影垂眸,沒有人知道他曾逆天改命,將自己的生命分給了卜璃。
他沒有答話,輪椅的輪子慢慢滾動,只留下一個清冷背影。
拂衣夜裡睡的正香,忽然被人捂住嘴巴一把抱起,拳打腳踢想要掙脫。
“娘子別亂動,摔下去屁股可開花了。”他抱着拂衣從窗戶躍出,身形快速沒入林間,消失不見。
“說好了明天才走,你怎麼半夜把我帶出來了?”拂衣一臉不滿。
“夜深好辦事,”他把頭貼近她的肩頭,“娘子什麼時候還我一個洞房花燭夜?”
“哎,小白你住手,你怎麼脫我衣服!”
“幾天沒換的衣服穿在身上,你就不怕薰着爲夫?”
拂衣大窘,臉色潮紅。
四周忽然颳起一陣沒來由的風,天邊飄來幾片異樣的紅雲,形狀像是某種某物的腦袋。
“冤家路窄。”白子喬低咒一聲,一手拉緊拂衣,“看來我們又要亡命天涯了。”
他帶着她很快朝另一邊騰雲而去。
拂衣是凡人,受不了騰雲駕霧的方式,只能停停走走一直拖着。
“小白,追你的是什麼人,你爲何要怕。”
“我偷走了我和貴妃的狐身,他們這是追債來了。”
“你得到自己的狐身了?”
“嗯,只要換上狐身,我就不必再受這句肉體皮囊的拘束。可惜狐身上了封印,只有我娘能解,因此,我將它留在了皇宮。”
“你拿走屬於自己的東西,關他人什麼事?”她不解,這樣算是偷?
“青丘狐族有規矩,永世不能離開青丘,如果違背,那就要脫離狐身。我娘當初爲了進宮,將我們的身體都留在那裡了。”
山腳下有一處廢宅,殘垣斷壁,掛滿蜘蛛網,應該是許久沒有人居住。
踩着滿地破碎的青灰色磚瓦,白子喬拾起地上的粉灰突然盡數灑在拂衣身上,不顧她的罵聲將她拉進一張豎着的衣櫃,示意她噤聲。
老宅太過破舊沒有生氣,宅裡的粉灰恰好能夠掩蓋住拂衣身上的味道。
很快,外面響起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衣櫃面前。
她的心撲通跳的飛快,擡眼望着白子喬,在想着萬一外面的人打開櫃子,他們該怎麼辦。
外面的男人伸着鼻子聞着空氣裡的味道,剛纔沿着氣味一路追蹤而來,到了老宅卻消失了。他似乎想起什麼,很快步出門外,在老宅外面搜索。果然,前面一條路旁的樹梢上,掛着一件白色衣裳。
衣櫃很小,兩個人身體緊緊重疊在一起才能勉強擠得進去,此刻拂衣感覺身後越來越灼熱。
白子喬伸長了手圈住她的腰身,將她往後按到自己身上,小腹下高高的隆起頂,在她臀部上面,呼吸聲漸漸重了。
“小白,”她的聲音很小,聽起來更像輕微的呻、吟,“你別亂動啊。”
白子喬手指探進她的褻褲,用力揉、弄了兩下便覺得受不住,強勢將她的褲子拉下許多,只剩光溜溜的兩條大腿,貼着他的身子。
“人已經走了。”他手指探索着那片秘密花園,或輕或重,或深或淺,很快弄出一片泥濘的水漬。
拂衣不幹,聲音也比剛纔大了些,“那我們出去好不好?”
再這麼擠在一起呆下去,她肯定會被小白欺負。
他的手指勾的她又疼又癢,身體卻漸漸開始渴望得到他更多,這樣的感覺令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