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章 不靠譜的翁婿

邋遢道士仔細看了王錚的手相,半天后說了八個字:“大富大貴,妻妾成羣。”

然後他放下王錚的手,擡眼看向王錚的大臉。

“出將入相,國之棟樑。”

他對王錚手相和麪相的看法,基本和袁淳罡說的差不多。

“道友,請說出你的生辰八字。”

王錚說了一遍,當然和以前一樣,報的是他按這一世推算出來的年數,就是二十六年前,月日卻是他後世出生的真正日期。

道士擡起右手,口中不住默算,手指舞動片刻後,不滿地說道。

“道友莫鬧,快報出你的真實年齡。”

袁淳罡給王錚測算八字時,也是這種情況。按王錚說的出生年月算的話,世上查無此人。

按王錚穿越到這個世上那一天算的話,算是王錚的正式生辰八字。推算出來的結果,和王錚的面相和手相也符合,但他卻絕不該這麼大,現在就擁有的一切,也該是二十多年後的事情。

可王錚明明應該是三歲,他卻已經二十七歲了,就怎麼算都不合常理。

再按王錚的身份地位,結合他的出生月日推算年份,這是非大師不能爲絕招,認真算下去,就推算出王錚,是一個來自後世的妖孽。

袁淳罡就是大鄭最大的大師,測骨看相批八字,天下無出其右。他就能推算出王錚的不同尋常。

王錚也想看看這位邋遢道士的水平,他更想知道,道士到底是不是,西夏那人派來刺殺他的,於是就毫不隱瞞地全盤托出。

邋遢道士手指舞動良久,越算頭上的汗越多,越算就越是驚惶不安。

良久之後他擡起頭抹了把汗,又急又怒說道。

“道友莫鬧,一個三歲孩子的生辰八字,雖然和你的面相手相皆符。卻也不是沒有可能。快說出你的真實出生年份兒。”

“道長自己推算,我到底是出生於哪一年吧!”

王錚當然不能說,他是來自後世的1900年,說了太驚世駭俗。

這個是他的秘密,迄今爲止,僅僅袁淳罡袁大師推算出了,他來之後世的四百年後,也不清楚具體是哪一年。

而皇上和柴公公還是半信半疑,覺得他應該是個人。

邋遢道士看了看王錚,面色驚疑不定。然後他又手指舞動默算半天。

這一次,邋遢道士的面色大變,再看王錚的眼光如見鬼魅。就和袁淳罡剛算出他來之後世時的神色一樣。

測算了半天,道士突然仰頭長嘆一聲道。

“道友,恕貧道資質愚鈍學藝不精,委實推算不出道友的來歷。但貧道看得出,道友最近會有一次血光之災,乃大凶之兆,道友不可不防。再者,道友的殺氣太重,如不稍加遏制,恐會折了道友的陽壽。貧道叨擾了。告辭。”

邋遢道士說完,轉身就要走。王錚當然不會讓他就這麼走了,不是爲了大凶之兆的事兒。

袁淳罡已經說過,他此生的壽命極長,具體長多少他也算不出來,但卻絕不是短壽之命。

既然不會短壽,那麼所謂的大凶之兆,他就不會放在心上。何況這四個字,本就是道士抓住普通人的心理,故意糊弄錢財的呢?

“道長慢走。”

邋遢道士回身問道。

“道友可還有事?”

“道長可會歧黃之術?”自家的婆娘老是懷不上娃,王錚對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自信了。

但這個只是理由,主要是他還沒看出,這個道士有沒有害他之意。

“略懂一二,道友想讓貧道爲你把脈診病?”

“是,勞煩道長了。”

“無妨,道友請伸出手來,左手。”

“道長,不診脈可能看出疾病?”

“所謂望聞問切,不診脈只能看出一二分,卻做不得準。貧道觀道友的氣色極好,應不是身有隱疾之人吶?”

“是這,···”王錚汗了一下:“婆娘懷不上娃,這個···這個···”

“貧道明白了,道友乃是大富大貴之相,應不會僅有一位夫人,難道,道友的妻妾皆無法坐孕?”

邋遢道士面色忐忑地看着王錚問道。

“就是這樣。”王錚汗了一下,他回來都一個多月了,每次和鄭妽和時蓉肖瑛那啥時,即便是在危險期也是毫無顧忌。

可她們到現在也沒有一點反應,姨媽該來就按時來。導致王錚心裡有些沒譜,他擔心肖燕燕的身體,在該變了他體質的同時,也使他沒了生育能力。

“看來是道友的問題了,不過,不診脈的話,貧道卻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

這下王錚爲難了,他沒有脈象,診脈的話,道士就會認爲他應該是一個死人,本不應該現在就存活於世。診脈除了能把道士嚇得半死,看不出他到底有什麼病。

王錚想想,還是算了,既然暫時看不出道士有沒有惡意,那就先不管他。他假如真有目的,以後就還會出現的。

“哦!那就多謝道長了。”

王錚說了句話,看了謝老三一眼,謝老三已經掏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

“小小謝意,道長莫嫌少。”

王錚是富貴命,富貴命的謝儀是不能太少的。

“不敢不敢,貧道早說過,今日是免費爲道友卜算,銀票是絕不敢收的。不過,道友妻妾成羣卻無子嗣,終是太也遺憾。貧道今日初到上京,尚無居處,不知能否暫居貴府?一來貧道有了安身之所,二來也可爲道友調理身體。三來,貧道精通諸子百家星相占卜歧黃之術,偶爾也可爲道友解惑一二,不知道友可肯給貧道一容身之處?”

邋遢道士改變了注意,竟然想賴上王錚了。

王錚覺得這位邋遢道士,好像不像是西夏來的。

他現在想去他家暫住,應該是看出了他的不正常,心有好奇,想弄清楚他王錚到底是何方妖孽。

不過,就連袁淳罡還看不透他的來歷,王錚不覺得,這個道士會比袁淳罡更厲害。

既然道士看不透,他是不是有不孕不育症?王錚也不需要他爲自己解惑,當下就推辭了。

只是他不明白,邋遢道士爲啥總是叫他道友?

“道友難道不是還俗之人?”聽到王錚的疑問,邋遢道士也詫異道。

哈!原來是因爲這個。

王錚的頭髮太短,邋遢道士把他當成還俗的出家人了。

知道了原因,王錚再也無事,就對着邋遢道士拱手一禮,然後就告辭離去。

王錚走後,邋遢道士站着沒動,看着王錚的背影,臉上的神色卻是變幻不定。

他被王錚嚇着了,他的心裡也已經認定,王錚是一個來之後世的妖孽。

雖然沒有袁淳罡的道法高深,但他也不是一無是處。

接下來的日子,王錚讓大管家田有福,去辦了他和錢明珠婚事的六禮,讓二管家錢有財,去辦了他和翠姑的六禮。

這兩位都是皇上賜婚,事情就簡單了很多,走個過場後,再去大梁府報備落案存檔即可。

以後,從律法上來說,她倆就已經是王錚的婆娘了。現今,和她倆就差最後一步,也是最主要的婚禮儀式了。

結婚不急,好菜不怕晚,王錚要慢慢地品嚐。

他想先把錢明珠娶進家門,然後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把錢望告他狀的仇報了再說。

婚禮有家人籌備,這是大將軍府和縣公府,娶的第一個女主人,和府上下都是歡天喜地地,忙着操辦王錚的婚事。

這幾天,大鄭首次武舉人的會試,正在上京舉行。會試後還有殿試,就是由皇上親自監考,判定武狀元、武榜眼和武探花的歸屬。

這是王錚強烈反對,大鄭的國策太重文輕武的結果。

現今,民間練武的風氣正在逐漸提高,文武之間也已不那麼相互敵視,文官也已不是太輕視武職將領。

並且,原來同級的文武,現在也是真正的平級,武將不再比文官低一級。

王錚的這個努力,使大鄭的所有武將,對王錚均是感激涕零。

三日後,王錚受邀參加殿試的選拔,他還是裁判之一。

按說,現在王錚已被撤職奪爵,這種事兒就不應該有他的份兒。

可很多人都清楚,皇上把王錚撤職奪爵,就是在糊弄人的。

別人抗旨不尊就是死罪,可王錚抗旨不尊,算是家常便飯,皇上還能把他女婿殺了,讓他女兒當寡婦?

果然,殿試現場,皇上看到王錚到來,連忙把王錚叫到他身邊,翁婿倆親熱地聊了起來。

把王若和陳堯氣的冒煙兒。

“婚事操辦的咋樣了?”皇上鄭成笑呵呵地問。

“正在辦,我想先把錢明珠娶了,翠姑的事兒等等再說,反正我們也住在一個府裡。”

王錚笑呵呵地答。

“嗯!趕緊辦,你不趕緊娶了錢明珠,朕都不好和錢相說話。”

皇上貌似比王錚還急。

“知道了,婚後我狠狠地收拾錢明珠,看那個老傢伙還急不急了?”

王錚認爲錢望告他的狀,還在生錢望的氣。

皇上鄭成一皺眉:“你的婆娘,你想咋收拾都行,埋怨錢相做啥?他的心情也可以理解。”

“嗯!”

“和翠姑的婚事緩緩也可,但卻別讓她閒着,該收拾就收拾她,她的年齡更大,也就會更急。”

“嗯,知道了。”

翁婿倆一個比一個不靠譜,皇上鄭成居然在逼着他女婿,收拾另一個女人。

“風奴咋還沒懷上娃?”皇上不滿地看着王錚道。

“我咋知道?”王錚也正爲這事兒犯愁。

“你就不會多努努力?”

“我已經夠努力了,可風奴就是懷不上,我有啥辦法?”

“別用女上男下,那個姿勢女子不好受孕。”

“可風奴就喜歡那個姿勢。”

“這樣啊?你說說她,爲了娃,不能總按着自己的性子來。”

“我說過,她現在也改了,可還是不行。”

皇上也無奈了:“算了,我還有一些珍藏的小玩意兒,晚間讓柴公公給你送去,也許對受孕有幫助。”

王錚大喜,他知道他老丈人說的小玩意兒是啥,絕對是牀上使用的東西,皇上珍藏的,絕對是罕見的奇趣精品。

“那你多給些。”王錚貪得無厭道。

“你要那麼多做啥?”皇上鄭成不滿地哼哼道。

“又不是風奴自己,我還有錢明珠,還有翠姑,還有時蓉和肖瑛呢!”

“她們沒有,你偷朕的小玩意兒還少了?用那些收拾她們就行。”

“你別誣賴好人,我啥時候偷你的東西了。”

王錚當然不承認,有些東西還是小公主替他偷的。夫妻在牀上用的玩具,卻是小公主給他偷出來的,傳出去太不好聽。

“那我那一個,軟膠做的角先生咋又沒了?”

王錚壞壞一笑不答反問:“老丈人,你還用哪個?不會是不行了吧?”

皇上一聽大急:“怎麼會不行,朕還厲害着呢?昨夜和風奴他孃親,朕一口氣就是半個時辰,咳咳!···朕和你說這個做啥?”

和閨女女婿談論和他丈母孃的牀上之事,鄭成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皇上在說謊,他也是個男人,當然不會承認自己不行。

昨夜,他拼了老命也沒有折騰半刻鐘。後來,他吃了番邦進貢的仙藥後二次上馬,這纔好不容易地,讓龐貴妃稍稍滿足了一次。

自從王錚給龐貴妃送了禮物後,龐貴妃夜晚穿上三點式,的確沒少吸引皇上去她的寢宮居住。

這麼久一來,皇上沒少吃了藥折騰她,兩人就像新婚時一樣,玩了不少花式。即便皇上確實不行了,也會用別的辦法讓她來一次。

現在的龐貴妃很是滿足,也對懂事兒的王錚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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