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奴的心思,她三姐觀音奴不知道。
但觀音奴聽到妹妹的提議後,卻也想入一股。現今,九妹的生意越做越大,已經沒少爲父皇分憂解愁,可她這個做姐姐的,卻還不如自己的妹妹。
於是,她就也想入股成衣鋪,等手裡有了銀錢以後,她就也能像妹妹那樣的幫父皇了。
“原來是這個,這倒是個事兒。”
王錚裝作很爲難的樣子,站起身開始轉圈兒。
其實,這件事兒有個屁的難處,讓給她們姐妹倆,兩成股份就是了。
王錚之所以裝作很爲難。是因爲小公主鄭瑾承諾給他的,讓她三姐來,讓王錚親她三姐嘴兒的事兒還沒辦成。
王錚對十多歲小丫頭的胃口不大,對鄭淼這種豐潤少婦的想法卻不少。
只不過,想歸想,喜歡豐潤的少婦歸喜歡,人妻的誘惑對他也確實很大,可王錚卻不可能不顧倫理什麼都做。
最主要是,是王錚在內書房想問題想的頭疼,他現在想和自己的大姨子,以及小姨子玩鬧一番,緩解一下他的精神疲勞,僅此而已。
“這件事不太好辦,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也不能朝令夕改不是?”
王錚捏着下巴,裝着很爲難的樣子道。
“那怎麼辦?”
鄭淼果然很是緊張。
她夫婿是個酸腐的文人,官職不大,又因她夫婿身爲駙馬,更不可能有實權。就每日裡醉生夢死,和一幫不得勢的文人士子胡吃海喝,流連於煙花之地。
鄭淼的孩子漸大,和夫君的感情又有很大的裂隙,她就想找個活路忙碌起來,以麻痹自己越來越對夫君的失望。
可現在王錚居然說難辦,她本就有測試王錚之心,又有求着王錚之事,當下也就順勢而爲,裝作很是緊張地,上前就抓住了王錚的衣袖。
“妹婿可得爲三姐想個辦法,只要妹婿能幫三姐辦成此事,三姐必虧不了妹婿。”
“唉!我也想幫三姐促成此事,可是,難吶!”王錚皺眉思索着說道。
他思索的,是怎麼把小丫頭胭脂奴支出去呢?胭脂奴在的話,他不好意思下手啊!
“妹婿啊!你可得幫幫三姐啊!你三姐夫每日流連於煙花之地不着家,家裡坐吃山空,三姐的日子,也是不好過啊!”
“是這樣啊!”王錚暗想,這樣最好,三姐夫不理你,你久旱之下,心裡自然也很是癢癢。那我要是對你稍有不軌,你就更不可能宣揚了。
“這樣吧!胭脂奴,你讓豐兒和蠻兒,帶你去我和你九姐的臥房,找找我寫的開店鋪的章程,拿過來我看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胭脂奴年齡還小心無城府,她哪知道王錚的齷蹉心思,當即就答應一聲去了。
王錚的目的是把胭脂奴支出去,至於那份兒開店鋪的章程,他有個狗屁的章程。
他都沒想過開成衣店,怎麼可能提前就寫好什麼章程?胭脂奴就算是翻遍她九姐的臥房,也是絕對找不到什麼章程的。
只不過,胭脂奴沒找到章程,卻看到了不少別的,少兒不宜的玩具和春-宮畫,卻是王錚也沒想到的。
胭脂奴走了,服侍的豐兒和蠻兒也走了,王錚這下子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鄭淼還拽着他的衣袖,昂着豐潤的俏臉兒,睜着烏溜溜的大眼兒,挺着鼓囊囊的胸脯兒,翹着屁股蛋兒,可憐巴巴地看着王錚。
王錚不知道鄭淼也是裝的,他要是知道,他直接就會下手。
讓你想考驗我,我讓你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三姐,是這,···”王錚說着話,左手一揚,腳下不經意似的一動。
王錚的左手一揚,鄭淼下意識地,就是上身一閃想要後退。可她哪裡想到,王錚的一隻腳正等着她後退呢!她當即就被絆了了趔趄,驚呼一聲仰天就要摔倒。
從來就是憐香惜玉的王錚,哪裡可能會讓他這個大姨子摔倒啊!
他當即左手一伸右手一抱,就把鄭淼抱了個滿懷。
(唉!數次修改,不改就屏蔽,我也是無語了。此處刪除三百字。)
鄭淼懵了,她瞬間就已失了三魂喪了七魄,竟然只顧傻呆呆地看着王錚,沒有任何別的反映。
她終於知道了,王錚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個色狼,大色狼。
她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竟敢對她動手。
等鄭淼終於反映過來的時候,她剛想起身,又晚了。
王錚那廝,這個色狼,這個混賬,竟然已經把他的大手,···。
鄭淼不敢叫喊,被人知道就太丟人了,她只能默默地反抗。
可她哪有王錚的力氣大?反抗無效,她又本能地夾了腿,結果,再次反抗無效。
胭脂奴把她九姐的牀鋪翻了個遍,沒有找到王錚所說的章程,卻翻出了不少,夫妻使用的小玩意兒和圖畫。
她羞臊欲死,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想研究有些玩意兒的作用,卻又不好意思研究。
她心裡暗罵九姐和姐夫太是不着調,居然收藏了這麼多羞人慾死的東西。
幸好的是,豐兒和蠻兒,知道公主的牀上都有些啥,她倆怕胭脂奴會害羞,壓根兒就沒有跟進來。
臥房裡僅有胭脂奴自己在,她雖然害羞,卻還沒馬上就跑。
胭脂奴矛盾了好一陣兒,最後,終於還是抵不住好奇心和誘惑。
就歪在鄭妽的牀上,匆忙看了好幾冊圖畫。
等她醒過來時,感覺在九姐臥房裡的時刻已經太久,就急忙起身,羞紅着臉出了門,回到客廳。
她回到客廳時,看見她三姐,就像是被人抽了骨頭似的,眼都懶得睜開,正歪倒在椅子上歇息。
胭脂奴還甚是納悶兒,心說:三姐咋好像,和九姐夫打了一架似的那麼累呢?
待她想起一句詩: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再想想她剛纔看到的畫冊上的,幾位女子的神態,居然和三姐此時的神態極爲相似。
胭脂奴突然覺得,難道,自己出去這會兒功夫,三姐就被九姐夫給那啥了?
再一想,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客廳的門都沒關,不時有下人從門外走過。九姐夫就是再不像話,他也不可能就在這客廳裡,就敢把三姐給那啥了。
她沒想到,王錚雖然沒有真的把她三姐那啥,但他手指的功夫也是極高。
王錚終於知道,滴水觀音鄭淼,還真是個滴水觀音。
王錚很佩服他老丈人鄭成,起名字的水平就是高。
風奴鄭妽,辦事風風火火,什麼錢都敢掙,chuang上也是風風火火,什麼都敢做。
雪奴鄭瑾,冰雪聰明,嬌憨可愛,至於別的,她長大了她夫婿才知道。
雨奴鄭銘,憨厚老實,人緣很好,如油春雨,潤物無聲。
觀音奴鄭淼,極其豐潤,果然···多。
胭脂奴鄭沛,哦!還不知道,她嘴上的胭脂到底好不好吃。
但別的方面,胭脂奴果然不愧是胭脂奴,她嬌豔如花,美豔至極,容貌可謂是閉月羞花般的攝魂躡魄。太美了。
“胭脂奴,你三姐好像是病了,讓豐兒和蠻兒扶她下去,歇息一會兒吧!”
“三姐病了?咋就突然病了呢?”
胭脂奴走進她三姐鄭淼,伸出小手兒摸了摸她三姐的額頭,果然有些燙手。再看她三姐只是閉着眼喘息,臉頰也是紅的厲害。
胭脂奴這才醒悟,哦!原來是三姐病了,我是誤會九姐夫了。
胭脂奴沒看到的,她三姐不但病了,還病的不輕,都出汗了,出的汗都流到她的腿彎了。 不過,滴水觀音穿着裙裾,遮得嚴實,現今還是冬天,穿的厚實,別人看不出來。但王錚和觀音奴卻都知道。
王錚一揮手,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的豐兒和蠻兒,噘着嘴兒過來,架起鄭淼就要去客房歇息。
她倆恨死駙馬了,駙馬放着她倆碰都不碰,公主說過數次讓她倆扶持,可駙馬就是不答應。
可今日,駙馬居然對公主的姐姐和妹妹動手動腳,駙馬太壞了。
鄭淼不想走,她還想掙扎,她怕自己走了,自己這個年僅十五歲,還是個處子的妹妹胭脂奴,也會被王錚這個色狼下手輕薄。
可她剛一睜開眼,剛要張嘴說話,王錚卻藉着,幫助豐兒和蠻兒攙扶她的機會,偷偷地又在她的···。
僅僅這一下,身體還是極爲敏感的俏觀音,就差點···,她連忙死死地把自己的嬌-吟憋了回去。
可等她再反映過來,卻已經被助紂爲虐的豐兒和蠻兒,駕着胳膊拖了出去。她身上無力腿腳痠軟,走路不利索。
豐兒和蠻兒對王錚再是不滿,她倆也不敢違抗王錚。
“九姐夫,快派人去宮裡請一位御醫,爲三姐診治吧!”
王錚呵呵一笑:“不需診治,你三姐聽說給她兩成股份,高興的狠了些,突然就犯病了,她去了客房,喝些熱水,再歇息一會兒就好了。”
“哦!那就好。”
“胭脂···胭脂奴,你用的胭脂是啥牌子的?甜不甜?”
王錚看着鄭沛紅嘟嘟的嘴脣兒問道。
這個丫頭雖然小了些,可她長的卻極爲漂亮,王錚剛纔已經忍了半天,他對胭脂奴的俏臉兒和小嘴兒很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