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歸漁,南門商會三當家,南門家族第二代弟子中最具有商業天賦的天才弟子。
而坐在主位上的那位,便是南門商會的現任會長南門德寶。
“今日是大年夜,我覺得還是小心爲上。萬一有玉瀾宗真的搗亂,大家年都過得不好,那可是寒了大家的心呀!”一個老者撫須肅然道。
“四爺請放心,我們已加強了防範,開啓了橙色警戒。就算玉瀾宗真的來襲,除非他們大舉來犯,否則的話,絕對不會有問題。”一個氣息如牛的大漢站了起來,朗聲道。
這時,一個老人走了進來,對着衆人行一禮,道:“大爺,孩子們都準備好了,請示下。”
南門德寶站了起來,環視一圈,笑道:“好了,大過年的,大家也不用愁眉苦臉的,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以我南門商會的底蘊,不管是誰來,相信都難以撼動得了我們的根基。走吧,與孩子們同樂去。”
“不錯,咱們以不變應萬變,走吧!”南門歸漁率先站了起來笑道。
“走走走,跟孩子們一起開心開心。”說到孩子們,所有人臉上的愁容均是一掃而光,一行人在老管家的引導下向外行去。
南門商會總部的廣場之上,此時已聚集了上千人,男女老少,此時齊聚在廣場之上,月夜之中望去,頗爲壯觀,調皮的孩子們都被集中在同一個地方,手上拿着一個筒狀物,人人都站得筆直,躍躍欲試,縱然是在寒冷的夜裡,每個人的臉上也都帶着極爲興奮的笑容。
他們期待這一天都期待了一年了,因爲商會每一年都會在大年夜裡舉辦一場盛大的煙花慶典,也是星華城的盛大慶典的前奏,因爲這是南門商會以競標的方式取得的煙花慶典“頭花”權,也是南門商會強大財力的體現。
廣場的中央,置着一個足有兩丈大小、三丈高的大紅盒子,那是煙花慶典即將點燃的頭炮。
“南門南門,萬載長存!”
“南門商會,榮華富貴!”
南門德寶等人踏步而來,孩子們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現場的氣氛霎時間沸騰了起來。
而在這一片歡騰的氣氛之中,在商會的一座閣樓之頂,卻有一個妖嬈的身影迎風孤立,玫瑰紅的長裙隨風飄舞,裙貼嬌軀,勾勒出無比曼妙的曲線,引人遐想。頸脖之上,花瓣狀的立領之間,粉白玉頸若隱若現,宛若潔白的雪花一般,盈盈一握,令人不堪褻玩之。
她的臉上蒙着一層薄薄的紅紗,絕世妖嬈的容顏,若隱於青山薄霧之中。只不過,她那雙眸子之中,卻隱帶着一絲憂傷。
“孩兒們,南門商會一年一度的煙花盛典,現在開始!”
“蓬~~”
南門德寶一番激昂的講話之後,隨着他宣佈慶典的開始,一條火光沖天而起,直衝上數百丈的高空,然後轟然爆炸開來,千丈巨大的五彩煙花綻放而開,將整個星華城的天空都是照亮了來,緊接着,四個光點從爆炸開來的彩花中再度沖天而起,直上百丈,隨後同時“蓬”地爆開,金紅綠紫四色四個巨大的煙花字在天空中綻現。
“南”
“門”
“商”
“會”
隨着這四個巨幅字的出現,整個廣場包括男女老幼都是歡呼起來,緊接着,無數的煙花燃綻而開,有的在地上迸射,有的沖天而起在空中綻放而開,絢麗的光芒照耀夜空,喜慶的氣氛向星華城四周蔓延開去。
喜慶的氣氛似乎會傳染一般,幾乎是同一時間,星華城中,無數的煙花沖天而起,紅橙黃綠青蘭紫,競相綻放,將星華城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
只不過,閣樓的那一道妖嬈身影,眼中的憂傷並未因煙花綻放而沖淡而去。
煙花綻放的不是她的歡樂,而是她的憂傷她的寂寞嗎?
這個答案或許只有她自己才知曉。
“誰……”
她心中陡生危機,纖腰之上突然被兩手圈摟而住,她剛欲大喝,嘴巴已然被一隻手捂住,耳邊傳來了一句暖暖的聲音:“煙花如此美麗,姑娘爲何憂傷淌涕?可是在想我麼?”
剛想掙扎的她,嬌軀渾然一顫,腦子突然變得一片空白,隨着捂着她嘴巴的悄然放開,她顫顫巍巍地道:“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你說呢?”來人將她扳了過來,與她正面相對。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張帶着壞笑的臉龐。
就是這張臉。
就是那一張讓她無數次魂牽夢縈的臉龐。
就是這一張讓她在夢中撫#摸了無數次的笑臉。
“我……我是不是在做夢,真的是你嗎?”她嬌軀顫抖着,緩緩舉起柔荑,彷彿重逾千鈞,想要去輕撫面前那張已然深深烙在她腦海中、她的心臟最深處的臉龐,卻又害怕這只是一場夢。
無數次的夢中出現過他的身影,無數次的夢中看到過他的臉龐,但是每一次她撲上去擁抱時,那身影都會化爲空氣消散而去;她每一次伸手去撫#摸那一張臉龐的時候,觸及的都是一片虛幻,而後碎散逝去。
她害怕,她害怕這又是一場夢,她害怕他又會再一次消散而去。
青蔥般的玉手,停在距他臉龐一寸處,就是不敢落下去,眸子之中,有着晶瑩的淚珠兒在翻滾,隨時都要從眼眶中滾落而下。
“傻姐姐,你這不是在做夢,是真的,你看,我的手是暖的,暖烘烘的。”男人緩緩伸出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手中,由輕而緊,然後緊緊地將她那只有些冰冷的柔軟小手握在了手裡。
“真……真的……是暖的,沒有散,不是虛幻,我不是在做夢,我真的不是在做夢,秦香,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妖嬈女子這纔敢肯定下來,激動的難以自抑,猛地撲入他的懷裡,用盡了所有力量,緊緊地摟住了他,似乎是想要將自己的身子揉進他的身體裡面去,蓄在眼中的淚珠兒嘩啦啦嘩啦啦地滾滾而落。
“姐,你這是……”
來人的確是秦香,而這個絕世妖嬈的女子,自然便是與他在地球位面時便已認識的南門妖嬈了。
南門商會雖然防護森嚴,但是以他的身手,縱然防守再森嚴十倍,也休想發現他。他本來只是想跟南門妖嬈開個玩笑,小佔一下便宜,逗一下她,畢竟兩人雖然共過生死同過患難,彼此也有過較爲親密的接觸,但在感情上卻沒有過真正的表白相融,他萬萬料想不到,南門妖嬈見到他之時,反應竟然是如此之大。
“嘖”
秦香是想講話,不過卻已由不得他,他嘴巴乍開,南門妖嬈溫潤的紅脣已然將他的嘴巴封堵而住,雙手緊緊摟着他的脖子,動情地熱吻起來,熱辣辣的柔軟身軀緊貼而上,腰肢扭動,在他身上斯磨起來。
“不會吧,一見面就弄得這麼激烈,似乎有點……”秦香感覺到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跟所有的正常男人一樣,遇到這樣的場面,要說沒有感覺、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況且南門妖嬈是什麼人,那是一個光是瞅她一眼的男人都會爲她魂不附體的絕代妖#冶的存在,如此親密的接觸,秦香幾乎是在她貼上來瞬間腎上腺激素便已然狂竄而起。
“抱我,秦香,抱緊我抱緊我……”
由嘴而臉,由臉而頸,南門妖嬈的柔脣不斷的點吮着秦香,彷彿陷溺入迷亂之中,以此來發泄心中對他那深入骨髓裡的思念。
什麼叫做最難銷授美人恩。秦香雖然不是流氓,卻也不是聖人,況且他對南門妖嬈本就有着感情,對他而方,南門妖嬈的身#體對他同樣有着無限的誘#惑,是以他的思想只是掙扎了那麼零點零幾秒,便伸出手去放在了南門妖嬈的後腰之上,感受着那滑如絲軟如綿的腰肢,大手便是緩緩地陷了進去。
“蓬”
“蓬”
“蓬”
天空中煙花綻放的聲音,彷彿是在爲他們鼓勁加油;那五彩絢麗的花雨,彷彿是在爲他們點綴着。
如果是你,你是一個男人,如果在如此纏綿之下,如果你已經不清醒、已經迷亂,那也還罷了,但是如果你尚保持着頭腦的一絲清醒,請問你會如何選擇?你一定會說“你是太#監啊,少在那裡裝什麼逼,你不上的話,你還是男人嗎”?
當然,秦香也從來不裝那個的,甚至於有時候爲了達到目的,他還會使一些手段。郎有情妾有意,當乾柴遇上烈火,當火油澆進火中,一切都會按着固定的軌跡發展下去。
只不過,當他放在南門妖嬈腰肢上的手順着滑下,到那兩片渾#圓之間溝壑,正要陷進去以求自己更加迷亂,讓自己更加不理智之時,南門妖嬈卻突然推開了他。
“咳咳,那個……姐,是我弄錯了嗎?”秦香舔了舔嘴脣,只感到口乾舌燥,傻愣愣地問道:“要不,咱們再重新來演練一遍?”
“傻蛋,不理你啦!”南門妖嬈妖媚無比的瞅了他一眼,雙手猛地一推,秦香便是咻地向後飛倒而去,跌進了一片柔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