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謝謝詹大哥,我這就派人過去對接。”
方遠一行人正好也吃完了早飯,所以方遠選了兩個對這方面業務熟悉的員工與其對接,方遠的打算是在這裡成立一家依存於小鵬單車總公司的分公司。
“還有新加坡企業管理局的人也確定今天中午與你見面,你準備一下,記住千萬別帶什麼見面禮之內的,新加坡查貪腐行賄很嚴重,到時候別攤上事了。”
詹嘉興很是認真的對方遠說到,他自己在新加坡待的久了,當然知道這個情況,只怕方遠習慣了國內的人情世故,想着見面送個什麼禮物,導致被當行賄,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新加坡是一個小島國,一個城即爲一個國,所以他們的政府行動力可是很強的,對於貪腐行賄是少投入高回報的事情,只需要一查就知道他的資金來源,而這件物品又是哪裡得來的,攏共就那麼大一個島,你總搞不好海里撿的吧?
“嗯嗯,我會注意的。”
方遠沒被詹嘉興提醒還確實不知道這件事情,按照慣性思維,這樣的場面見面,不說到達行賄的高度,送一點價值不高的見面禮總要的吧。
但是現在詹嘉興既然這麼說了,總有他的道理,所以也就把準備好的見面禮都收起來了。
等到中午,方遠重新換上一身西裝,帶上了席嬈和沈昊陽兩人上了詹嘉興準備好的商務車,沿海邊開了不久,停在了一家海濱酒店的門口,有專門的迎賓小姐領着幾人去預訂的包廂。
在方遠一行人到了不久之後,新加坡企業管理局方面也緊隨其後趕到。
“詹總,又見面了,哈哈哈。”
來者是一位和詹嘉興年紀差不多的男人,面容挺和善的,看他的舉止就知道他是一位非常熱情的人,後面跟着兩位稍顯年輕一點的年輕人,應該和方遠年紀相差不多。
“李局長還是這麼熱情啊,哈哈哈。”
詹嘉興也是很熱情的和這位李局長握了握手,然後做出請李局長就坐的禮儀。
“詹總,聽說是大陸一位現在非常年輕有爲的小富豪找我,應該就是這位公子吧?”
李局長看見方遠三人站在包廂相迎着他,而方遠又是站在一個一馬當先的位置,所以一下也就猜出來了方遠就是要見他的人。
“李局長,你好,你提到的那位小富豪就是我,方遠。”
方遠當然也不會介意李局長這麼說到,乾脆也就順水推舟這麼自我介紹了。
方遠笑說到,然後與李局長握了握手。
“哈哈哈,英雄出少年啊,我在新加坡都有所耳聞你的事蹟,白手起家短短四五年就到達了首富榜,真是非同一般啊。”
“李局長謬讚了,我也只是誤打誤撞撞重了路數,不小心碰到了時代的風口上。”
方遠謙虛的笑說到,這些誇獎他都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耳朵都快聽出繭來了。
席嬈在聽到方遠回答之後,忍不住在心理翻了一個白眼,你這是誤打誤撞麼?你這是精確打擊好吧?因爲席嬈可是跟着方遠創業路上一路走過來的,她清楚的知道,方遠每一個項目都是順應時代的,是被時代註定要成爲風口的,他好像沒有出過錯,就連兩人當初的分叉點,也是自己錯了。
“李局長,快別站着了,快請坐。”
方遠對李局長招呼說到,因爲這裡的桌子是方桌,所以也不存在什麼上座不上座的概念,而且新加坡也沒有這個習慣,所以也就隨便坐下了。
方遠坐在李局長對面,剩下幾人圍繞他們兩人入座。
“方總,我聽詹總說,你來新加坡是打算在這裡投資一個共享自行車的產業。”
幾人坐下之後,也是將話題轉移到了正事之上,李局長先對方遠說到。
“嗯,不知道李局長有沒有了解大陸現在共享經濟理論,其中共享單車就是其中之一,這次來,就是爲了在新加坡打開國際市場的缺口。”
方遠也是直言不諱,直接大大方方對李局長提出的意思就是新加坡就是我一塊跳板。
不過李局長也沒有生氣,畢竟這也是一個事實,本來新加坡就是一個城市國家,所有市場也就那麼一丟丟,那麼爲什麼很多國際大企業都要在這裡落腳呢?難不成是連這塊塞牙縫的肉都不放過?
當然也有這個原因,肉就是肉,再小的肉能吃到嘴裡,又有誰會放過。
不過更大的原因是新加坡獨特的地理優勢,東南亞入口,鏈接着東西市場的一份小過渡點。
而新加坡自己也明白,就像兩個大城市之間一座橋,爲了保證兩座城市之間溝通能通暢,物流能安全,兩方都會想方設法優化這座橋,新加坡就是這座橋。
“共享經濟理論?還沒有聽說過誒。”
李局長聽到這個理論之後,還是從字面意思上解讀了概括,他大學也是學經濟學,只是一直未曾聽過有誰人提過這個共享經濟理論。
“哈哈,李局長沒聽過很正常,因爲這是我自己提出來的,還只是得到了大陸許多學者和實業家的認可,在國際上,我不夠說話的份。”
“不過我自認爲這個經濟理論是順應時代的,如果可以,希望李局長能瞭解一下,可能對新加坡第三產業進步有幫助。”
方遠自買自誇的說到,但是他也並沒有說錯,共享經濟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對第三產業中部分產業升級,其中旅遊業就是一個比較大的例子。
“好,我很感興趣,如果有機會,我會去了解一下。”
李局長性格確實挺好,聽到方遠這麼說,他還是同感興趣的,也不會因爲覺得方遠年紀輕輕而小看他,當然方遠的成就也擺在那裡。
“我這裡有一本我共享經濟理論的精修版,正準備拿給李局長。”
方遠從包裡拿出那本包裝好的書籍,將它遞給了李局長。
詹嘉興看到這一幕,眉頭皺了一下,一時間就怕方遠不聽勸,非要搞這種禮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