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魯士大帝,波斯帝國的締造者,建立了從印度到地中海的大帝國。至今爲止,伊朗人仍將居魯士尊稱爲國父。
如果,天堂真的是由一羣信仰居魯士的人組成,那麼後果根本不敢想象。
就像葉羽觴說的,連楊幺這種都不過是底層成員,那高層會是些什麼人?
現在楊幺才明白,爲什麼葉羽觴說做這件事僅有雄心還不夠,必須還得有野心,不然的話你根本沒有辦法去猜透對方在想些什麼。
“現在有興趣合作了嗎?”正當楊幺聽得起勁時,葉羽觴卻停了下來,笑眯眯地看着楊幺,很童趣、很天真的葉羽觴在楊幺看來,完全就是一個魔鬼。
“我在聽你說。”楊幺平靜地說道。
葉羽觴從容不迫地說道:“好吧,你剛剛有句話說得很好,想要打破舊秩序,必須得用新秩序。同樣的道理,如果你想要擊垮天堂,就必須建造一個比天堂還要龐大的無形帝國,我很願意以一個軍師的身份,來幫你完成這份雄圖大業!”
楊幺情不自禁地笑道:“你在開玩笑嗎?”
葉羽觴微笑着說道:“我很喜歡笑,但我並不喜歡開玩笑,就算我當年說可以畫出比莫奈還莫奈的畫一樣,我從來不開玩笑。雄心?那種東西只適合弱者,或者說只適合卑微的人,這種人根本沒有資格跟我合作,我的合作對象,必須得有野心,像曹操一樣的野心!再說了,想要跟一張無形的、龐大的網做鬥爭,你除了織一張比它還要大的網之外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楊幺沉默不語,葉羽觴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想要幹掉天堂,只幹掉住在裡面的神靈還不夠,必須得徹底摧毀一切,才能讓信奉的人徹底死心。
葉羽觴信心十足地說道:“我還有四年的時間,我簡單規劃了一下,最次的結果是你能在亞洲地區有絕對的話語權,最壞的結果也是能在中國有絕對的話語權。無論達成哪一點,天堂都會視你爲敵人!”
“對你有什麼好處?”楊幺警惕地問道。如果僅僅只是爲了找個人照顧葉水心,這葉羽觴似乎做的有些太過了吧?
葉羽觴直言不諱地說道:“好處就是我有可能繼續活下去,再不濟,我也能給我姐姐找一個好靠山。”
“你能繼續活下去?你不是說只能再活四年嗎?”楊幺好奇地問道。
葉羽觴無奈地笑道:“依照現有的資源來說,我確實最多隻能活四年。但是如果你真能達到在亞洲區有絕對話語權的地步,那麼我就有可能繼續活下去,我說得是有可能,並不是絕對,畢竟很多東西只有見過之後才能知道真假。我該回去了,再不回去,姐姐該着急了,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楊幺默默注視着葉羽觴離開,這個瘦小的身體裡蘊含着的東西已經達到了讓他無法接受的地步,這種感覺很不好,但是他又很喜歡這種感覺,因爲他終於可以有機會了解到更多有關天堂的信息了,儘管這些信息有可能只是葉羽觴的推測,但是對於楊幺來說,有推測也是好的。
在樹林裡面呆了一會兒,楊幺就回到了仙姑廟。
只有微生琉璃一人獨自在小院裡面洗着工作服,她剛剛洗過澡,溼答答的頭髮披在麻制睡裙上,隨着搓洗衣服的動作,她完美的身材被皎潔的月光襯托的美輪美奐。
“回來了?萬小姐和汪小姐已經離開了,葉小姐和她弟弟在前面,你的兩個朋友也在前面。”微生琉璃頭也不擡地說着情況,她並沒有注意到,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在注視着她。
“我能問一下,你爲什麼在這裡嗎?”楊幺將目光從她的胸前移到了臉上,滿臉不解地問道。
在這個人造美女氾濫的年代,像微生琉璃這種漂亮的女孩已經不罕見了,但是這麼漂亮的女孩竟然呆在仙姑廟這種地方,就有些奇怪了。
微生琉璃坐直了身體,微笑着說道:“這裡很好啊?我沒覺着在這裡有什麼問題。”
不知道是楊幺思想邪惡還是怎麼回事,他竟然隱約有種微生琉璃在勾引自己的感覺,他並不是胡思亂想,這一個沒穿內衣的女人就這麼挺胸而坐,擱誰誰也不會淡定。
“那個……我去找他們。”楊幺有些尷尬也有些狼狽地逃離了現場。
望着楊幺那慌張的模樣,微生琉璃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做爲一個女人,特別是微生琉璃這種專門負責幫女人化最後一次妝的女人,她十分清楚在男人面前應該如何來展示自己。
“你已經決定了嗎?”麓霓突然從一旁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神情凝重地望着微生琉璃。
微生琉璃畢恭畢敬地站了起來,一絲不苟地說道:“師父,您覺着,楊幺能受得了我嗎?”
麓霓不動聲色地說道:“你是天生純陰體,這些年我一直把你留在這裡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雖然磨了你的性子,但是卻因爲你天天和這些女屍接觸的原因讓你變得陰氣更甚,除了至剛至陽的男人之外,根本沒有人能夠受得了你。這個至剛至陽,不僅是命理上的,也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楊幺現在前兩項要求都能滿足,唯獨第三項還不行。”
“只是精神不行,也不行嗎?”微生琉璃試探性地問道。
麓霓輕輕點了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三者缺一不可,只有這樣,你才能和楊幺陰陽雙修。如果現在就開始的話,最終的結果就是他被你吸成乾屍。”
“我懂了,我去穿衣服。”微生琉璃神情沮喪地走進了房間。
走進房間後,微生琉璃站在了鏡子前面,慢慢退去了睡裙,看着鏡子裡這完美無暇的身體,心裡頭有種說不上來的苦悶。
微生琉璃是天生純陰體,說好聽點就是陰氣太重,說難聽點就是離了男人活不了,如果不是這些年有麓霓照料,她現在恐怕早已經淪爲人盡可夫的蕩婦了。
這種寂寞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所以纔會讓她有了剛剛的舉動。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