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吐納功

盧塵洹不敢隱瞞,老老實實地說道:“末將也不知道是什麼武功,末將那師父說了,這套功夫,不過是江湖上二流的功法而已。”

陸承啓聞言愕然:“還真的有江湖啊?不對,你是說二流的功法,二流的功法也能這般厲害?”

見盧塵洹一臉不信的模樣,盧塵洹也不知道怎麼說纔好。良久才慢慢憋出一句話來:“末將從未踏入過江湖,只是聽師父這樣說。江湖是個什麼模樣,末將倒也想知道。”

其實,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管是廟堂之上,還是市井之中。江湖說穿了,就是一種規矩,約定俗成的規矩。陸承啓不知道,他親政以來的一系列改革,好像已經觸動了某個階級的某個利益了,以至於壞了所謂的江湖規矩。

所謂“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陸承啓建立監察司,嚇得所有官吏不敢伸手,這是壞規矩之一。設皇家軍校,提升武人地位,惹得諸多文人不滿,這是壞規矩之二。設皇家大學,又觸動了天下讀書人的地位,此乃壞規矩之三。設皇家銀行,使得銅錢再一次充盈市場,得罪了不少達官貴人,此乃壞規矩之四。

好在沒有觸動天下地主最根本的利益——土地,不然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幺蛾子來。要是弄得天怒人怨,陸承啓的皇位也怕不保啊!

好在陸承啓即使沒有這樣的見識,也知道此刻不宜求快,而要求穩,才使得暗流洶涌的大順朝野內外,沒有爆發點而已。首先,陸承啓的改革,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這些地主階級不敢輕易造次。

這些天,已經有不少官員,如侍御史、朝議、奉直大夫、左右諫議大夫在例朝之上,向陸承啓彈劾某些官吏了。說什麼執法過嚴,這不是在暗示着陸承啓設立的監察司對他們的監督太嚴,猶如一把利劍懸在他們的頭頂之上嗎?

陸承啓冷眼看着他們上竄下跳,並沒有表態,而是把這些彈劾奏摺留中不發。暗地裡派監察司調查之後,發現這些都是剛直正氣的好官,不少是爲民做主的父母官。這些所謂的正直清官彈劾比他們更有才幹的縣令一級的官員,內裡打的是什麼主意,陸承啓不清楚,他也捉不到這些正直清官的把柄。

爲什麼明代的錦衣衛、東西二廠被官員視爲眼中釘。肉中刺?哪怕是清官都畏之如虎,皆因他們是瘋狗,能把沒瀆職、沒貪污、沒尸位素餐的清官給整倒了,這樣的廠衛,哪個官員不怕?

陸承啓竭力不讓監察司出現這種情況,一直以來,他手中還掌握着一支暗中監察監察司的隊伍,就是怕監察司變成那樣的人見人怕的瘋狗。

可哪怕是這樣,這些一直缺乏監督的官員,還是感覺渾身不自在。對監察司恨入骨髓。正是明白這一點的陸承啓,絕不會輕易撤辦監察司,而且要堅定不移地辦下去。這樣會形成一個無形的威懾,讓這些官員不敢爲所欲爲。時時警醒自己。

這些正直的清官,有時候比貪官還可惡。他們以打擊別人爲樂,一日不彈劾別人好像就渾身不自在。似乎天底下就他們最正直,最憂國憂民,沒了他們,大順朝就要亡朝滅國一樣。陸承啓心中只會說。這些人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逮誰咬誰,比瘋狗還瘋狗。彈劾之詞還非常冠冕堂皇,引經據典,罵人都不帶髒字的。要不是熟讀經典,還真就不知道他們在罵些什麼。

貪官還會認真辦點事,這些清官除了一日到晚憂國憂民,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事情,只會端起飯碗吃飯,放下筷子罵娘。看哪一個不順眼了,把人家祖宗三代做的事情都抖得出來,一件件批、鬥。看來批、鬥這樣的事情,中國還真的就是源遠流長。

這也是陸承啓肯放過大部分貪官的原因,上樑不正下樑歪,整個官場風氣都是這般,有些心智不堅之人,難免也行差踏錯。只要迷途知返,陸承啓都既往不咎。他也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的官員都打下去了,那樣的話,這麼多活誰來幹?還不得累死自己!這些官吏,還是有幾個能臣幹吏的。尸位素餐的,都被監察士揪了出來,陸承啓打發他們回家養老去了。

言歸正傳,陸承啓可沒想這麼多,他想到的只是前世武俠小說裡面的江湖,那些個高來高去的武林高手,快意恩仇的江湖世界。可惜真實的江湖,遠比他想象的複雜多了。

陸承啓回過神來之後,忍不住問道:“盧胖子,你說朕能練武嗎?”

盧塵洹聞言,吱唔半天說不出話來,末了才委婉地說道:“陛下根骨已成,除非洗經伐髓,不然練武也難有寸進……”

陸承啓心下黯然,哪一個男人心中沒有武俠情懷?空有寶山,不得其入,實在讓人失望。一再追問下,陸承啓才明白,自己錯過了練武的最佳時期。要是習武之人,自小便要用草藥洗浴,內服草藥熬成的藥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歷時十餘年,天資不錯者可有小成。這是在熬煉力氣,以陸承啓這不到幾兩的膀子肉,還是想想就算了。

別說自小熬煉力氣,就是現在政務這般繁忙,他也沒有時間練武啊!陸承啓可不想成爲明代後期那些個什麼煉丹皇帝、木工皇帝一樣,成爲練武皇帝,不問政事。

知道錯過了之後,陸承啓只是一陣失落而已,沒有什麼不捨的。盧塵洹絞盡腦汁,想出一個辦法:“陛下,末將有一套吐納功,只是見效甚慢,幾十年未必能有小成。配合陛下提倡的五禽戲,或許能有奇效。”

當下,便把口訣要領說了出來,其實也挺簡單,就是一套控制呼吸意念的辦法,倒是可以舒緩精神。陸承啓不算愚笨,盧塵洹說了幾遍,就記住了。

兩人說話間,已行至宣德樓前,只見長安城百姓已經自發地搭起了一座燈山,好像過年過節一樣。盧塵洹把陸承啓送到這,便不能進去了。再進去就是皇宮之中,按制他是不能進去的。別說他小小一個指揮使,就是朝廷重臣,官至一品的大官,夜晚也進不去皇宮之中。有甚麼要緊之事,只能通過夾縫遞書的方式傳遞信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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