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他揉着自己的腰,想要打一套太極拳都已經有些勉強。
看着昨夜被他餵飽的兩個媳婦,燕銘心中既有滿足感,又有徵服感。
兩個渾圓的美麗胴體,讓他對人生充滿了滿足。
只是這種滿足持續的時間不長。
抽空去了弘燕堂轉了一圈。第一批燕銘帶過得孩子看到他回來,都高興的尖叫起來。
燕銘和孩子們打招呼,聊天。最後特別關照了竇文和竇武。讓他們儘快出一份關於馳道的詳細計劃。
兩個小傢伙一點兒都沒有竇嬰那種揮斥方遒上戰場的氣勢。反倒是學的多了就對道路土建越是感興趣。
茂陵邑,燕銘不可能停滯太久。他還是要回到雲中城去。
哪裡的建設正是最爲緊要的時候,燕銘覺得自己不能離開。
匈奴是大漢朝最爲強大的對手,燕銘覺得自己有責任和義務把匈奴人對大漢的威脅降低或者抹除。
雲中之謀,他一定要親自執行。不容有失!
燕銘要走,家人自然是各種捨不得。
燕銘也沒辦法,在燕破虜和燕雲中兩個孩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就帶着嫣然和婁小五等人離開茂陵邑,踏上再次前往雲中的路。
田喜羨慕的看着嫣然,恨不得自己也能去到雲中陪着燕銘。
燕銘知道田喜的想法兒,笑着說道:“在家好好等我,下次回來,給你帶點兒匈奴特有的皮袍子,暖和呢!”
田喜啐了一口笑道:“誰要你的皮袍子,這天這麼熱!我只要你平安回來。”
燕銘點點頭,和家人告別。
這一次他們沒有奔着朔方的方向,而是直接向着雲中走去。
離開茂陵邑一路向東北,走上官道,順着走下去就能到達雲中。
一路上燕銘都默默的在心中記憶這些官道。
將來,這裡都是要建造鐵路和公路的,他心中有個數。
官道的不遠方,有兩騎站在道路中央!
一個騎士身穿粗布袍,在戰馬的邊上掛着一柄長劍,顯瘦的臉上刀削斧鑿。
這人,燕銘認識,正是雷被,淮南第一劍客。
而能夠讓雷被跟隨的人,除了劉凌,不會再有別人。
劉凌依舊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這種打扮讓她顯得更加驚豔。
燕銘策馬向前,看着劉凌那傲嬌的胸部,誇張的在自己胸前比了比,笑道:“你這樣,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你是女扮男裝吧!”
劉凌白了他一眼說道:“除了你這樣的**,誰能總盯着別人的胸部看。”
“怎麼?來送我就爲了說我是**麼?”燕銘笑問道。
嫣然騎在馬上,看着劉凌和燕銘說笑,微微策馬跟了上來。
“嫣然妹妹好!”劉凌和嫣然也是熟識的,笑着打了個招呼。
嫣然也點頭笑道:“姐姐來送我家侯爺,倒是有心了呢!”
劉凌是淮南王派遣到長安的交際花。很多人都認爲她和長安城之中的好些權貴不清不楚。
劉凌沒有和嫣然公主硬槓,而是一笑說道:“姐姐不才,在長安就聽說妹妹在雲中城組織了一個女兵隊伍。妹妹這種巾幗不讓鬚眉的氣概,讓姐姐佩服又羨慕。”
劉凌說的很真誠,咱嫂子剛要說她什麼,也憋了回去,只好笑道:“姐姐的能力,若是去了邊關,做的要比妹妹好的多呢!”
劉凌微微一笑,轉頭對着燕銘說道:“聽聞侯爺在邊關的捷報,小妹羨慕的緊。只可惜不能親自跟着侯爺去邊關殺敵。”
燕銘哈哈一笑說道:“邊關殺敵這事兒,原本就是男人的事兒,不該女人上場。”
劉凌看了嫣然一眼,說道:“也不盡然。不過小妹不能去邊關陪伴保護侯爺,就讓小妹身邊的人來保護侯爺吧!”
說着,示意了一下雷被。
雷被微微一抱拳,說道:“還望侯爺不嫌棄。”
燕銘連忙抱拳說道:“雷被先生親自給我當保鏢,這可生受不起呢!”
看到燕銘似乎要推辭,劉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黯然,說道:“侯爺造的燧發槍,軍用弩,在邊關殺敵制勝,自然不用我惦着了。”
燕銘看她神色,心中微微一痛,說道:“雷被先生跟着自然是好,只是邊關苦寒,怕是苦了雷被先生。”
聽到燕銘的口風轉回,劉凌的眼神露出了華彩。
雷被也再次抱拳。
雷被的身手,燕銘看過。若是真的被人近身,倒是個好保鏢。
“郡主在長安,沒了雷被先生,會不會舍手呢!”燕銘問道。
“不妨事的,長安城也沒什麼意思,沒準我就回了淮南國呢!”劉凌有些失落的說道。
燕銘仔細的看着她,只見她的臉上寫滿了落寞。一邊的嫣然看着劉凌的樣子,臉上微微動容,最終抿了抿嘴,什麼都沒說。
寒暄了一陣,燕銘帶上了雷被。
此處距離長安不遠,劉凌的身手也極爲了得。燕銘倒是不擔心她。
看着燕銘的隊伍慢慢遠去,劉凌的眼中有了淚光閃爍。
“燕銘,我之所以要回淮南國,就是不想再在長安之內,被稱爲交際花。不想有朝一日,我的名聲,有朝一日給你帶來非議。”劉凌的心中默默的說着。
當這些話在劉凌的心中轉着的時候,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的心已經完全屬於燕銘了。
路上,嫣然幾次欲言又止之後,終於忍不住說道:“侯爺,你對劉凌動心了麼?”
燕銘看了看嫣然,沒有掩飾自己對劉凌的喜歡。
劉凌就如同一個妖精一般,多變,又有多愁善感的時候。
這樣一個充滿着靈氣的女子,前世燕銘只能仰望。可如今就這樣俏生生的在自己的周圍,怎麼能不讓他心動。
“我這個郡主姐姐,的確什麼都好,尤其是一張臉,迷倒了多少長安城的男人!也正因爲這樣,她的風評不是太好。”嫣然小聲說道。
燕銘知道,嫣然說這些也是爲自己好。
一個是劉凌的風評,還有一個就是淮南王敏感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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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淮南國被他治理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所以淮南王在政治上的呼聲也是很高。
在這種王權時代,呼聲高本身就是一種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