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別墅,陸羽斕和齊樂兒還真的在客廳裡面,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門外有聲音響起來,陸羽斕馬上拿起遙控器將肥皂劇換成了平時根本不看的美容節目。
慕容晴雪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心裡糾結着想打招呼又不好意思,最後還是沒有說話直接上樓去了。
見慕容晴雪上樓,陸羽斕和齊樂兒也是鬆了一口氣,其實她們也很是擔心慕容晴雪會過來打招呼,這樣的話自己二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免不得又是一陣的尷尬。
“羽斕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齊樂兒歪着小腦袋,一臉的疑惑表情。
“什麼啊?”陸羽斕也很小心,因爲今天這個姐妹兒的表現可真是讓自己頭大,要不是她一個特種兵的竟然怕什麼老鼠,自己也不用現在面對慕容晴雪這樣的尷尬。
“那個你說他們兩個那個了之後,明天會不會就生小孩啊?我很想當小孩的老乾媽。”齊樂兒嘟着小嘴,一臉的求知慾。
“什麼,小孩,老乾媽的,吃你的豆豉辣醬去吧!”陸羽斕也被齊樂兒給氣樂了,想了一下,眯起眼睛貼近她曖昧地說道:“你要想知道會不會生小孩,也可以去找你葉飛哥哥試試啊,用不用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讓他把支富寶趕出去?”
“什麼啊?我怎麼能試?羽斕姐你欺負我,我不跟你好了!”齊樂兒聽陸羽斕一說,馬上想起了剛剛自己親身經歷,那近距離的香豔一幕,真是讓人想象都覺得心跳加速,氣血上涌,馬上一扭小屁股,紅着臉蹬蹬蹬地跑上樓去。
陸羽斕也上樓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剛到了門口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凜冽的殺氣就在附近,但是卻感覺不到這殺氣出在哪裡,馬上也是運起了氣流,衣服無風自動,閉起眼睛感受着氣流的微小波動,但是馬上便又完全又感覺不到任何的殺氣了。
難道是自己出現了什麼錯覺?看來剛剛耗費了大量的精力,又在海底餐廳近距離經歷了那種事情,還是對自己的感知有一定影響的,得抓緊時間去睡個覺,好好休息一下了。
陸羽斕進門後不久,貼在自己房間門口偷聽外面聲音的羅小仙才回到了牀上,一臉陰戾的表情狠狠地抓着牀單自言自語道:“一對狗男女終於勾搭成女幹了,死葉飛當初還欺騙我說什麼放不下,還不是嫌棄我是個小太妹,你們都嫌棄我,我就跟我的孔燁好好過,幫助他建立基業,到時候把你們這些女幹夫銀婦全部踩在腳下!”說着羅小仙的眼睛裡又是一道藍芒閃過。
進入了自己的房間之後,陸羽斕就接到了艾米麗的電話:“怎麼樣,我的陸仙子,爲別的女人跟自己的男人裁製嫁衣,心裡不好受吧?”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陸羽斕好奇地問道。
“人家兩個人甜蜜地牽着手在院子裡面溜達,滿面含春的樣子,傻子纔看不出來,要不是你這個大婦的首肯,你們家葉飛哪裡來的這樣的豔/福?”
聽艾米麗一說,陸羽斕臉色也是略微有些惆悵,不過馬上便恢復了往常的神色對艾米麗說道:“你這個小妮子,還敢出來挑撥我們葉家媳婦之間的關係,我看你是見葉飛和晴雪說開了,羨慕嫉妒恨吧?要不要姐姐我也給你創造個機會,讓你也跟葉飛修成正果?”
“你以爲你們家葉飛是香餑餑人見人愛啊?我可是得找一個只對我自己好的男人,說點兒正事兒,我找你是問問你身體怎麼樣了,你說你爲了你們家葉飛得這個破比賽的冠軍那麼拼命幹嘛?耗費那麼多精力,就爲了弄那兩個假的塑料鑽石,到最後他還是沒得上冠軍,你知不知道你還是有傷在身的?”艾米麗的語氣也是認爲陸羽斕的犧牲有些不值。
“沒事,我就是見他好像挺迫切得冠軍的就幫幫他,也沒費多大的力氣,雖然他沒得冠軍,我看他也是挺高興的,他高興我就高興了。”
陸羽斕說的輕鬆,其實剛剛在海底潛水奪寶的比賽過程中,她找了個理由將齊樂兒支走,隨後便潛到了一處水草茂盛之處,盤腿坐下,調動全部的身體能量,操衆着氣流開始探查周圍的情況。
搜索完一處地方,沒有發現鑽石的蹤跡,便隨便撿了一些個瑪瑙項鍊、珍珠手鍊的,又跑到另一個地方繼續搜索。
陸羽斕本可以將這些瑪瑙項鍊、珍珠手鍊的直接交給葉飛,這樣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但是她瞭解葉飛得個性,要是自己主動給他,他肯定是不會要的。
所以,既要幫助葉飛取得比賽的冠軍,又要維護顏面,陸羽斕就只能選擇了這個最費力的方法。
陸羽斕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去將鑽石的分佈圖偷出來,但是爲了保密,這個分佈情況只有秋水一個人知道,是他提前半個月親自選了一個晚上下海將那些鑽石藏起來的,直到比賽結束,纔打電話將鑽石的藏匿地點告訴給秦玲,讓她公佈出去。
輾轉了好些地方,經過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搜索,陸羽斕纔在兩個極其隱蔽的地方找到了兩枚鑽石,由於這項工作要調動非常龐大的氣流,所以她自己的精力也是大量的損耗。
有些女孩就是嫌棄自己的男朋友不關心她,不愛護她,在分手之後還怪男生花心、劈腿、喪良心,其實她們也不檢討一下,自己在獲得男生關愛之下付出了什麼?除了無故發脾氣之外還做了什麼,要是都能像陸羽斕這樣的善解人意,這樣默默的付出,我相信沒有男人不喜歡的。
上岸之後,陸羽斕假裝摔倒,將鑽石偷偷塞進了葉飛的包包裡,但是她沒想到葉飛竟然只弄了一串瑪瑙項鍊,這樣就算加上那兩枚鑽石還是隻能獲得季軍,不過還好葉飛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也打壓了駱全和我孫子的囂張氣焰,也讓陸羽斕的心思就算是沒有白費。
“你啊,就慣着他吧,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回報你對他的一往情深。”艾米麗是知道陸羽斕做到這些事情要花費多大的力氣的。
“不是他回報我,是我回報他,他對我做的,我此生此世都回報不完,如果有來世我還要繼續陪在他身邊,一直守護着他。”陸羽斕語氣堅定。
“不聽你酸了,你最好用鳳凰卵調整一下身體,正好也可以趁此機會與它多多溝通一下。”艾米麗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也是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嘟着小嘴自言自語:“臭傢伙,真麼快就和別的女人上牀了,一點機會都沒給我,信不信姐姐我下次檢查身體的時候給你來一針,讓你永遠再起不能。”
艾米麗說完也一臉鬱悶地上牀睡覺去了,此時正在帳篷裡面熟睡的葉飛一個機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幸好還在,翻了個身又沉沉地睡過去了。
掛上電話後,陸羽斕便盤膝坐在牀上,伸手將懷裡的鳳凰卵掏了出來,我在手心中,兩手手心向上擺到丹田之處,開始閉目冥想起來,片刻工夫便有一股金紅色的火焰狀細線打鳳凰卵出來,進入陸羽斕的丹田之內。
進入丹田之後,火焰便化作一金一紅兩股,在陸羽斕的丹田處形成一個氣旋,氣旋運行了九個周天,慢慢向上向下遊走,融入全身的經脈,在這個過程中,本來是金紅的火線慢慢變成了黑色,最終又回到丹田之處。
這股黑氣慢慢地自丹田向上移動,經過小腹天樞、胸前天宮、頭部印堂直接來到了陸羽斕的靈臺之處,在這個過程中黑氣中一隻不死火鳥若隱若現,直到自靈臺衝出體外才尖厲地鳴叫一聲,便跟着黑霧一起消散在空氣之中。
陸羽斕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伸了一個懶腰,感覺到渾身的舒坦,今天在海底尋找鑽石所耗費的精力也恢復了二三成,相信再美美地睡上一覺就可以恢復的差不多了。
不過那鬼殿法老王的屍毒還真是厲害,這麼多年了靠着鳳凰卵一直在向體外避毒,還是殘存着許多,想到那法老王,陸羽斕的眼中殺氣一閃即逝,輕輕蓋上被子睡着了。
由於讓菲八預訂的機票的時間比較早,第二天一早,葉飛便和支富寶拿着行李趕往了機場,陸羽斕他們幾個和艾米麗的花都大學的隊伍要稍晚一些。
到了飛機場兩個人換了票便進入安檢通道,支富寶拎着的包包在過安檢的時候被人把他藏在包包裡面的一隻海龜和一隻大海蟹給沒收了,本來支富寶還惦記着去投訴,葉飛覺得丟不起那個人許諾他,回到花都之後請他吃一頓海鮮大排檔,他才了事。
好不容易上了飛機,葉飛看了一下票才發現和支富寶的座位不在一起,兩個人又不是神馬小情侶,葉飛也想補個覺,正好不用支富寶在身邊絮叨。
葉飛將自己的小包放上了頭頂的行李箱,便在前面一排靠邊的位置坐下,支富寶也在稍後一排坐下,旁邊的一個人正捧着一本雜誌看着什麼。
“這機場的安檢還真TMD草蛋啊!連只王八也不讓帶上來,難道他們擔心王八會爆炸?”支富寶本來就是自來熟的性格,一邊拿起面前的一本雜誌翻着,一面抱怨着。
“你知道飛機爆炸是個什麼樣嗎?告訴你,我真的見過飛機爆炸,砰地一聲,整個在空中斷開,沒有降落傘的人們嚎叫着掉落下去。”
聽着這陰森的聲音,那個人將雜誌從臉上拿了下來,支富寶驚得睜大眼睛,手上的書啪嗒掉到了面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