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是他的別墅,他不在這裡會在哪裡。”小平頭明顯不相信,將手中的機槍端了起來,頓時間三個黑乎乎的槍口全部對準保姆,只要他們想,這個嬌滴滴的女人下一刻就會變成馬蜂窩來。
“我說的都是實話,行不行由你。”保姆掃過三人的目光,想從他們的眼裡得到一些什麼來,很可惜,三人就像是木頭,沒有一絲絲的雜念。
沉默了一會,“他在哪裡?”中間的小平頭開口了,自始至終都是那一副冷冰冰的面容。
“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或許我會想起來他去哪裡了。”保姆笑道,拿起這些天喝剩下的半瓶紅酒,索性也不要酒杯了,拿着酒瓶就開始喝了起來。咕嚕咕嚕,這一下就喝下去了四分之一,不得不說又一個酒中的女豪傑。
“等我們殺了雷振彪,你自然就會知道是誰幹的。”小平頭冷笑一句,上前一步,將手中的機槍上膛,“不想成爲馬蜂窩的話,最好告訴我們。”
其餘的兩個小平頭沒有上前,不過也都紛紛的將槍上膛。
“沒有人告訴過你們,把槍對着漂亮的女孩是很不禮貌的行爲嗎?”保姆拿着酒瓶,飄飄然的朝陽臺搖晃過去,看來這女人也不會喝酒,之前的都是裝出來的。
“小姐,你最好不要再亂動,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還有,希望你合作,告訴我們雷振彪的在哪裡。”小平頭的手已經觸碰到扳機,稍稍用點力,子彈就會像火蛇一般的飛出來。
“哦,是嗎,不好意思啊,我這人喝了點小酒就是要亂走。”保姆笑嘻嘻的說道,搖搖晃晃,繼續向前。
“小姐。”小平頭叫道,準備開槍。
砰砰砰,外面的走道上傳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保姆在衛生間按下的警報,這些保安這個時候才趕了過來,“姚小姐小姐,姚小姐小姐。”
“來的可真是夠慢的。”保姆暗罵一句,利用三個平頭稍稍分神的時機,將手中的酒瓶砸了過來,接着光着腳丫快速的跑去了陽臺,外面可是隨時都準備着一根逃生的繩子,她矯健的抓住,很快的就朝樓下滑去。
“該死。”平頭大罵道,三條火蛇同時的朝陽臺掃射了過來,噠噠噠,那裡的花花草草被打個粉碎,大理石的欄杆都打碎了好幾塊下來。
可恨的是,保姆已經滑到了樓下,快速的跑進了大廳來,無數的保安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很快,房間內的三個小平頭就被包圍住了。
“給我留一個活口。”保姆接過一把槍,奮力的上膛。
“是。”保安們點點頭,準備好傢伙準備進攻。
“豹哥,現在怎麼辦。”一直沒說話的其中一個小平頭朝中間那個詢問道。
“殺出去,雷振彪不死,我們是拿不到錢的。”那個叫豹哥的小平頭咬咬牙,給機槍換了一個彈夾。
“嗯,殺出去。”兩個小平頭附和道,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退路了。
很快,雙方進行的激烈的交火,自從與雷振彪劃清界限後,這些保安大部分都換成了保姆的人,一個個也都是好手,雙方打的不可開交……
很遺憾,最後在兩個小平頭的掩護下,那個叫豹哥的傢伙跑了,而剩餘的兩人倒是真漢子,不想被活捉,用手槍自殺死了。
“追,最好留活口,一定要調查出是誰派來的。”保姆冷冰冰的說道,手中的傢伙只發了一顆的子彈,而這一顆恰恰的集中了豹哥的大腿,受了傷的人就好像拔了牙的老虎,沒有大作爲的。
“是。”那些保安不敢怠慢,紛紛的跑了出去……
江傑自然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情況,坐在飯桌前面,學着小甜的樣子,一手拿着一支筷子,乒乒乓乓的不斷敲打着前面的碗。
由於是小甜的出院,加上江傑又在,許晴故意弄了一大桌的飯菜,香噴噴的,十分的誘人。兩個活寶在就餓壞了,手都顧不上洗,拿起碗筷就開動了起來,好似在比賽,你幾口吃下一個小雞腿,不行,我也要吃回來。
許晴端着雞湯回來的時候,這兩人的面前已經一片的狼藉了。“姑媽,不是我,是江傑哥哥先吃的,要打你就打他,打他的小屁股。”小甜趕緊擦擦嘴,惡人先告狀。
江傑着了小孩子的道,沒差點噎着,連續的咳嗽。
“先吃飯,待會我一個個收拾你們。”許晴氣嘟嘟的說道,真猜不出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
一頓飯下來,江傑與小甜都吃的飽飽的,兩人正坐在沙發上拍着小肚皮,許晴則收拾着碗筷,進進出出廚房,這一大一小真是一個德行的,吃頓飯都把桌子面前弄的相當的髒亂,收拾起來可要多費一點的功夫,不過此時這女人沒有一絲的怪罪之意,反而心底美滋滋的,畢竟親手做的飯菜看着兒子與心愛的男人吃個乾乾淨淨,這是天底下每一個女人都會趕到幸福的事情。
過了一會,收拾的差不多的許晴走出廚房來,用圍裙擦了擦手,接着把它脫了下來,抽出一張紙巾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走到沙發邊上,“小甜,吃完飯是不是該會房間休息下了,玩了一個上午,肯定累壞了吧。”
“不累,我一點都不累。”小傢伙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蹦一跳的,似乎永遠都不知道疲倦是個什麼東西。
許晴愣愣,這孩子咋就這麼不懂事,不能給姑媽與江傑哥哥一點私人的時間嗎?乾乾的笑笑,拍拍手。“小甜,你不累,江傑哥哥可是累了咯,聽姑媽的話,去房間休息一會,下午再玩好不好。”
換做平常,小甜可是最聽許晴的話的,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願意聽。“不,我不,我不要睡覺,我也不要江傑哥哥睡覺,我要他陪我一直玩,一直玩。”小傢伙努力的說道,抱住江傑的一條手臂,生怕姑媽把他搶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