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彥從美國的醫療機構中心,帶着他的老師,乘着傅言琛專用飛機回了s市,一下飛機幾個人就馬不停蹄的去了傅言琛的別墅。
景彥覺得傅言琛就是個瘋子,他怎麼會做那麼危險的決定,試藥這種事情。運氣好的活下來,運氣不好那可就沒命了!
傅言琛拿着醫藥箱放到一旁,自己則是攤開唐晚生的右手,唐晚生的右手正在流血,而唐晚生很明顯的轉臉不看自己的手,傅言琛看着她扭過頭的樣子笑了笑。
誰知道冷靜睿智的唐晚生居然暈血,傅言琛看着唐晚生的側臉寵溺的笑了笑,伸手拿出醫藥箱,打開,拿出酒精,頓了頓又換成了碘伏,碘伏塗在手上不痛,而酒精塗在傷口上會很痛,並且兩個的效果都是相同。
傅言琛小心翼翼的幫唐晚生上藥,時不時的幫她吹一吹受傷的地方。唐晚生不知道道什麼時候轉過來的頭,此刻她看見傅言琛的眼裡滿是心疼。
秦姨突然來敲門,傅言琛又恢復了冷冷的模樣,聲音極其平淡:“進來”!
秦姨打開臥室房門,端進來一杯白開水,放在唐晚生的牀頭櫃上,低頭退出去,關上房門。土雙麗劃。
傅言琛將白開水遞給唐晚生,聲音極其溫柔:“喝點水吧”!
唐晚生點點頭。接過杯子裡的水,因爲開心,所以喝的一滴不剩。
傅言琛看着她喝完了水,接過她手裡的杯子。放在一旁,繼續爲她上藥。
唐晚生此刻看着傅言琛的側臉,目光溫柔似水,如果傅言琛擡頭就會看見唐晚生微笑的模樣。
漸漸的唐晚生覺得很累很累,她擡起左手打了個哈欠,舒了舒筋骨,躺在牀上,任由傅言琛給她上藥。
一會兒,唐晚生便睡着了,傅言琛看着唐晚生喝完水的那個杯子,淡淡的說了句:“晚生,如果我不不在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他伸出手,無比憐愛身旁這個睡着的女人。可他更想恢復健康,可以保護她,可以讓她開心,讓她幸福。
熟睡的唐晚生禁閉着雙眼,嘴角卻微微揚起,她很開心,傅言琛慢慢靠近唐晚生,吻了吻她的脣,整個過程用的時間並不長,也只僅僅是一分鐘而已,可傅言琛卻覺得過了整個世紀那般漫長。
最終,他還是捨去了他的依依不捨,打開臥室房門,獨自去了客廳。
景彥和他的老師等美國的醫生們一個個都是西裝革履,手裡拿着醫藥箱,大步流星的走進傅言琛的別墅。而他們的後面跟隨着八個保鏢,幫助他們拿着醫藥器材。
景彥走在前面,傅叔看見來的是景彥,直接將別墅的大門打開,吩咐門口的一個保安前去客廳告訴傅言琛,景彥來了。
傅言琛面無表情,雙眼微微眯着,坐躺在輪椅上等待景彥的到來。
景彥一路暢通無阻,他看着別墅裡的客廳,推了推?樑上的金絲眼睛,直接走進去,遠遠的就能夠感覺到傅言琛龐大的氣場。
幾個美國人已經被傅言琛鬼斧神工的面容驚呆了,再怎麼好聽,讚美的話也說不出口,他們以爲,前面的這個叫做景彥的少年已經夠厲害了,長相也是萬里挑一,只是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就是去年登入福布斯榜的最年輕有爲的男人,傅言琛?!
一時間,他們竟然有些不敢相信,曾經轟動一時的戰神,商業中的巨鷹,爲人處事幹淨利索的男人就這麼淡定的坐在他們的面前!
景彥向前一步,看着傅言琛點點頭,坐在他的一旁,將手裡的醫藥箱放在桌子上,看着他身後的美國人只是點點頭,並未對他們說話。
而景彥老師爲首的美國人也都很自覺的找地方坐,絲毫沒有認生。
傅言琛這才睜開雙眼,淡紫色的眼眸如同煙火一般斑斕,讓人忍不住爲之着迷,有幾個美國人已經看呆了,而傅家的傭人也都很着迷,幾個小女傭雙眼冒着愛心泡泡,嘴裡流着哈喇子。
傅言琛的眼神只是冷冷的掃過去,那些看着他的人,不論男女都低下了頭,這個男人太強勢!
景彥看着傅言琛嚴肅的模樣,不禁皺了皺眉頭,頓了頓,他才緩緩問道:“真的決定自己試藥”?
傅言琛看着景彥,嗤笑了一聲,反問到:“怎麼?你還不知道我”?
景彥點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我就是太瞭解你了,所以才問你,我怕你後悔”!
傅言琛淡淡的笑了笑,那一刻所有的風華都讓他佔領,就連景彥也不得不被他的好看的容顏折服。
傅言琛看着他淡淡的說道:“幫我立一份遺囑”。
景彥聽聞擡頭看着傅言琛,而傅言琛身後的白豈則是拿出來了一份資料,上面寫着大大的兩個字——‘遺囑’!
景彥徹底愣了,手裡接着白豈遞過來的遺囑,整個人濛濛的,不知所措,他的雙手顫抖着,打開看了眼裡面的內容。
‘我死後,傅氏企業歸我妻唐晚生所有,任何人不得以唐晚生是傅家人爲理由阻止她改嫁,我死的原因也不得怪罪任何人’。
簡簡單單的幾句還都是爲了唐晚生,景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頓了很久,他才緩緩擡起頭,看着傅言琛,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你是不是爲了那個女人才這麼做的”?
傅言琛看着他,淡淡的說道:“她是你嫂子,如果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就拜託給你照顧了”!
景彥直接動怒了,他‘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伸手扯過傅言琛的衣領,怒氣恆生的說道:“傅言琛我告訴你,哪怕你真的死了,我都不會幫你照顧唐晚生,我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
傅言琛一手握住景彥抓緊他衣領的手,淡淡的說道:“她不是你能動的”!說完直接撥開景彥的手,淡淡的吩咐隨着景彥來的醫生:“跟我來吧,我想你們也一定很感興趣,這個解藥對我來說究竟有用還是沒用”!
說着不管景彥同不同意直接去了一樓的臥室,傅言琛看着臂力上牀躺好,幾個醫生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動手,最終景彥還是走進屋裡。
傅言琛看着他走進來了,淡淡的說道:“景彥,你應該知道我的腿如果只是不能動了還好,那如果我是全身癱瘓僵硬了呢?傅氏怎麼辦?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不會不知道,你所要做的就是專心致志的和我一起攻克難關,現在我試藥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難道真的要等我全身僵硬了才試藥嗎?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容易死掉”!
景彥看着冷靜的傅言琛,低下了頭,想了想,隨即擡起頭,拿出醫藥箱的白大褂,穿上,說道:“你說的對,我不會放棄你,我一定要把你治好”!
傅言琛欣慰的笑了笑,看着景彥淡淡的說道:“好兄弟”!
一句話概括了所有想要說的話,而景彥也知道他想要說些什麼。
美國的醫生們也穿好了白大褂,帶上了手套,口罩,幾個保鏢將醫療設置放在了傅言琛的臥室,所有的準備工作都準備好了,只剩下注射藥物,和進行觀察。
不得不說,傅言琛所在的臥室剛好是一間小型的手術室,無塵空間讓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轉念一想,傅言琛那麼有錢這個小型的手術室又算得了什麼。
景彥手裡拿着一支藥物,是從他的醫藥箱裡拿出來的,淺藍色的液體很漂亮,就像是海水一般,而其他的醫生手裡拿着的液體有的是透明色的,有的是和傅言琛眼眸一樣的淡紫色。
傅言琛躺在牀上,上面開着一個2000瓦的大燈泡,整個房間亮如白晝。
一個醫生首先給傅言琛做了個皮試,發覺他並不過敏纔對着各個醫生點點頭,表示開始,而傅言琛並沒有注射麻醉藥,整個人都是清醒狀態。
景彥手裡淺藍色的藥物液體對準傅言琛脖子上的大動脈緩緩的刺進去,針管裡的液體也慢慢推進去。
景彥老師手裡拿着的是透明色的液體,他對準傅言琛手腕上的大動脈,將液體緩緩推進去。
另一個美國人手裡拿着的是淡紫色的液體,他找到傅言琛大腿一旁的大動脈,緩緩的將液體注射進去。
第一次的注射藥物治療算是結束,景彥手裡拿着一顆黑色的藥丸,只是聞着味道也知道肯定是苦澀的無法比喻。
他又拿出一個杯子,杯子裡面的液體是淡粉色的,弱弱的不仔細看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他看了眼傅言琛,皺了皺眉頭,無塵服將他包裹的只剩下一雙眼睛,他推了推?樑上的金絲眼睛,看着傅言琛問道:“要不然我給你泡開”?
傅言琛緩緩的搖了搖頭,他的額頭出現了細細的汗液,聲音也變得沙啞:“就這麼吃吧”!
他說話的聲音虛無縹緲,卻依舊有着氣勢,讓人不得不尊敬。
景彥示意身旁的醫生,醫生會意將傅言琛扶起來,景彥將那顆黑色的藥丸餵給傅言琛,又將手裡淡粉色的液體餵給他。
傅言琛只覺得口腔內,苦澀在蔓延,很難過,很像吐出來,苦的就像是吃了苦瓜汁,而那淡粉色的液體更是出了奇的酸澀,就像檸檬一般,整個感覺又苦又酸,很是難過。
可傅言琛偏偏撐下去,沒有吐,因爲在他難過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唐晚生!
唐晚生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周圍並沒有人,她有些着急,下了樓問了秦姨,秦姨看了眼傅言琛所在的位置,唐晚生捕捉到了秦姨眼中的複雜情緒直接進了那間房間,打開門就看見了一副這樣的場景!
傅言琛此刻只穿了一件內褲,而他的身上蓋在一塊薄毯,他趴在牀邊吃着什麼藥物,那表情明明痛苦的想要吐出來,而他擡頭看見自己的時候卻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唐晚生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在漂浮,她只覺得看見傅言琛吃藥的時候痛苦的眼圈都是紅的,忍住嘔吐的模樣很是心酸。
她不知道的是,傅言琛此刻不僅僅在隱忍口中的酸澀,更多的還有身體上的疼痛,那些注射到身體上的藥物剛開始的時候,只覺得冰冰的,涼涼的,可吃過嘴裡的藥之後,開始起了反應,整個人如萬針扎心一般的疼痛,又像萬隻螞蟻在啃咬的蝕骨的癢痛。
傅言琛很想動一動,可他怕唐晚生擔心,一直僵持着不動,額頭上滿是冷汗。
景彥看見門口站着的唐晚生直接將她推出去,唐晚生看着痛苦的傅言琛,愣愣的被景彥推出去,她沒有反抗,沒有說話,嘴巴微張卻沒有任何動作,如同被點穴了一般。
景彥直接將她推出去,並且關上房門,看着傅言琛痛苦的模樣,問道:“怎麼樣”?
傅言琛緊咬牙關,就像是受了什麼極大的懲罰一般痛苦,嘴裡硬是擠出兩個字:“癢,痛”!
當傅言琛說完這兩個字的時候,景彥鬆了一口氣,這說明藥物起效了,傷口癒合的時候,反應就是癢和痛,而傅言琛服用的藥物正是這個反應,一時間醫生們都鬆了一口氣。
門口的唐晚生愣愣的站在房間門口,不知所措,她很想哭,很害怕,第一次她竟然有了擔心的感覺,現在她終於明白自己爲什麼只是在牀上坐在竟然睡着了,因爲傅言琛害怕自己看見此刻的他吧,所以他纔會給自己在白開水裡放了安眠藥。
唐晚生不知道該怎麼辦,秦姨走過來扶着唐晚生坐到一旁客廳的沙發上,安慰道:“夫人放心,三爺不會有事,您就安心等待吧”!
唐晚生沒有反應,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傅言琛怎麼樣了。
三個小時後,唐晚生依舊坐在沙發上,嘴巴微張沒有反應,本來她準備去找傅子陽想要試探他究竟想要做什麼,可爲什麼一轉眼的時間,傅言琛竟然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他爲什麼沒有告訴自己?
唐晚生很是擔心他,突然,她的響了起來,唐晚生拿出看了眼號碼,是消失很久的水島久。
唐晚生接了電話並未說道,許久,電話那端才傳來一個聲音:“唐唐,你還好嗎?我很想你。”
唐晚生只是聽着,並未說話,水島久沒有聽到唐晚生的聲音,從耳邊拿下,看了眼通話記錄,顯示正在通話中,他才放心的將重新放回到耳邊。
聲音及其溫柔,像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唐唐,你怎麼了,怎麼不理我啊”?
唐晚生淡淡的聲音不夾雜任何感情,冷的像是十八層地獄一般:“什麼事”。
水島久聽出唐晚生的不對勁,想了想沒有繼續問,而且歡快的語氣說着:“唐唐,我知道你小姨是和誰在一起的了”!
唐晚生依舊面無表情,聲音也是依舊的冰冷:“誰”?
水島久聽到唐晚生惜字如金的說道,並未生氣,反而很開心的說道:“就是你的二伯哥,傅言寒”!
唐晚生這纔回過神來,想了想,怪不得總覺得傅子陽和自己某些地方很是相像,原來真的是長相,難道他們真的是表哥表妹的關係?
唐晚生淡淡的問道:“消息,確定嗎”?
水島久點點頭說道:“決定正確,我好不容易纔找到的證明,唐唐你要怎麼報答我”?
唐晚生看着客廳的大門口,黝黑明亮的眸子微微眯着,遮蓋原本眼眸裡流露出的危險。
頓了頓,她聲音極其平淡的說道:“我又沒有讓你去查,你那麼殷勤究竟是爲了什麼”?
水島久拿出一支菸,緩緩的抽菸,左手食指與中指夾着煙,嘴裡翻雲吐霧,他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唐晚生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自己的?爲什麼事情會變得這樣?
他的語氣沒有平時的客氣,更沒有了別人不知道的咄咄逼人,而且低聲下氣的哄着唐晚生,說道:“唐唐,我怎麼會對你有目的,你怎麼了?告訴你好不好”?
唐晚生看了眼客廳裡的大鐘表,表情陰鷙到了極點,她等不下去了,已經快要四個小時了,不僅傅言琛沒有出來,就連醫生也沒有出來一個,唐晚生很是擔心,難道他們都不吃飯了嗎?
此刻的唐晚生沒有什麼好語氣,直接對着水島久敷衍道:“沒事我掛了,我還有事,改天再聊”!
說完不等水島久反應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的水島久迷茫的看着手裡的,他身旁的男人們看着水島久一個個的都不敢上前,最終還是出來了一個代表上前想要慰問。
“老大,那個我們……”還去嗎?臉上帶着刀疤的男人話還沒有說話,就聽到水島久陰鷙的聲音傳來。
“全部殺了,不要留下指紋,帶上手套”!
所有男人齊聲說道:“是”!
水島久將嘴裡的煙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碎,又戴上手套,手裡拿着砍刀走進了他面前的廢棄房子,此刻他很心煩,他想要殺人,爲什麼?爲什麼他的唐唐對他愛搭不理甚至覺得他有陰謀?
水島久怎麼也不想承認,他的唐唐已經愛上了傅言琛,他覺得,唐晚生可以容忍他,可以對他好,這份感情是不會變得,最重要的是,她只會對他笑,可是他錯了,任何感情都經不起考驗,唐晚生等了他十年,在她確定他不會回來之後,她就已經放棄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對唐晚生來說,她想要日本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爲,她想知道,他爲什麼不找她,是不是放棄了。
可是,水島久沒有回來,傅言琛卻出現了,他對她的好有目共睹,任何人都會被感動,更何況是唐晚生,哪怕她再怎麼冰冷,她也是人,是個女人。
僅僅五分鐘,廢棄房子裡的幾個男人被殺光,水島久全身是血,秀氣的面容上也都是血珠,淡藍色的衣服被血染成了紫色,襯得他更加的邪魅。
……
傅言琛最終還是出來了,唐晚生只覺得心痛,而傅言琛是走出來的,看起來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唐晚生聽到身後的房間有了動靜,站起來轉身就看見站在她身後的傅言琛,整個人就愣住了。
他沒有事情,他很好,他還在……
唐晚生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她衝過去緊緊抱住傅言琛,將頭埋在他的胸前,景彥看見唐晚生的反應,最是吃驚,他一直以爲是唐晚生改變的傅言琛,而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是兩情相悅,互相改變,磨合。
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唐晚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希望傅言琛永遠平安健康。
傅言琛摟着懷裡的唐晚生,即使他現在依舊很痛苦,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絲的力氣,可他依舊很快樂,至少他的妻,在等他。
傅言琛低頭看着唐晚生,唐晚生擡頭笑着看着傅言琛,笑着笑着,眼圈竟然紅了,傅言琛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眉眼,淡淡的語氣,沙啞的嗓音無不訴說他的辛苦,他的累。
“晚生,我來了”。終於可以讓你看見我站起來了。
傅言琛很激動,自己能夠站起來,可他知道,站着比坐着痛苦百倍,他的腿就像是隨時隨地的被人用針扎着,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山火海一般,可他身邊站着的是他的妻子,所以他必須忍住!
唐晚生看見傅言琛額頭上的汗水,細細密密的,可見他有多能忍。
兩個人互相摻着像是老頭老太太一般上了樓,進了臥室,傅言琛覺得自己很累,他需要休息,而唐晚生此刻只想陪着他,安靜的陪着他。
景彥和一羣醫生目送着他們離開,每個人都是驚訝於傅言琛的忍耐力和唐晚生的堅持!
秦姨和傅叔站在遠處看着,不知不覺秦姨竟然紅了眼眶,淚水也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的流下來,傅叔摟着秦姨的肩膀,安慰道:“少爺吉人自有天相,他十五歲那年都平安過來了,這次也會平安”!
秦姨欣慰的點點頭,而一旁的景彥卻是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這樣的治療還有六次,傅老三你究竟能不能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