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着這太過曖昧的接觸,丁丁羞紅了臉。
她倒抽一口涼氣。
心中又羞又憤。
這個該死的男人,在哪兒都可以發情的死種馬。
“怎麼?你怕?”樓智宸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睨着懷裡羞澀,想閃躲又無處可躲的小女人。
丁丁對他冷冷一笑,罵道:“原來你的口味這麼惡俗,在哪裡都可以隨心所欲地發情?我只是覺得像你這種公共廁所很髒,我連碰一下都覺得噁心!”
“髒?”樓智宸的眼底在瞬間閃過凌厲陰狠的光芒,如一把利刀,直指人的胸口。“你居然敢把我比喻成公共廁所?”
“要不然呢?你覺得自己這般禽.獸的行爲,光榮嗎?高尚嗎?有人性嗎?”丁丁的眸裡涌動着憤怒的情緒。
她痛恨他這種羞辱她的行爲。
她纔剛罵完他,氣都來不及喘一口。
她的小嘴就被他用吻瘋狂地堵住。
“嗚嗚……”
丁丁妄想推開他,無奈他卻單手將她的兩隻手反剪於身後。
他的另一隻手則按住她的後腦勺。
使他的胸膛與她柔軟的胸脯零距離貼近。
近得能夠清晰地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也能讓她徹底地感受他的……狂熱!
樓智宸肆意地加深這個吻。
趁着她喘氣的時候,將舌頭靈活地喂入她的口中。
像撒旦一樣瘋狂地橫掃她柔軟口腔中的每一處。
本是一個報復,帶着強烈征服欲的強吻。
但是,出乎意料的。
她非常地甜……
她的味道,就像棉花糖,酥軟,甜而不膩。
以前幾次都是淺嘗輒止。
現在他將她那雙有毒,可以隨時亮出武器的手,緊緊地困住。
使得這個吻加深、延長。
也使他能夠專心地投入其中。
他開始放慢節奏,將強吻變成一種他對女人慣用的伎倆——挑情勾逗。
他以爲她一定會被他征服。
但當他的舌頭傳來一陣尖銳的鈍痛,口腔內頓時多了一種血腥的味道時,他才猛然醒悟——自己又被她算計了。
這劇烈的痛苦,使他無法使這個吻進行下去。
他憤怒地推開懷裡的她。“瘋女人!”
她用她的貝齒,將他那條狡猾多情的大舌頭,用力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幾乎將裡面的肉都咬碎。
給了他最致命的一擊。
她夠絕,夠無情,夠狠辣!
丁丁看着他英俊的痛苦的扭曲的臉,心裡產生一種報復的酣暢快意。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
那就休怪她這種全身都是毒的蛇碣無情了。
她都懶得和樓智宸說什麼自重,代價的道理。
她美麗而婉約的臉帶着一種勝利的,傲慢的笑容,如風般越過他身邊。
樓智宸現在肯定痛得死去活來,哪有力氣再糾纏她?
自然是乖乖放過她。
丁丁打開門,重新回到王子賢的房間裡。
王子賢的臉因爲劇烈的痛苦而蒼白如紙。
流出來的眼淚和冷汗,已經使枕頭溼了一大半。
他看上去非常狼狽。
“表妹,求求你了,快點放開我。我真的受不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招惹你了,你信我一次好不好?”王子賢含淚的雙眼祈求地看着丁丁,渴望打動她。
丁丁無動於衷地看着王子賢。
直到王子賢又苦苦哀求她十幾分鍾,什麼好話都說盡後,她的嘴角才緩緩地勾起一個詭譎的笑容。
“放過你嘛,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