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樓的辦公室租在七樓,她本想乘坐電梯下樓,但哭過之後,眼睛紅腫不堪,於是帶着啞女去走樓梯。
北冥煜和老夫人以及荷媽居然也走了電梯,兩撥人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
下一個樓梯口,荷媽忽然從一旁竄出來,朝她撲過去。
樑諾下意識往後退,啞女也面色焦急地扶着她。
“呀!樑小姐啊?我沒看到你,你怎麼樣?不要緊吧……”荷媽大叫起來,對一旁的北冥煜說:“少爺,對不起我把樑小姐撞倒了,快叫醫生!”
北冥煜眉頭微蹙,又迅速恢復如常,眸中疼惜一閃而過。
“反正是個野種,死了又能怎麼樣?”
老夫人笑眯眯地合不攏嘴,大手一揮:“算了,怎麼說也是條人命,我來打電話吧……”
北冥煜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樑諾捂着小腹,看他飄然離開的背影,剎那間涌現出滔天的恨意:“北冥煜,我詛咒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幸福,孤獨終老一輩子沒有孩子!”
那是他的孩子,他怎麼可以說是野種?!
罵完這句話之後,她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北冥煜頓了頓步伐,又若無其事往前走。
……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醫院裡,李道長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牀邊,手指不停地掐算,嘴裡念念叨叨。
“怎麼樣?已經離婚了,她的命格沒影響了吧?”
老夫人在一旁焦急地問。
啞女守在她牀邊,戒備無比地望着這些人。
李道長似乎有些猶豫,半晌才道:“還是有影響的。”
“什麼?”老夫人勃然大怒,對李道長破口大罵:“分明是你說結婚有影響,帶着祖傳婚戒有影響,現在她跟我北冥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居然還有影響?!李道長,你是不是一直在耍我?”
李道長冷汗直冒,立刻改口:“不不不,老夫人您誤會貧道的意思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少夫人肚子裡的孩子。”
“你是說……”
李道長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少夫人沒有出軌,這個孩子根本就是少爺的,雖然少爺誤以爲不是,實際上這就是聯繫,只要孩子還在一天,少夫人還是會影響到北冥家的命數。”
老夫人有些猶豫:“那是煜的孩子啊……”
荷媽也於心不忍:“夫人,少爺很少碰其他女人,懷孕的機會也微乎其微,如果這個孩子就這麼掉了,日後您再想抱、”
“荷媽,話不能這麼說,少爺還年輕,如今最重要的是幫少爺和夫人多回公司,等日後安定下來,懷孕還不容易麼?再說,人工受孕比比皆是……”
“老夫人、”
“好了,有什麼好吵的?”老夫人遲疑了一下,扭頭問荷媽:“去找醫生要報告,我要確定這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好。”
荷媽不情不願地去找醫生,臨走前惡狠狠地瞪了李道長一眼,後者卻回以冷笑,彷彿絲毫不擔心結果。
當荷媽拿着那份檢驗報告姍姍來遲的時候,老夫人幾乎是瞪直眼張望。
“結果怎麼樣?”
荷媽將那份體檢報告交給北冥夫人,無奈地看了一眼樑諾。
樑諾看荷媽和李道長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孩子……是女孩!
果然,老夫人翻開看了結果,態度直接冷下來。
“是你肚子不爭氣,怪不得別人。”
老夫人隨即跟荷媽嘀咕兩句,樑諾聽得不太清楚,但也能從荷媽猶豫的反應中感覺到她要墮胎!
她立刻坐了起來:“我們立刻離開這裡,我不會墮胎的,老夫人你死了這條心吧!”
“攔住她!”
老夫人指揮門口的保鏢將樑諾攔住,啞女衝到樑諾面前護住她,但還是沒能衝出去,體力懸殊太大。
保鏢將樑諾摁在牀上,老夫人居高臨下的望着她:“你這肚子已經六個月了,你要是不配合,流產或許會要了你的命,你最好乖乖地。”
李道長笑眯眯地說:“我去聯繫醫生安排手術。”
“站住!”荷媽驀地厲喝:“這畢竟是少爺的骨肉,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李道長嘴角笑意一僵,老夫人斂了斂眸,也跟着道:“李道長,這幾天你不要再來醫院了。”
李道長恨恨磨牙,只能憤然離開。
十餘分鐘後,荷媽通知她:“流產手術安排在下午四點半,你養好精神,這個孩子……註定跟少爺有緣無分了。”
……
這所醫院是季崢衍旗下的,樑諾唯一能想到救她的人就是季崢衍了。
所以,她偷偷借了護士的手機,讓她給院長打電話,再借由院長去找季崢衍,並且謊稱這個孩子是季崢衍的。
院長自然是不信的。
畢竟樑諾是北冥煜的妻子,而北冥煜跟季崢衍又是好朋友。
但樑諾提及老夫人現在要她儘快打掉孩子,如此一來,院長又有兩分懷疑,正在這時候,季崢衍的電話就進來了。
“季少?”
“樑諾是不是在我們院裡?”
院長一驚,連忙點頭:“她真的懷着您的孩子?”
“那是我的!”北冥煜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直接從季崢衍手中奪過手機,命令院長:“不管老夫人想讓你們做什麼,你們都別做!悄悄給樑諾和那個啞女留條門縫,其餘的什麼都不用管……”
他會派人在外面接應她,帶她去安全的地方。
“這?”
院長大驚。
季崢衍吩咐:“按照老北說的話去做。”
掛完電話,季崢衍看向北冥煜,擡腳踹了他小腿一下:“既然你這麼關心她,爲什麼不去跟她講清楚?老夫人這樣會要了她的命。”
“不可以。”北冥煜搖頭,眼底潛藏着一絲擔憂:“樑博文背後一定還有人,這個人才是主導大局的人,如果我貿貿然又跟樑諾牽扯在一起,他一定還會拿她對付我。”
季崢衍吹了個口哨,似笑非笑:“你說你幹了什麼,得罪了這麼多人?”
“你問我我去問誰?”
季崢衍視線落向遠處,嘴角噙着冷厲的笑,卻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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