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吧!”錦衣少年平靜地站在那裡,只是衣袍之內的肉身卻是一陣滾動,團團橫肉上下緩緩波動起來,就似是海浪一般。
陳嬰見到他身上的這種異動,卻是感應到他的肉身此時正處在一種飛速流轉的微妙狀態中,任何施加到身上的攻擊,都會受到自然的波浪防禦。一層一層的抵消下去。
南風步遲卻是眼中一片清明,手中微微引動,那種霧狀能量又出現在他的手邊,隨着他手指的移動在轉換着各種形態,時面小劍,時而小刀,時而又是一面精緻小盾,陳嬰也實在想不到這東西在他手裡居然能玩出這麼多的花樣來。
南風步遲漸漸地露出一絲喜色,雙手十指疾速連點,霧狀能量便倏地分散開來,化成十件不同形態的精緻兵器,夾雜着絲絲能量攻擊向錦衣少年。
“花樣不少啊?”錦衣少年吃驚地看着在自己身前變幻位置的十把兵器,只是稍稍用手指觸及其中一把後,這才知道這兵器不過只是虛浮地飛在身前,本身似乎沒有多大的攻擊力。
“千絲萬幻!”南風步遲控制着十把能能兵器在錦衣少年身前飛舞片刻,忽然口中一聲歷喝,這十把兵器居然又各自分散開來,化成絲絲能量氣息,每一絲氣息又彷彿如同一隻利劍一般,瞬間錦衣少年身前就如同佈滿了萬千劍陣一般,不等他反應過來,這無數細劍就就尖嘯着射在他的身體上。
“還是這麼的沒用!”錦衣少年感覺到周身只是略略一麻,卻沒有什麼大礙,不禁一聲大笑正要還擊的時候,就感覺到眼前一花,有無數絲狀細劍就射了過來,密密麻麻地堆積在眼前,雙手一陣揮舞,雖然擊飛無數細劍,可還是有許多從耳鼻眼處刺了進去,其餘兩餘兩處,到是無妨,一入體內自然地就被他的肉身給抵消過去。
只是雙眼中卻是感覺到一陣刺痛,緊跟前眼前一黑,就再也看不到身前的南風步遲了。
“我要你死!”錦衣少年雖然看不到他,可還是能跟所身體的感應,知道他的位軒,飛腿踢去,立時就朝南風步遲的腦袋踢去。
“竟然沒踢到!”錦衣少年心中一陣大駭,明明可以清楚地感應到他的位置,並且這有腳速度已經快到了自己的極致,不可能會被對方躲過去的,可這一腿過去,居然踢在了空處。
“大哥小心!”張三李四忽然一左一右來到他的身前,將他硬拖着向後退了十幾步。
“怎麼回事?”錦衣少年急促地問着,雙手已經緩緩地在自己的眼部揉捏起來,手法舒緩輕柔,到也是一種上佳的療傷技法。
“大哥你好點沒?”李四緊張地看着錦衣少年,心中卻是一片驚駭。
隨着手指緩緩蠕動,錦衣少年雙眼漸漸恢復過來,終於可以依稀地看到前方的情景了。
只見那南風步遲身邊,正站在一個一身灰袍的青年人,這青年人眼中似笑非笑,看到自己身上時就有一股隱隱地殺意,可移到南風步遲身上後就似乎又成了無限的滿足。
“你是什麼人!”錦衣少年滿臉怒容道。
“陳嬰。”
“敢管我神風太子的事情,我看你是不像活了!”錦衣少年狂妄地道。
“神風?呵呵,我到是認識一個名字叫有這兩個字的人,只不過人家可不像你這樣的兇殘啊。”陳嬰淡淡地道。
“那是因爲他沒有本事!只有有本事有地位的人,纔可以像我一樣,教訓所有不聽我話的人,殺掉一切敢違抗我命令的人!”神風太子驕傲地看着陳嬰着。
“人家可比你強多了,掌握着一方大世界,你又怎麼和人家比?”陳嬰道。
“那又怎麼樣,我也同樣掌握着一方大世界,憑什麼不能比!”神風太子張狂地吼道。
“什麼!羅如烈是你什麼人?”陳嬰微微一愣道。
“現在害怕了?哈哈哈哈…我真名羅玉凰,乃是羅如烈的親孫子,演武大世界的未來主人!”神風太子狠狠盯着陳嬰道。
“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張三,李四這二人也是才聽到神風太子說這樣的事,面上自然也是一片的震驚。
“自然是真的,我爺爺不許我們隨便借用他的名字,還將我們全都扔出去,分散到了整個世界之中,不過我父親前年已經跟我說過了,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我必然會成爲演武大世界未來的世界之主!”神風太子道。
“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張三李四二人渾身一震,不由地便撲到神風太子跟前,死命地抓着他的雙腳,在那裡磕起頭來。
“起來吧!”神風太子滿意地道。
“你們也給我下跪吧,如果能夠讓我滿意,說不定我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的。”神風太子看着陳嬰道。
“不知道你可有什麼憑證?”陳嬰笑道。
旁邊的南風步遲卻是心中涌出一股恐慌,實在也是想不到自己居然招惹到了這樣歷害的仇家。
“我羅爺爺身爲演武大世界的主人,我們自家人也自然會有些特異之處,你給我看好了!”神風太子隨手一拳轟到半空中,就見空中一股莫名的能量隨着他的這一拳自然地遊蕩過來,在他拳心輕輕纏繞一圈,好生親熱了一會這才退下。
陳嬰自然是已經確定下來,因爲每個世界的世界之主因爲在某種奇妙的天地規則改變下,會自然地對自身的大世界多了許多掌控權,與相同境界的敵人爭鬥時,如果能引到自己的大世界中,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戰勝對方,可如果進入了別人的大世界中,那可就悲慘了。
“徒兒,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門規?”陳嬰忽然轉過頭來輕輕地對南風步遲問了起來。
“徒兒至死不忘!”南風步遲大聲喊道。
“好,你便將你怎麼惹下羅公子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與我聽!”陳嬰笑着看了一眼神風太子道。
“是!”南風步遲恨恨地看了一眼神風太子,便轉過頭來對陳嬰緩緩訴說起來。
“便讓他來跟你說說,我今天也就開始給我們羅家立立威,讓你們這些家奴們知道,到底誰纔是主人,誰纔是下人!還有你,你們的這個什麼門派叫什麼名字?以後也得加入我們羅家,做我們羅家的護院家丁!”神風太子虎軀一震,震的陳嬰當即便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似是胸中受到一股氣勁的轟擊。
“師父,前些日子我在鎮中做事時,見到鎮中徐掌櫃家的小女兒珠瑞慌慌張張地從我身前跑過,我便往那裡一看,就看到這個小子淫笑着從後方走來,雙手還不住地對着珠瑞做出些下賤的動作,我當時就氣憤難忍,將珠瑞給偷偷藏了起來,哪知道這小子找不到珠瑞竟然到徐掌櫃家裡大鬧起來,還將珠瑞的母親給當場踢傷,現在估計還下不了牀,最後是我氣不過,才跳出來將他給引開,哪知道就這樣,被他見一次打一次,後來便遇到了師父你,想着學些歷害點的法術來收拾他的……”南風步遲說到這裡,臉上也是有些不自在。
“怎麼?你是不是認爲我教你的法術不歷害?”陳嬰看着他那張委屈的臉笑了起來。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大概是我太笨拙了,這麼簡單的一招法術,竟然都煉不好……”南風步塵看着陳嬰的臉還是低下了頭小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