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你泡着你

磨着你、泡着你

滕曼再次望了眼落地鏡中的自己,出水芙蓉一般,水靈水靈的,一頭海藻般的大波浪,被攬到胸前,遮住重要部位。

眉,不畫而黛;腮,不刷自紅;脣,不點而朱。

她找了條純雪紡的奶白色長款罩衫,這是她頂喜歡的一件家居服,鬆鬆的往身上一套,穿着舒服,絲般的柔滑。光潔的珍珠釦子,是滕曼最喜歡的,扣到第幾顆呢?

第二顆,好像太保守;第三顆,好像太下了。最後,滕曼一咬牙,反正最後是要脫掉的,第三顆就第三顆吧,頭髮拉過來一遮,也還好啦!

滕曼她在房間不喜歡穿鞋,總愛赤着小腳,所以,在整幢別墅的地面,零零散散的,總見得到地毯的影子。

她閃身進了吧檯,倒出咖啡豆,開始現磨現煮。不多會兒,便飄出一陣濃郁的可可香。

滕曼將煮好的兩杯咖啡,放進托盤,再次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沒錯,全是按照呂美豔說的那樣穿,黑色蕾絲的內衣褲,三分之二的罩杯,其實她用不着擠胸,是吧?

悄無聲息的來到書房門口,輕輕的旋開一個門縫,一股煙味撲鼻而來,滕曼皺起秀氣的眉頭,這男人怎麼就說不聽呢?他的眼睛吃得消麼?

滕曼索性推門而入,沒好氣的將手中端的咖啡往他書桌上一放,雙手環胸的睨住他。完全忘了自己來這兒的目的。

溫景之疑惑的擡頭,便見自家女人衣衫不整的出現在跟前,驚豔的同時又反應迅速的合上筆記本!該死,他在視頻,這等風光豈不是被人給看光?

想到這個,他的臉色就有些不善,口氣也僵硬起來,“不是讓你先睡嗎?穿成這樣子跑出來幹什麼?”他有些小生氣,可還是沒有管住自己的目光,往她身上瞟。

薄薄的雪紡,幾乎是遮不住什麼的,她竟還在裡頭牀上黑色的內衣褲,更是凸顯了一身玲瓏有致的好身材,燈光搖曳,若隱若現的,真是要命。

男人叼着煙的動作,並沒有因爲滕曼的出現而放下,只是稍稍動了動嘴角,吐出半口煙霧,眼眸眯成一條線,上下打量着她。

滕曼見他不爲所動的樣子,不由惱火,彎下腰,纖手動作奇快的一把抽過他嘴邊的半截子香菸,有那麼好抽麼?她放在手中研究了半會兒,學着他的樣子,試着叼進嘴裡狠狠的吸了一口!

“哎,別——”溫景之緊趕慢趕的出聲,還是隻來得及奪走她手中的煙,掐進桌上的菸灰缸。

滕曼被嗆得重重的咳嗽,直咳得直不起腰,滿眼都通紅的蓄滿淚!

溫景之起身出去倒來一杯純淨水,擡臂覆上她的背,替她順着氣。

“瞎折騰什麼,嗆着了吧?”

男人真是又好笑又好氣,將她一把抱起,坐到邊上的沙發裡,拂開她身前的頭髮,用指腹擦去她脣邊的水漬。

滕曼拍了兩下胸口,“這麼嗆人的東西,真搞不懂,你們男人還把它當寶呢!”

溫景之笑笑,“誰把它當寶了,就是一種習慣,有事兒的時候愛把它叼在嘴邊提神而已。”

眼光往下移,剛剛也許是喝得太猛的緣故,有幾滴晶瑩落在她的胸前,透亮透亮的,隨着她胸膛的起伏,泛着水亮柔膩的光澤。男人不自在的把她面前的衣服給攏了攏。

“你開完會了嗎?我煮了咖啡。”滕曼自然是注意到他的反應,可是呂美豔說,不能做的太明顯,得適當的吊着他的胃口。

滕曼從沙發上起身,端起其中的一杯,討好的遞到他的跟前,在彎腰的瞬間,頸間露出大片的白嫩肌膚,突出的鎖骨,形狀美好而撩人。

卻只是堪堪一瞬間,她將咖啡杯往男人手掌中一塞,便又直起身子,踩着貓一樣的步子,往溫景之身邊一坐,期待的看着他就着杯體輕呡了一口。

“嗯,精進了,一點沒退化——”

他正想再誇她兩句,擡眼的瞬間差點咬到舌頭,那女人居然盤腿坐到沙發上,兩隻手掌分別擱在大腿膝蓋處,撐着下頜面對着他,雪紡質地的長衫勉強能遮住她腿間的風景,可黑白撞色的效果就不是那樣容易被忽略的了!

女人似乎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麼禍,眨着無辜的大眼,上半身稍傾,“不是說要開會嗎,我等你好不好,剛剛纔醒過來的,一個人睡不着——”

所以說男人是容易被美色給誘惑的動物呢!溫景之這會兒很是失策的點點頭。

猛的喝了一大口,愣是將目光從她的身上剝離,還有會要開呢!他正要起身——

滕曼扯扯他的襯衫衣角,攤開小手,食指輕勾,示意他俯下身來。

“看你,喝個咖啡還把嘴上喝的到處都是!”她拉住他的衣領,狀似無意白他一眼。

其實,哪兒有?只是上脣有那麼一點點而已。

正當溫景之以爲她要拿紙巾幫他擦掉的同時,女人抻住修長的脖子,送出嬌軟的脣舌,小口一張,便將他的嘴巴含住——

溫景之只覺着頭皮發麻,漸漸的那種麻意夾雜着一股無法言說的美妙滋味,直襲四肢,一時間,電流激越的亂竄。

滕曼故意放慢速度,小巧的舌尖照着他的脣線緩緩的舔舐,吸允,感覺到襯衫下男人軀體逐漸發燙,這才輕輕將他一把推開。

巧笑倩兮,明眸皓齒,“好,這下就乾淨了,去吧,快點,不要讓人等急了!”

男人一愣,接着恨恨的握拳,他幾乎可以肯定,她是故意的!

滕曼將小手放到嘴邊,掩住呵欠,隨意的往沙發上一倒,“我在這兒,陪你。”

溫景之黑着臉拉過一邊的薄毯,將她整個身體蓋住。

回到桌邊,重新打開電腦。

男人對着一干面面相覷的屬下,重重蹙了蹙眉,“繼續!”

“剛剛那是嫂子嗎?老大,你的福利可真好,還有人給你煮咖啡!”遍數這一羣人,也只有吳天敢這樣跟他開玩笑。

溫景之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順手揚了揚,“還有一杯,十分鐘內趕到,留給你?”雖然剛剛被調戲了一番,可被人羨慕着也是一種幸福。

吳天不知死活的猛點頭,“恩恩,今天趕不及,下次定讓嫂子多給我煮個幾杯!”

他原本還想說,好久沒去你家蹭飯,能不能包飯的,可瞧見溫景之那冷冷的飄過來的眼神,就自覺的禁了聲。

滕曼有些緊張,呂美豔說,男人有時候會產生視覺疲勞,適當的刺激是必須的。

刺激,可是她真沒做過這樣的事情,還是,她的臉皮比較薄?想想都覺着臉紅。要麼,算了?

她掙扎着撥弄指尖的戒指,不料,剛剛塗過乳液的手指比較滑,才撥弄了兩下,那戒指便咕嚕咕嚕的順着地板滾到了溫景之的腳下。

溫景之再次被她打擾,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滕曼自覺理虧的蹲身下去撿。

還在滾,男人索性伸出腳那樣一絆,將它給攔截了下來,看着滕曼跟只小狗似的從地板間爬到他的腳下,撅起小屁股進到桌肚下面去撿。

滕曼伸長了手臂,將那枚戒指勾住,握在手心,哪知起身太急,後腦勺給撞在了桌壁上,她整張臉便被彈了出來,好巧不巧的一頭撲進男人的雙腿間。

溫景之渾身一震,滿臉不可思議的睨住俯在自己腹間的女人。而他自己的某處,隨着女人噴灑出來的熱氣在慢慢起着變化——

滕曼都要囧死了,想着怎麼剛剛沒有一頭撞暈過去算了?她撲的,這叫一個啥地方呀!

丟人!

完了,那個地方在耍流氓!

滕曼羞怒加尷尬,擡頭略帶控訴的瞅了男人一眼,不懷好意的伸出手指頭搓了搓那個調戲她的物體。

溫景之差點哼出聲兒來,將目光又從電腦屏幕上移至身下,丟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不知爲何,滕曼這時候突然想起呂美豔說的,心頭一陣盪漾,加上那東西就在她跟前,兩人的姿勢這般銷魂,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很對不起這副場景呀!

她索性雙腿往他跟前一跪,趴在他的身上戲謔的望着他的失態。

這還不算,她色向膽邊生,乾脆撐着腦袋,直接上了手!

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又胡亂的合上了電腦。一把將她提了起來,“你幹什麼!”

“好凶哦,我沒幹嘛,磕着膝蓋了,站不起來嘛——”滕曼委屈的扁扁小嘴,對着自己的腿一陣輕揉。

溫景之顯然不相信,“如果你想呆在這兒,那就乖乖的不要動,嗯?”

如果這男人夠明智,那就該把她趕回房間去!

滕曼揪住他的領口不讓他走,囁嚅着:“你那個會議很重要嗎?剛剛吳天還給你開玩笑來着,不要緊就明天再說嘛,好不好?我剛剛撞到頭,頭也暈腳也痛,你幫我揉——”

溫景之整個呆掉,她這樣耍無賴的時候可不多,也從來不這樣黏人的。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酒還沒有醒?可她明明剛纔還煮了兩杯咖啡,看着完全和平常沒兩樣!

滕曼暗中給自己打氣,牙一咬,索性將雙腿也往他腰間一掛,整個人跟倒掛在樹幹上的猴子沒個兩樣。

男人簡直爲止氣結,耐心的開始扒她的雙手,“還有一會兒就結束了,要麼你先回房間睡好不好?”

一片靜默,沒聲音。只見她瞪圓了一雙眼,盯着他一瞬不瞬。

她想到這男人不要命的忙碌,就心疼,心裡想着是爲他好,給他爭取修養的時間,也算是有感而發了。

“哪兒疼,我看看——”實在經不起她軟磨,溫景之被她瞧得渾身都使不出勁兒來,連帶着說話也暗啞柔軟的不行。

滕曼心裡一喜,見有門兒,更是黏乎上了,“後面,還有腳上——”滕曼對自己吐舌頭,她最近似乎經常扮弱。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毛毛躁躁的呢,不是撞到頭就是磕到腳,這一身細皮嫩肉的經得起你碰幾次啊,戒指呢,我給你帶上!”

男人邊爲她揉着膝蓋,邊撈過她的手掌,找到戒指。

滕曼舒服的半躺在他的腿上,享受着他的服務,攤開左手,將戒指交給他。

是那枚生生不息。

“怎麼帶着這枚戒指?我們的婚戒呢?”他記得這對戒指,她一直都是收着沒怎麼拿出來帶過的。

滕曼張開纖細的五指,遞到他的跟前,“婚戒上的鑽石實在貴重,我怕給它弄丟了,守護也是,我總覺着那顆珍珠要掉下來似的,相比之下,還是這戒指好,清爽乾淨,戴着一點沒壓力,好看麼?”

“好看。”男人就着那枚戒指,在她的無名指印下一吻。“你還真是能瞎操心,好端端的怎麼會弄丟?至於珍珠會掉那更是瞎扯,你敢在我媽面前這樣質疑麼?”

滕曼輕笑,“不敢,你可別挑撥我們婆媳間的關係啊,我婆婆以前很寶貝我的。”

溫景之儘量不讓自己的眼光停留在她光潔、毫無遮掩的大腿上,煎熬的是,他還在爲她揉着腿,掌下的觸感好的沒話說,瑩軟細膩,讓他愛不釋手。

揉着揉着,好像又轉變了方式,換了地方——

他掌心打着轉,指尖朝着同一個方向慢慢畫着圓圈,從膝蓋處往上游移。

“小叔,我膝蓋疼,大腿沒事——哎,你別,討厭!”

“你纔沒有討厭,你喜歡,是不是?從剛剛開始,就在勾引我,當我不知道?你這個,小壞蛋——說,怎麼這樣壞?你故意的,對不對。”

滕曼吃吃的笑,膩在他的胸前,一把將他的腦袋拉下,四片脣短兵相接,激情,猶如在一瞬間找到了一個爆發口。

此刻的滕曼,原本就桃紅的臉色被男人灼熱的呼吸一薰更加豔麗,那一雙眼睛,含了羞,彷彿要滴出水來。

男人的雙手,毫不客氣的覆在她的胸前,可明明隔着一層胸衣,他的手指爲什麼像一塊烙鐵一樣?燙得她皮膚酥麻?

他只覺得,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是如此的吸引他。就像這張小嘴,如水果糖一樣芬芳的柔軟和甜膩,生生黏住了他的脣,那芳香和甜美像一簇火苗,將他體內所有奔騰待發的闇火都一一點燃,並且迅速燒成燎原之勢。

溫景之只覺着腦袋裡彷彿有什麼東西轟然一響,竟然有片刻眩暈的狀態,混混沌沌,找不清方向,唯一的意識,便是脣上這甜美,身體更是焦渴難耐,如久旱的沙漠極盼汲取這甜美的甘泉……

所以,他爲之瘋狂……

滕曼也暈了,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只是要誘他早早休息,不是把自己送上門來給他吃的!她只覺得,男人噴出來的氣息像火一樣,綿密的纏繞着彼此,感覺浮浮沉沉,如同在騰雲駕霧般,飄忽不定,眯起的雙眼,望向天花板的水晶燈,都覺着在晃盪。

而他原本擱置在她大腿的手,亦是火熱滾燙,還有微微的汗溼,此時,已經來到腰際,開始侵略性地慢慢上移,每一次移動,都會在她皮膚上漫開電流一般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發抖!

從滑膩的腰間,到柔軟的腹部,直至光潔的背部,手指探過去輕車熟路的鬆開紋胸的搭扣,又再回到腹部,幾番遊移,終於抵達目的地……

小心而輕柔地包裹住她的豐盈,猶如捧着一件稀世的珍寶,唯恐稍加用力就會捏碎了一般,只是溫柔地握着她完美的形狀,輕輕地按壓,試探。

滕曼覺着自己就快窒息,心中有一點點期待,又有一點點不甘,還有一點點懊惱,然而更多的,卻是興奮——

只是,這興奮來得真不是時候,她開始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動,雙手也從他脖子滑落,撐在他和她之間,開始推拒。

這不是她想要的啊,怎麼就演變這樣了呢?他被勾引了就不必去說了,可是她自己呢?竟也有種沉溺其中的感覺!

亂了,全亂套,她真不是要真心勾引他的!

溫景之以爲,這又是她對他的小伎倆,是在玩欲擒故縱麼?儘管想要她已經想得快要發瘋,卻仍願意配合她,看她接下來到底要怎樣?所以,逼迫自己離開她的脣,一隻手卻仍然託着她的頭,另一隻手,則依舊握着她的綿軟。

他全身火一樣的燙,呼出來的氣息灼熱地薰在她皮膚上,她不得不轉過臉去,深吻過後的臉龐,如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男人在她上方凝視着她嬌美的容顏,耐心的等着她的下一個動作,儘管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傾吐着要她的渴望,他的汗,因爲隱忍,大顆大顆地滲透出來……

可是,她好像就停住不動了,自顧在他身下平復着呼吸。

他劇烈地喘息着,壓抑的聲音也變得粗啞,“曼曼……我實在忍不住了——好不好?”這時候,他頭昏腦脹的無暇去思考這女人又出什麼問題,只想着燃燒,只想着融化,想着要和她融爲一體……

這邊廂噼裡啪啦的戰火蔓延,那邊廂,筆記本根本還沒有完全合上,這邊有些什麼聲音,斷斷續續的,等同於做了一場現場直播!

吳天聽得面紅耳赤,那叫一個憋得慌,趕緊解了遠程控制,將所有聯網的電腦統統給解散,末了,還上了msn,囑咐他們就當今晚什麼也沒有發生,務必不能說漏嘴,否則,他們的日子可就好過嘍!

……我是戰火蔓延的分割線……

自從上次在誘情碰到李辛,滕曼這幾天就想着這事兒,他說衣衣回來了,可她爲什麼一直都不跟自己聯繫呢?李辛應該也沒有那樣無聊,拿這種事情來開開玩笑的。

若是因爲溫行昀,可是,他們倆的事情也總要有個說法,拖着叫個什麼事兒?

滕曼思來想去,只得打電話給唐炎。

若不是這一通電話,外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都不知道!

只在這幾天中,唐氏和莫氏聯手,以絕對的強勢,將飛玦手中一個勢在必得的政府項目攬入懷中。

飛玦的實力滕曼自然是清楚的,雖然名義上是覃昱的,可是內部的組成極爲複雜,京裡的四少各自都佔着股份,關係網更是縱橫交錯,並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集團。

不要說是一個唐氏和一個莫氏,就是再多個幾個,有些項目,說給飛玦,就斷然不會有中途生變的道理。

這就是滕曼和莫輕衣碰過面後,前者得到的收穫。

“曼,你要想辦法讓他們放手,這次不知道是什麼人,來頭真的不小,那人我是沒有見過,可是聽他那說話的口氣,就能讓我雙腿打顫,你相信嗎?”

說到最近這段時間老是出現的神秘人物,莫輕衣沒來由的覺着怕。

滕曼關心的倒不是這個,“衣衣,你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想法?你想要幹什麼?”

莫輕衣的神色漸暗,好一會兒之後,才煩亂的撓撓頭髮,“你別問了曼,我求你了,幫我照顧好粉粉,還有,讓溫行昀不要來送死,就成了!”

滕曼心裡咯噔一下,果然,她果然是爲了什麼事纔要待在唐炎身邊的,可唐炎那麼精明一個人,怎麼可能任由自己被利用呢?

“唐炎他沒把你怎樣吧?”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他還不至於那麼沒品,能把我怎樣,對了,我這次回來,才聽說了小叔的事情,他受了很嚴重的傷是不是?”

不對呀,滕曼驚覺的擡眸,“你怎麼知道的?唐炎告訴你的?”小叔受傷這件事,應該是屬於部隊機密,當初唐炎知情已經很奇怪了。

莫輕衣搖頭,思量再三,又道:“是李辛無意間說出來的,還有,最近,我老是看到唐炎神神秘秘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家裡藏了什麼人,可是,總覺着好詭異呀,我經常三更半夜能聽到有人說話,可仔細的再聽,就又沒有了,搞不懂是怎麼回事——”

莫輕衣今天這番話,讓滕曼覺着,有些事情,是一定要跟溫景之說了,爲什麼,她有種很不安全的感覺?總覺着要出事兒!

你可以在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磨着你、泡着你)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請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薦本書,謝謝您的支持!!

曼曼我是不是從來沒說過你閃耀一下子我暈眩一輩子想要自己來我爬不動這個狠心的女人出了狼窩又進虎xue四疑雲密佈初吻初吻情獸小shu俯臥撐不用手撞破jq一船震原封貨與二手貨一我家小溫也喜歡你情我願合作愉快我家小溫也喜歡誰的失去誰的得到二我要你你懂嗎可以當做結局下新歡舊愛齊登場四他的瘋狂精彩萬更不容錯過靈肉不離誰的失去誰的得到六生生不息的遺憾這個人是誰一場家花與野花引發的謎案能不能好好過日子偶爾來點硬的女王滕曼強勢迴歸二誰的失去誰的得到五偶爾來點硬的溫式浪漫奴性這該死的電話撞破jq四此男有毒此題死循環無解可以當做結局下出了狼窩又進虎xue二肆無忌憚千里尋夫不要臉的男人亂成一鍋粥一場意外驚天秘密二靠她被已婚了風暴前夕千里尋夫此題死循環無解俯臥撐不用手造人也扎堆奴性迷醉碰她者死高潮必看到底還是捨不得唐炎你個變態一新歡舊愛齊登場四那些年的錯過這一刻終是到來開葷的男人惹不起唐炎你個變態二一場意外驚天秘密三原封貨與二手貨二潘多拉的魔盒他的心思傳說中的樂極生悲婆婆來了此題死循環無解撞破jq五原封貨與二手貨一這個狠心的女人驚天鉅變陰謀浮出水面肆無忌憚蹊蹺的戒指溫馨磨着你泡着你他的心思生生不息的遺憾叫你小shu還是小舅初吻初吻情獸小shu說你愛我溫滕兩家好事將近一一片心意遭踐踏他的瘋狂精彩萬更不容錯過我家小溫也喜歡女王滕曼強勢迴歸一生生不息的遺憾新歡舊愛齊登場三意外滕曼這塊鐵板可以當做結局下有生之年狹路相逢一撞破jq二撞破jq四驕傲是個死結想要自己來我爬不動他的心思原來是小shu二臉比城牆厚腦殘流氓你屬哪種一樹林裡的'蟲子'都很猛有生之年狹路相逢一就此一別後會無期造人也扎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