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目光,見他吃完了,就又給他拿了一小袋。
張小鬱已經喂完了奶,希閔繼續呼呼大睡。希寧卻沒那麼乖了,吃完了,就坐在牀上玩。
“媽媽,你過來。”他笑嘻嘻的喊道。
張小鬱過來坐到了他另一邊。他又看着我說:“爸爸,我和弟弟是一個爸爸的嗎?”
“傻孩子,你和弟弟當然是一個爸爸的了。”張小鬱颳了下他鼻樑。
他發懵的問:“那爲什麼,我的媽媽是你,弟弟的媽媽是豔阿姨呢。”
“這個。”張小鬱回答不上了。
我忙補救說:“爸爸帶你下去玩玩具好不好。”
他搖了搖頭,反而問我說:“爸爸,是不是你不要媽媽了?”
“你纔多大呀,好像什麼都懂一樣。”張小鬱哄道:“弟弟都睡覺了,你也睡覺好不好。”
他點點頭,拉住我衣角說:“我要爸爸跟我們一起睡。”
“爸爸明天要上班的。”張小鬱把他抱到了身上:“你和弟弟總鬧,爸爸會休息不好的。就媽媽陪你們睡。讓爸爸回去休息。”
他不樂意的哼了一聲:“爸爸是不是跟小婉阿姨一起睡呀?”
“胡說什麼呢,小婉阿姨有自己的房間。”張小鬱笑道。
我也被他這句話弄的哭笑不得。
張小鬱說:“趙遠,你回屋去睡吧,他們兩個我能應付得過來。”
“不嘛,我就要媽媽陪我們一起睡。”希寧抓着我衣服,怎麼都不肯放手。
我看了一眼牀,跟張小鬱商量說:“要不這樣吧,兩個孩子睡中間,我們睡兩邊,等他睡着以後,我再過去睡。”
張小鬱思忖了一下,點了點頭。
躺下後,希寧纔沒鬧了。
我卻又沒有了睡意,張小鬱給孩子哺育的那一幕,在腦子裡一直縈繞着。我最後一次碰女人,已經是好幾個月前了。其實蔣莉是可以長期保持那種關係的。但爲了對得起李豔,也爲了不跟蔣莉走的太深,就堅決的跟她斷了。可這年輕的男人,經常沒有女人,總會感到壓抑。
大概半個小時後,張小鬱起身走到我邊上,小聲的問:“趙遠,你睡着了嗎?”
“沒呀。”我答道。
張小鬱說:“那你回去睡吧,希寧已經睡着了。”
我點了下頭,起了身。張小鬱一直把我送到門口。接着走道里的光亮,我不禁打量了她一下
,清純漂亮的模樣和恢復很好的身材,讓我更加起了衝動。
我還在糾結的時候,張小鬱說:“你還有事嗎?”
“那個。”我愣了愣,覺得她反正只屬於過我一個人,看她的意思,以後也不會屬於別人了,就一把抓起她的手:“你跟我來。”
“幹什麼呀,我得看着孩子呢。”張小鬱推辭說。
我把她從房間裡拽出來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門。把她帶進了房間後,我直接把張小鬱按在了牆上,就湊上去親吻她。
張小鬱使勁的推我:“趙遠,你幹什麼呀。快放開我。”
我不答話,緊緊按住她手,吻住了她的櫻脣。張小鬱緊緊咬住牙齒,絲毫都不肯配合。我想把她弄到牀上去後,張小鬱啪的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惱的說:“你打我做什麼。”
“你想對我做什麼。”張小鬱厲聲的斥責:“趙遠,我們之間不能這樣。”
“怎麼就不能了。”我不滿的說:“你就只跟過我,你不就是我女人嗎?”
“你娶了我嗎?”張小鬱壓低了自己聲音。
但她聲音不高的這句話,讓我一下愣住了。
張小鬱一把推開我:“你跟李豔結婚了,你得對得起她。”
說完,她就離開了。
我坐到牀上,點了一根菸。心裡有點懊惱。感覺她說的特別對,我有什麼資格再次佔有她呢?她等了我那麼多年,給我生了一個兒子,爲了讓我過的好,還刻意的迴避我,把所有的事都自己扛了起來。而我做了什麼呢,一次次的傷她的心,做對不起她的事,到頭來什麼都給不了她。
雖然我現在能夠給她錢,讓她在生活上過得優渥,可這又有什麼用呢?她在這上面其實根本就不需要。
早上起來後,我心裡還有點忐忑不安,害怕張小鬱因爲昨晚的事心存芥蒂,但好在她沒有絲毫表現出我擔心的情況來。
還在去公司的路上,米大軍就打開了電話,語氣不大好的讓我過去他公司那邊。
我不解的問道:“有什麼急事嗎?我還沒到公司呢,要不我開完了早會再過去?”
“那也行。”米大軍說:“把你們公司的財務人員帶過來吧。”
“我去,房子都還沒賣完,你就要我交那百分之二十的利潤了。”我笑着問。
米大軍說:“不是這事,你過來就知道了。”
“那行吧,過去了面談。”
我也沒把米大軍的話放在心上,到公司開完早會後,我就帶着財務經理去了他公司。
進他辦公室後,米大軍面無表情得說:“讓你的財務先出去吧,我有點事跟你談。”
我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頭。關上辦公室門後,米大軍把一份文件放到了我面前,我拿起來一看是一份親子鑑定。
“這怎麼回事啊?”我不解的問。
米大軍點了煙,淡漠的說:“這你不需要問我吧,你自己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的。”
我把鑑定結果仔細看了一遍,還是不解的問:“你直接明說吧。”
米大軍冷笑了一聲:“情況應該夠清楚了吧,這是你和程琳孩子的親子鑑定,你就是那個孩子的爸爸。”
“怎麼可能。”我感到不可思議:“你拿什麼去鑑定的。”
米大軍擺擺手,滅了煙說:“出了這種事,其他的我們都不談了。兄弟從今天也就到頭了。”
我試圖解釋說:“大軍,情況和你以爲的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米大軍插嘴說:“你就別廢話了,什麼都不用說了。我今天叫你來,就是爲了一件事。我想我們的合作也到頭了。看在我們多年兄弟的份上,給你兩條路走,要麼帶着你的人走,自己開公司去,要麼我把你當初投資的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非得這樣?”我知道他的爲人,也就不多話了。
米大軍說:“你選擇吧,十分鐘內下決定,不然我可下逐客令了。”
自己獨立出去開公司,顯然是來不及了,因爲當初這塊地是米大軍公司拿下來,一切證件也都是他們公司開的,我們獨立出去的話,開發的那個小區就徹底毀了,到時候我會虧損的一分錢不剩。因爲要開房地產公司要辦理的東西太多了,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拿下來的。我做房地產,本來就是爲了跟周文淵他們較勁。現在周文淵即將垮臺,我繼續做房地產似乎也沒有實際意義了。但我必須得確定周溪雪會和周文淵離婚。
我站起身說:“能容我出去打個電話吧?”
米大軍看了下手錶:“你還剩下五分鐘時間。”
我趕緊走了出去,跑到廁所給周溪雪打電話。前兩個都被她給掛掉了。直到第三個才接通了。
她小聲的說:“小趙,我在公司開董事會呢。一會兒人你說好嗎?”
我直白的問道:“溪雪,你跟周文淵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