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甜心已經回來一個月,由於她和清朗的特殊關係,她被暫時調到北庭301軍醫院工作,不能再當清朗的小跟班了。
司徒清朗對此也是又氣又無奈,雖然他剛剛立了大功,可是他依舊是那個不復往日風光的過氣天之驕子,現在蒙鋒勢頭正旺,沒人再有多餘的心思關注他,反倒都去抱蒙鋒大腿了。
一切希望都寄託在他的眼睛能夠復明,視力能夠恢復上,他的仕途如此,他和甜心的婚姻更是如此。
兩人還住在一起,起初他還能分房睡,但架不住對甜心思念太深,於是風言風語就此傳開,大家都說他這是亂搞男女關係,畢竟他和甜心已經離過婚了,現在又抱着前妻睡覺,這成何體統。
人從高處落下,所有人都恨不得踩上兩腳,司徒清朗破罐破摔,再不理會那些傳言。
甜心就更不會理會了,她本來就是眼裡只有清朗的人,能回到清朗身邊對她來講比什麼都重要。
一個半月後,甜心請來自己在國外的導師――腦科博士米歇爾,同時清朗這邊也找來著名的國內腦科及眼科學泰斗,他們組建了一個專家團隊,對司徒清朗的顱腔情況進行了全方位檢查。
由於涉及清朗的軍事背景,米歇爾博士入境頗費周章,險些被人攔下帶走檢查,還是甜心拜託尉遲榮幫忙護送,這才得以規避了各種政|治紛爭。
這其中的水深火熱和氛圍之微妙,沒經歷過的人或許根本就沒有體會。
檢查結果要一個星期才能確定,這一個星期甜心簡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焦灼不安,這是她唯一不能幫助清朗的地方,她怕清朗的顱內淤血已經嚴重到無法手術只能聽天由命的地步,爲此她寢食難安。
一天早上,甜心對着鏡子塗護膚品,突然“唉喲”叫了一聲,委屈地看着清朗:“你看,我都有白頭髮了。”
甜心的劉海處不顯眼的地方長了三根白頭髮,司徒清朗心疼不已,責備道:“讓你一天到晚的瞎操心,都跟你說了,我眼睛好不好也就是這種情況,難道還能更糟?”
說是這麼說,但甜心知道清朗也緊張得要命,畢竟是關係到他的性命和重見光明的希望,哪怕他說的再輕鬆,甜心也能看出他心底的緊張。
“人家就是給你看一眼白頭髮而已,誰說我瞎操心你的事情啦!再說我操心也是應該的,畢竟導師是我介紹來的,萬一他看不好你,豈不是砸了我的信譽!”甜心振振有詞。
司徒清朗從後面圈緊甜心,從鏡子裡注視着她的眼睛。這樣看着她也不知還能維持多久,他只希望老天能多讓他看甜心幾眼,別對他們這麼殘酷。
甜心卻是突然面色古怪地對着洗手池,乾嘔兩下,死命拉開他的手臂:“你……你勒到我了。”
“甜心?我沒用力啊。”司徒清朗很納悶,他怎麼捨得把甜心勒到吐?
甜心拍着胸口擺手:“你現在下手沒輕沒重的,走了走了去醫院了,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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