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都是這樣善解人意的啊!”盛初七是有討好他的嫌疑,但是,也是想給他做頓飯吃的。
她翻身,柔軟的身子趴在了他的胸膛前,滿頭烏黑柔滑的秀髮披散了下來,襯得她精緻的臉蛋異常美麗,眉心一顆硃砂痣添了幾分清豔的風情,看着他的大眼睛充滿了愛戀和信任,惹人心頭髮軟:“嚴一雯這些年的聖賢書也不是白讀的,是有些死要面子了點,但是她的學歷可不是大風颳來的,你就給她一個平臺,任她自由生長好了。”
斯君謙溫熱的手掌悄然伸入她的浴袍裡,語調漫不經心道:“我記得你閨蜜就童翦一個,什麼時候多了一個?”
“唔,她不是我閨蜜啊!”盛初七儘量的忽略男人在她細腰上摩挲的手掌,將侯姝靜和嚴家發生的事情都如實跟他講完。
最後,感慨了一聲:“我大伯嘛,浪子一個,揹着我出生富裕的大伯母跟侯姝靜勾上,還能被理解,說實話,嚴清華這種表面清風傲骨的人,他有書香世家支撐着的清婉淡雅妻子,還有嚴一雯這樣優秀的女兒,怎麼就被侯姝靜這樣風情的女人給迷住了?”
斯君謙總結出十個字給她來解除了困惑:“男人都受女人容貌所誘!”
“你是指,嚴清華雖娶了相貌清雅的妻子,實際內心所喜的是美豔性感的嗎?”盛初七腦補了會,古代白面書生和美豔狐狸精糾纏的畫面,好辣眼睛!
似乎,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斯君謙卻說:“你知道做生意買賣的男人爲什麼應酬都喜歡去夜總會?就算他們身上承擔起了家庭的重任,有稱職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女,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欣賞女人的美麗,是男人生來就帶來的技能!”
“那你呢?”盛初七聽了這番話,只想問他:“你這說的,濃縮成一句話,就是天底下沒有男人不去偷-個腥的,以後你也會這樣揹着我去夜總會摸小姑娘的大腿和小手嗎?順帶趁着氣氛正好開個包間把人睡完,在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回家?”
斯君謙的眼神像是有些無奈,照她這樣想下去,都已經編了一整套家庭悲劇的故事來,長指用點力去捏了捏她軟軟的下巴:“放心,我的腎只在你一個人的身上用!”
盛初七目光流轉,聲音透着股傲嬌勁:“必須的!”
“嗯……現在可以放心睡覺了嗎?”斯君謙看她精力很好的樣子,若是不是顧及把她嬌軟的身子給折騰壞了,還能再來一回合。
就把這事上,一時衝動將她折騰的慘了,以後再想跟她親密幾次,她都會由心底的懼他的行爲。
“那你記住了要給嚴一雯按排職位。”盛初七身子從他胸膛翻了下來,小手拍拍他的俊臉,心滿意足的很:“睡吧,晚安!”
斯君謙伸出手,讓她腦袋躺在自己的手臂上,將被褥拉高到她肩頭蓋嚴了,低首,親吻他的小妻子眉心:“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