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黑眸一凜!銳利的視線如刀般直直地盯在她臉上,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她一回。
他錯了,後悔了。他媽的當時他咋就說出了那些話來?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他承認這樣的她的確像是一名優秀的軍人,有着軍人鋼鐵般的意志。
可是她除卻軍人的身份還是他的心愛的妻子,他恨不得揉進骨子裡的小女人。他後悔了,他特麼的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後悔了自己的決定。
壓下懊惱和對自己的怒氣,宋天琅緊抿着的薄脣啓開,開始耍賴,“但是你也別忘記了,你除卻軍人還是我老婆我的生活參謀!你有義務先滿足我的要求。”
呃——
好吧!
他是將她是兵,他的話她得聽,“請問首長有什麼指示?”
“我要你。”冷着臉,宋天琅直言不諱。
心裡‘咯噔’一聲響!面上一紅,這丫的臭男人還真心不害臊呢?竟然用如此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這麼死不要臉的話來,果然就是奇葩一枚。
只是胡月月是那種你硬一下她就軟了的人嗎?不是,大大的不是。她是你硬她比你還硬,你軟她比你還軟!
脾氣更是擰的讓你眉目糾結,發愁的要死。
當然她的擰還是叫你挑不出毛病的擰,因爲她越是生氣,越是在意,越是惱的很!就越是客氣有禮謙恭——
深吸一口氣,胡月月放下筆,面上盡是淡然,但是眉目之間無奈爬上眉心,輕咬了一下脣,無奈的開口道:“你是首長大人。難道你要在禁閉室上演激情的一幕?你就不怕傳出去有礙你英勇光輝的形象嗎?至於我,臉皮厚倒是無所謂了!”
冷眸一沉。
宋天琅真着惱了,這妮子此刻的模樣就像是一個老兵痞子,有點兒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嫌疑。
下榻走至胡月月的身邊,粗礪的大手一擡,有些粗糙的指尖一點點劃過她的眉,她的眼,順着她的臉頰緩緩的滑下,到達她的頸項之間,“三月,你就擰巴吧!”
胡月月怔了怔,身體一僵,擡眸望向他。看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脣,他的俊臉,微微眨眼,竟那樣突突笑了起來,“是你自己擰巴,卻非說我擰巴。首長大人,你可真是不講理!”
“老子發現和你講理根本不是一回事!”
很顯然,宋大爺暴躁起來了,他覺着自己從來就沒有這麼窩囊過,還在一個自己這麼慣着一個女人面前窩囊,可她呢,卻該死的真欠扁!
而且更該死的他還下不出去手,他這真賤的慌的——
胡月月微微一笑,重新將筆拿在手中,整個人趴在桌子上,有些蒼白的面色在昏暗的燈光下微微泛起了一抹柔和,勾起脣角道:“說說看,怎麼和我溝通起來就不是一回事了?”
好吧,她現在就是在找茬。她更是算準了宋大爺那平常蹦不出幾個字的臭男人,他要是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她把她胡月月的名字倒着寫!
這不,她的話音剛落。宋天琅的低沉的聲音帶着一抹惱怒揚起,“三月,你個欠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