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沒有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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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紀斯的大掌鉗住白水心的胳膊,扳過身子,讓她面對着自己。看着她平淡到沒有一絲表情的小臉兒,挑眉問她:“很累?”按照自己的計劃,歐紀斯覺得該是帶她出去放鬆放鬆了,所以他想等到婚禮結束,便帶着她啓程。

“還好。”白水心簡單的回答了一句,並不想多說什麼。

歐紀斯不由分說,牽起白水心的小手,就要離開陽臺,那動作霸道的根本就不給她開口反抗機會,便將她帶進了電梯裡。

電梯門合上,安靜的空間裡,只有歐紀斯和白水心兩人,歐紀斯幾乎是將白水心扣在懷裡的,彼此又挨的那麼近,白水心能清晰的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擡頭看他,他目視前方,臉色有些嚴肅緊繃,但卻不是因爲生氣,以至於讓她猜不透他的心思。

沉默的氛圍,讓白水心感覺不自在,忍不住開口問他:“我們要去哪裡?”婚禮不是應該還沒結束嗎?他這是帶自己去哪?

歐紀斯感覺到白水在自己懷裡的乖巧,低頭睨她一眼,眼中分明帶着絲絲的溫情,他並沒有開口迴應她,只是伸手將她往自己懷裡摟緊了一些。

白水心擡頭,薄脣抿緊,眼底滿是複雜之色:此刻,在外人眼裡或許他們是恩愛的夫妻,她也不再是之前那個奪好友之夫,一入好悶就落的下堂妻的悲慘女人。但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他們之間沒有愛。不,他沒有愛。

電梯開啓。

就在白水心被歐紀斯拖着走出電梯的時候,白水心止住了腳步。她楞了一下,然後回過頭,卻並沒有發現什麼。

“怎麼了?”歐紀斯見白水心突然轉過身去,他也跟着轉身,沒有看到什麼人,便淡淡的開口問她。

白水心抿着脣沒有說話,一雙染上墨色的眼眸卻泄漏了她此刻的心緒。方纔她一踏出電梯門,就感覺到一股銳利的視線從後面射來。

是她看錯了嗎?

白水心左右回顧,酒店大廳客人匆匆,並沒有駐足看着她的人。

大概是她察覺錯誤了吧。

白水心的精神有些恍惚,緩緩擡頭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隨即開口說的卻是,“你要帶我出去嗎?這樣好嗎?是不是應該跟媽說一聲?”

“不必。”歐紀斯並未察覺到白水心哪裡不對,“走吧。”摟着她繼續往酒店外走去。

奢華的勞斯萊斯,緩緩離開了酒店門外,筆直的駛向公路。

車內,寂靜無聲。氣氛悶沉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白水心的樣子,漫不經心。她將頭靠在車窗旁邊,看着車外來往的景象,目光空洞無神。

行駛的路上,只是沉默。

歐紀斯並不打算開口告訴她去哪,而白水心也沒有問,現在的她已經無力再去關心其他事情,所以對於她來說,無論去哪裡,都無所謂。

坐在白水心身邊的歐紀斯,雖然從上車開始就開始處理工作,然而目光卻一直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

從上車到現在,身邊的小女人都沒有看他一眼,這種被忽視的感覺,真的非常讓他不喜歡。英氣的濃眉往上一蹙,歐紀斯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陰沉的顏色,不顧白水心在想些什麼,他強勢的將她扯進自己懷裡。

“你……”白水心一個字還剛出口,便感覺到他力道十足的兩隻大掌扣住她的腦袋,緊接着低下頭來,吻如一陣急驟的狂風暴雨一般,帶着懲罰的掠奪,落在白水心粉嫩的脣瓣上。

“唔……”白水心嚶嚀出口,她因歐紀斯突如其來的舉動,蹙緊了好看的柳眉。他是怎麼了?今天這麼不正常,甚至讓她覺得根本不像他。疑問的雙眸望進他承載着怨氣的深沉眼眸,白水心知道他是在懲罰自己,於是便掙扎起來。

歐紀斯自然是不會顧及白水心的感受,他的吻只會越來越霸道,靈活的長舌撬開她的貝齒,探進她的香口之中,攻城略地,席捲她口中一切的甜美。

“嗯……”白水心的秀眉越蹙越緊,掙扎着想要推開他,然而自己的力氣怎麼可能敵得過他。在掙扎無果之後也就停止了,只是冷冷的望着他,完全不迴應他的吻。

歐紀斯犀利的黑眸,盯着白水心,當發現她眼中的冷漠之後,不火在胸口灼燒。

該死的女人!她是故意的!

一股烈火在胸口處竄起,更加激烈的深吻着她,發泄心裡的怒火,長舌直抵她的喉嚨深處,彷彿要奪去她的呼吸。

白水心反抗不了歐紀斯,整個人虛軟的倒在他的懷裡,一雙水眸帶着羞怒,恨恨的瞪着對自己爲所欲爲的歐紀斯,倔強的仍舊一動不動。

歐紀斯看着因爲自己的逼迫而逐漸有了情緒的她,一雙黑眸染上了得意的色彩,這才放柔了自己的吻,變得纏綿起來。

一個火辣纏綿的舌吻,延續了足足十多分鐘後,白水心覺得自己差點兒要缺氧窒息了,歐紀斯才撤離了他的吻,而後他灼熱的薄脣,仍舊貼在白水心的脣角,彎起淺淺的弧度,那麼得意,他開口卻帶着陰冷的危險,質問道:“想要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聞言,白水心的表情一冷,想到方纔自己居然因爲他的熱情的攻勢而回應了他的吻,隨即將歐紀斯推離了自己一點兒,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如果你想鬧,很抱歉我沒心情。”此刻的她已是身心俱疲。

歐紀斯的脣緊抿着,盯着恢復了冷靜之色的白水心,惡劣的強調着:“這種事情,你不需要有心情,只要我想便可以了。”

語落,白水心的心中一痛。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受傷的表情,轉而又看向了車窗外。

只是歐紀斯又怎麼可能給她機會繼續無視自己,大掌一伸,再度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裡,不讓她逃脫,勁道十足的大掌固定在她腰際。

白水心掙扎一下,他力道就越緊一分,最後只能由他去了。

豪華的勞斯萊斯在高速公路上經過了四十多分鐘的路程最後停在了某處。

下了車之後,白水心看着眼前所處的位置,疑惑的看向了身邊的歐紀斯,只見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讓她看不出他到底爲什麼要帶自己來機場?

歐紀斯注意到了白水心投向自己詢問的眼神,不過他並沒有去迴應,而是牽着她的手,走進了機場裡,直接通過vip通道,進入停機場,最後上了一輛大型客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