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殷紅嬌豔的脣與他的薄脣之間的距離僅不到一公分,隨着她的呵氣與說話,她的脣瓣幾乎能輕觸到他的脣。
自上次在醫院的樓梯處,親過她之後,到現在差不多有二十幾天的時候了。
當她那嬌軟的脣,若有似無的觸及他的脣瓣時,墨君博覺得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她點燃了,擴散了。而那連接的每一根神經則是被拉緊了,甚至可以說是被拉到了極限,只要她再稍稍的一用力,他的每一根神經便會如那皮筋一般,被繃斷。
鼻尖傳來她的幽馨,給他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她那明亮如明珠般的眼眸,閃爍着一抹精芒,又蘊含着一抹勾人的狡黠,撲閃撲閃的望着他。
胸前的嬌柔更是若有似無,如蜻蜓點水般的輕蹭着他的胸膛。
那如水蛇一般,無骨綿軟的柳腰,更是故意帶着一抹壞逞,在他的腰腹處,撩火。
妖精,那想要點起一團火,不過是0.1秒鐘的功夫。
她很明顯感覺到,他的腹胯處已經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
偏偏她還故意做出一副無害的,清純的,又無邪的如小白兔又似小綿羊一般的茫然眼神,繼續眨巴眨巴的望着他,透着一抹異樣的風情與誘惑力。
論誘惑與勾引的能力,楊立禾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調戲的手種手段,那真是信手拈來的。
但,這貨也絕對有一原則,那就是調戲一下可以,但是絕對不會讓別人調戲到你。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心交付出去。
智理與情商,在任何時候,都佔劇着她的大腦。
墨君博那一雙如隼鷹又如獵豹一般的眼眸,精深而又凌銳的直視着她。如有一團火在他的眼眸裡燃燒着,更有一種欲將她灼成灰盡的意思。
對此,楊立禾表示十分滿意。朝着他又是妖豔俏皮的眨了眨眼,繼續朝着他那緊抿的薄脣呵氣,“墨先生,你還沒……唔!”
話還沒說完,火還沒撩完,瑟還沒得完,她的脣直接被人給封住了,攫取了。
他的吻略帶着懲罰與警告,也是霸道的,幾乎不給她一點喘氣的機會,香噬着她的意念與靈魂。
甚至這吻還是略帶着一絲輕咬的,楊立禾被他咬的脣瓣都有些吃痛與發麻。
靠!
楊立禾微怒。
咬,你丫屬狗的啊!用咬的!
這不是一個安份的主,也不是一個會讓自己吃虧的主。隨着她的脣瓣隱隱吃痛,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反客爲主,強攻過去。
靈巧的小舌,趁着他牙關微啓之際,如一條泥鰍一般,“哧溜”一下就鑽了進去。然後自然是肆無忌憚又帶着的挑釁與tiao逗的狂亂輕掃着,甚至還大膽的揪住他的舌尖,然後是帶着報復xing的一口輕輕的咬了下去。我、
這一咬,對於墨君博來說,那完全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亢奮了。
不止舌尖酥麻了,就連整個人都有一種輕蕩麻軟的感覺。
他竟是有那麼片刻的功夫,大腦是呈放空狀態的。只想着她對他的肆意而爲,讓他得到無比的滿足。
他的雙手,一把重重的握住她的蠻腰。
要說楊立禾是一個妖精,那真是一點也沒有說錯的。
這絕對僅僅只是一個開頭而已。靈巧的小舌繼續在他的口中肆意而爲,胡亂揮舞。那攀掛在他脖頸上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一路向下,然後停留在他的腹部,隔着襯衫在那一條人魚線上摩擦使壞。
墨君博的身子很明顯的僵直了,全身的肌內都繃緊了。
大掌一把扣住那在他腹部使壞的小手,鬆開那攫着她的脣,與她四目相視。
鬆開之際,楊立禾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臉頰一片緋紅如三月裡盛開的桃花一般,絢麗而又奪目,還帶着一抹未消退的旖旎與嬌羞。
雙眸如夜空中的星石一般,閃爍晶亮的凝視着他。脣角噙着一抹邪邪的壞笑,甚至是帶着得意的。
“手往哪?”他渾厚而又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眼眸如聚光燈一般的俯視着她。
她勾脣,笑如繁花盛開,繼而又瀲灩成一抹待放的花蕾,含蓄又迷朦,誘惑人心的嗓音低低的響起,“你想我往哪呢?”
墨君博濃眉淺蹙,將她的手往她的身後反剪握着,雙眸渾濁如而污的灼視着她,“不知道自己的點火?”
她又是聳肩風淡雲輕般的說道,“那……點燃了嗎?”邊說邊腹部往他的小帳篷上輕輕一蹭。
“嗤!”墨君博倒吸一口氣,那本就晦暗渾濁的眼眸,更是往下一沉,看起來如同一頭即將炸怒的獅子。
“嗯哼!”楊立禾很是滿意的嫣然一笑,“看來,似乎這火已經點燃了呢!那你說,現在應該是滅火呢還是繼續搓火呢?墨先生!”
她的語氣嬌軟,甚至還故意對着他呼着暖暖的氣息,脣角處噙着的那一抹笑,是那樣的jian詐與邪惡。
他那扣着她手腕的手,微微的加重了兩分力道,眸光如炬一般的勾着她,“楊立禾,你在自尋死路!”
這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足以可見,此刻他有多麼的暴燥。
當然,楊立禾則是勾起了一抹滿意而又欣喜的淺笑,依舊笑的如花似玉又繁花似錦,“那……要滅火嗎?”
他猛的將她一個攔腰抱起,她本能的伸手往他的脖子上環去,生怕自己會被他給摔下去。
對此,楊立禾的脣角勾起一抹瑟笑,那是jian計得逞的後的陰笑,就連眼睛都閃發前晶亮的光芒。
妖紅的雙脣微微湊近他兩分,與他的脣瓣之間的距離再一次僅剩一公分的短距,不緊不慢的緩聲說道,“可是,墨先生,你好像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這人有一個壞習慣,好奇心得不到滿的話,沒有心情做接下來的事情呢!那……你說你的這團火該怎麼辦?怕是滅不了了呢!”
她笑的一臉得意的看着他,就好似自己打勝仗一般。
然而他接下來說的話,卻是直接潑了她一頭的冷水。
“我沒說讓你滅火,我只想知道喬暘口中的乾妹妹是怎麼一回事!”
楊立禾:“……”